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神中摻雜了太多情愫,有嫉妒的,有調侃的,也有**裸的輕蔑的。
不過,我並不會糾結這些。
做了這一行,還心思放到彆人的眼光裡,是最傻的內耗。
反正在你們眼裡我已經爛到底了,我偏要爛出個花紅柳綠,爛出個繽紛璀璨。
我要我的每一分隱忍和付出都用真金白銀來交換,我要用最貴的保養品熨平我自尊心上的每一道劃痕。
我知道誰是金主,也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其他人對於我來說都是通往目標路上的輕煙,冇有重量更冇有意義。
衛生間空間狹小,陸霄伸手把燈暗滅。
他急切地把手從我的衣服領口伸了進去,用力地揉捏擠壓。
這是他想要的信號。
我粉嫩的舌劃過潔白的貝齒,隨即輕輕地咬著嘴唇,一雙水光點點的眼睛直視著陸霄的雙眸。
有時候言語並不是最好用的交流方式,反而眼神跟加熱烈勾人。
我毫不避諱地用眼神傳遞著慾求不滿的渴望,像是一滴火苗落到了油倉之中,不過是一粒微妙的火苗,彆能點燃陸霄緊繃著的情緒。
狹小的空間裡,我們彼此相視無言,在這寂靜的空間裡,我清晰地聽到了他心臟跳動的聲音,是那麼的強壯有力。
鼻子輕輕嗅了嗅,鼻息傳入一陣酒味兒,像是濃濃的烈酒碰灑後揮發的味道。
摻雜著他特有的古龍水香氣,冷冽的味道混雜著濃烈的酒香,讓人說不上的著迷。
我的唇角微微上揚,媚眼如絲,正是對他發起挑釁一般,頓時讓麵前的男人不再矜持。
他伸出大手直接將我抵在了牆壁,空氣中都瀰漫著曖昧的氣息。
不過片刻,他便繳械。
平日裡我們就像是鑰匙和鎖,永遠那麼的適配,尺寸剛好到隻能由著一把鑰匙打開一把鎖。
可今天他喝了酒,**就像是被酒水浸泡過的海綿膨脹起來,巨大的衝擊讓我咬牙切齒。
“呃……”
冇等我反應過來,他鐵青著一張臉將我推到了牆邊,隨後讓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我咬緊牙關,他毫不吝惜,像是得到了玩物一般可以肆意地蹂躪。
0.7的鉛芯非要適配0.5的自動鉛,就像是在小小的空間裡非要撐起一把太陽傘。
乾這一行的什麼樣的人冇見過呢?我早就學會了無聲的忍耐。
他雙手拉著我的手臂,而我的意識就像是即將脫軌的雲霄飛車,要飛入天際。
不知道究竟持續了多久,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拉回了我意識,像是外麵的在狂歡。
他平日裡並不喜歡在KTV談生意,更願意去一家高檔的夜總會,今天如此反常的舉動讓我有些琢磨不透,但我也不敢妄自推測。
終於陸霄消停了。
我也像隻泄了氣的皮球挨在牆邊,貪婪地呼吸著氧氣,臉也紅得不成樣子。
我抿抿嘴唇,咬緊牙關,將自己淩亂的衣物整理好。
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到了我的身上。
碩大的衣服遮到了我的大腿,質感奢華的外套將我包裹。
“還能走嗎?”
陸霄的聲音有點飄忽,我咬了咬牙點點頭。
打開門。
前一米秒還一片喧鬨的包間,瞬間安靜。
氣氛詭異地讓我有些無地自容。
“我們先回去了,大家繼續”
陸霄撂下一句話就摟著我出去了。
所有人鴉雀無聲的目送我們出去。
他攙扶著我離開,穿過異樣的人群,正當我準備離開時,卻看見坐在門邊的年輕女孩兒正死死地盯著我。
那雙清澈的目光滿是嫉妒和憎恨。
四目相對隻是一刹那,陸霄就摟著我推開了包間的門。
我在記憶中搜尋了了半響,也未曾想起來我和這個年輕的小妹妹有過什麼過節。
難道是不小心搶過她的客人?還是說她就是今天彆人打算端給陸霄的那盤菜?
陸霄拉著我一路到了地下停車場。
我剛想問問陸霄打算去哪。
隻聽‘撲通’一聲。
陸霄居然整個人大頭朝下的栽倒了!
我愣了一下,趕忙蹲下來檢視他的情況。
陸霄一整個醉的不省人事。
我暗罵了聲,我靠。
這大哥到底是喝了多少?
喝了這麼多他竟然還能拉著老孃先來一發?
真是神人!
冷風吹拂,我裹緊了身上的外套。
認命的歎了一口氣,我試圖將地上的陸霄拽起來。
誰能想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陸先生,此時此刻像是一條醉得要死的死狗,毫無形象地倒在肮臟的地下停車場的地麵裡。
我懷疑我要是把他扔在這裡不管,他不是被來往的車輛軋死,就是凍死在冷風裡。
該死的,這男人竟比我想象中的重多了!
“看著挺瘦的,怎麼這麼重?你丫不會偷著吃豬飼料了吧?”
我咬牙切齒地歎著氣,用儘了吃奶的力氣將人給扶了起來。
抖著手將車打著火,我開著車送他回到了陸霄的一處彆墅樓下。
我強忍著身下傳來的劇痛,我就像是劈了腿的小美人魚,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
怒視著躺在後座的罪魁禍首,他就一臉安詳地躺著,冇了平日冰冷的氣焰,反倒是變得很平靜。
我用儘了力氣將他扶著,好不容易將人帶到了彆墅的房間裡,深吸一口氣,我將整個身子推向了巨大的床。
“看著瘦巴巴的倒是還挺沉。”
我揉了揉痠痛的肩膀,倒在陸霄旁邊,仔細地打量著陸霄。
這是我們之間鮮少有的,無關**的安靜時刻。
他確實長著一副好麵容,可以斯文儒雅,又不少風流肆意。
更難的是在繁忙的工作應酬中,還能保持極度的自律將身材塑造的很好。
有的時候真的想不通,這樣的一個人何必包養我這樣的貨色。
我將他沉重的身子擺好,腳上的鞋也脫掉了。
秉持著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則,我將一塊兒乾淨的毛巾浸濕,耐心地給他擦臉。
毛巾輕撫過他緊閉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略薄的雙唇,直到整張臉的輪廓擦完,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點在他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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