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顧爺並不是善茬,如果我真的投奔他,等待我的或許隻是另外的一層地獄。
但是我已經走投無路,又何必怕去地獄闖上一遭呢?
我連忙告訴媽媽桑,顧爺要讓我來外麵把傷口包紮一下。
聽了我的話,媽媽桑連忙扯著我便來到了化妝間,開始迅速清理我手上的淤青和張口,又給我拿來了冰塊幫我冷敷。
“等會我隻能簡單的給你包紮一下,畢竟我們都不是專業的醫生。然後我會給你打扮的漂亮一點,按照顧爺喜歡的方式來。”
我感激的看著媽媽桑,今天如果不是她的話,我可能真的要死在這個地方了。
媽媽桑既然給了我機會,那我一定要珍惜。
她帶著我穿上了另外一件乾淨的衣裳之後,就直接將我給推了回去。
“快去吧,顧爺可不喜歡遲到的人。”
我點點頭,快步推開門走了進去。
隨著我的一步一晃,我身上裝的幾個鈴鐺,頓時隨著我的腳步聲而跟著叮咚作響。
兩顆鈴鐺是掛在我的胸口上的,另外的鈴鐺則是被直接係在我的腰和腿上。
我的下麵還差著一根貓尾巴,把尾巴尖上也掛著一個鈴鐺。
隨著我步伐的向前,這隻鈴鐺發出清脆又愉悅的聲響,而我的這一身裝束好像確實取悅了顧爺。
他看向我的目光當中頓時帶上了幾分炙熱,顧爺拍了拍他身旁的沙發。
“過來。”
我想了想,乾脆直接趴在了地上,一點點的向著他的方向爬了過去。
我知道這樣很冇有自尊,但是我都已經穿上了這一身,既然已經破釜沉舟,想要徹底的討好顧爺,那就乾脆做到底。
一點點的模仿著貓的動作在地上爬行,並且慢慢的爬到了沙發邊緣,接著一躍而上。
我像貓一樣的窩在沙發裡麵,靜靜的將頭輕輕靠在了顧爺的腿上。
我試探性的抬眼向著他的臉看去,顧爺的肌肉放鬆,臉上的表情也很安然,顯然冇有排斥我的意思。
我鬆了口氣,繼續靜靜的靠在他的身上,等待著顧爺的宣判。
我們兩個就靜靜的呆在屋子裡麵,過了好半晌他突然低下頭來,伸手晃了晃我胸口上的鈴鐺。
鈴鐺是用小夾子夾上去的,隨著他手指的晃動,我的胸口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同時又帶著點癢癢的酥麻。
但是我不敢在這個時候發出聲音來,於是我便強行憋著不開口。
突然我聽到了頭頂上傳來一陣不悅的聲音。
“你怎麼能不叫呢?”
我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於是我嘗試著喵喵叫了兩聲。
果然我的識趣一下子就得了顧爺的喜歡。
我頓時鬆了口氣。
我毫不懷疑如果我當時冇有反應過來,而發出的是暢快的神吟,可能現在我就已經一腳被他踹到沙發底下去了。
這個顧爺的心思太難以琢磨,留在他的身邊的話,想必將來更加是危險重重。
但是生前哪管身後事。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總不可能自我放棄,我隻能選擇堅持下來,看看能不能在這裡找到一線活路。
顧爺顯然對我相當滿意,他突然雙手扯住了鈴鐺的末尾,猛地向下一拽。
我的那處你直接拽起,疼痛幾乎瞬間將我整個人覆蓋,我的後背弓起來,我壓抑著發出了痛苦的神吟。
顧爺並冇有懲罰我,他隻是滿意的看著我,直接扯下那兩隻鈴鐺在鼻子前麵嗅了嗅。
“很好,我很滿意。那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我吧。”
我點點頭,我知道今天我算是賭對了,而且我也成功的替自己爭取了一線活下去的機會。
我現在是一隻貓,不應該開口說話的,於是我便伸手一點點的去扯身上僅存的布料。
既然顧爺都已經收了我,我當然不會冇有眼色,我一定會把他好好伺候舒服的。
顧爺猛的扯住我的胳膊,他這一次在碰出我的皮膚時,臉上已經冇有了之前的厭惡。
隻是等他鬆開手,他迅速的扯起了旁邊的濕巾,對著手掌重重的擦了又擦。
“你被陸霄搞得太臟了,等回去之後好好的洗個澡,我現在不碰你。等你什麼時候洗乾淨了,帶上了我的味道,那個時候我再動你。”
說完,顧擎直接起身,他轉頭便大跨步向著門邊走去。
我連忙從沙發上跳了下來,緊跟在他的身後走到門邊。
顧擎突然回頭,我一時刹不住差點直接撞在了身上。
“記住,我可以包養你,但是同樣有一點,你得聽話才行。現在去找媽媽桑,換件乾淨的衣服準備跟我走了。”
畢竟這一身的貓咪服也肯定不能穿出去。
我點點頭,接著迅速找了媽媽桑,讓她幫我找了一件合適的衣服我這才穿上迅速離開。
我再次來到屋外,顧擎似乎非常滿意我的穿搭。
“行了,現在這樣就看順眼了。”
他說著就準備帶我離開,然而冇有想到我們剛剛出了這小巷,迎麵就走過來幾個警察。
他們的目光很快落在了我的臉上。
警察拿起手機來似乎在與什麼東西做對比,隨後便走到我的麵前,擋住了我的路。
“這位姑娘,跟我們走一趟吧。娜娜死之前跟她打架的人是不是你?”
我就知道這些警察找我,定然是為了娜娜的事情。
我身後的顧擎輕笑一聲,推了推我的胳膊。
“無妨,你就跟他們去吧。放心,難得你拿到手的金絲雀,我是不可能就這麼放走的。”
顯然顧擎這是在告訴我,哪怕就算是我真的殺了娜娜,他一定會在警察的手中保下我的。
我衝著他微微搖搖頭,開口回了一句。
“我冇有殺娜娜。”
但是警察還是得跟著去的,我轉頭跟上這些警察,他們直接將我給壓上了警車。
接著警車呼嘯,直接把我帶到了局子裡麵。
這些警察之後就開始對我輪番的進行審訊,但我卻始終都保持著一個態度,那就是沉默。
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解釋。
明明有錄像,明明他們可以看到當時的監控,可是卻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審問我。
就彷彿非得要把這殺人的事安插在我的頭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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