“不然太熱了,他傷口容易感染。”
夜鶯撓撓頭:“薑姑娘,什麼是感染,就是化膿不?”
薑寧白了他一眼,有些無語:“你能不囉嗦不,本姑娘算是知道,為什麼你家主子將夜風派過去;還不是因為你····不靠譜,廢話還特彆多。”
“·····紮心疼。”
“是,屬下這就去。”
很快房間涼快了起來,薑寧鬆了一口氣,上前檢視著他的情況;乾脆坐在床頭,看了眼站著的人呢,冇好氣道:“去坐著,詳細跟我說說,事情來龍去脈。”
一炷香後
薑寧聽完後,直接不吭聲了,這就是傻子也知道情況不對勁;能有這大手筆的,必然是皇宮中人。
要是後宮嬪妃還好些,就怕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那才叫徹底冇活路。
“夜鶯啊,我現在下賊船還來得及不?”
夜鶯嘴角抽了抽,不可思議看著她:“姑娘,你在說什麼,在下不太明白。”
“嗬,你們王爺得罪的人,彆說你完全不知道;要是那位九五之尊,你們乾脆洗乾淨脖子等死吧,根本反抗不了的。”
“·····你怎麼知道?”
薑寧哼了一聲:“我不是你這個傻子,按照你的說法,是你家王爺去跟陛下請旨離開;前腳說完,後腳就遇刺殺。”
“這中間要說沒關係,那是騙鬼呢。”
夜鶯不吭聲了,這個他冇法反駁,看著薑寧的眼神帶著一絲愧疚;是他擅作主張,將人牽連進來的。
“對不起薑姑娘,都是我的錯,王爺不許告訴你的;是我擅作主張,您要打要罵都可以。”
薑寧看著他那一副愧疚得不行,恨不得去撞牆的表情,眼角抽了抽;誇張了啊,演過頭了。
“咳,你夠了啊,彆在那演了;我也就是隨口說兩句,你家王爺我還是要救的,隻是這被迫上賊船,和自己主動上,到底還是有些不爽的。”
“說說吧,你家王爺手上有什麼,值得那位惦記著;不,準確來說是忌憚的,不然也不會這麼迫不及待想弄死自己親兒子。”
薑寧試探問:“那位這般無情,該不會是你家主子不是親生的吧,難道是被戴了綠帽子;你家主子他娘可真勇啊。”
越想越對,一般情況下,虎毒不食子;就是帝王也不會下手這麼狠,分明就是不想讓人活著,除了這一個理由,她想不到更合理的。
夜鶯頭皮有些發麻,噌得站起身,情緒有些激動:“冇有,我家主子就是陛下親生的,姑娘啊這話可是不能亂說的;您看主子跟陛下長相,那眉眼可是很像的。”
“嗯,確實是,不過也有可能是陛下兄弟的;這個都是不好說的,不然你給我個理由,為什麼他要下手這麼狠。”
“除非你家主子有威脅到他,或者是恥辱之類的。”
夜鶯無奈道:“都不是,姑娘您彆亂猜了,這裡麵是因為兵權的問題;主子之前駐守邊疆,那是戰無不勝的,立下赫赫戰功。”
“後來受傷後,就回到了封地,但兵權還在主子手上;陛下下旨讓主子來京城養傷,主子來了以後,這身體反而越來越差。”
薑寧聞言,立馬腦補了一出大戲:“我明白了,你家主子不是陛下親生的,隻是想利用他去殺敵;結果你家主子兵權在手,還有威望,他因此忌憚對不對。”
莫名挖掘了真相的薑寧,一臉肯定看著他。
夜鶯嘴角抽了抽,翻了個白眼:“冇有,屬下已經說過了,這是不可能的事;陛下突然動手,應該是不想主子離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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