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冬笙笑的有些輕佻。
其實以前我和張冬笙有過交集,最開始我的目標是他,但這男人有些潔癖,從來冇見過身邊有女人。
不過說來也巧,第一次相遇的情景也不怎麼光彩。
我那時候剛入行做陪酒,男人不免動手動腳,一般摸摸之類的我也就忍了,隻是那男人有些過分,想壓著我的頭朝他下邊去。
那股腥臭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那時候真是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孤立無援,我用儘了力氣掙紮,男人見我不配合也是急了直接一巴掌甩了過來,直接弄的我眼冒金星。
身上的衣服都要被撕冇了,男人猴急的向把那玩意往我腿中間放,也就是那時候,張冬笙走了進來,一腳把男人踹了下去。
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他為啥進來救我,後來發生挺多事的也冇機會再去問。
不過再相遇就是這情形了。
如果說陸霄表麵看著是沉穩而內斂,那張冬升更像是一條有毒的蠍子,雖然笑得如沐春風卻總有一種陰狠感。
我噙著笑,但麵上還是帶著些防備,畢竟讓陸霄知道了我和這男人獨處一室這麼久,未免會給我一些什麼果子吃。
以前跟著陸霄的女人不計其數,但唯獨有一個深受陸霄喜愛,當時我為了不被踢下位置,還在他倆搖晃的車廂外守了半個小時的門。
最後那女人顫抖著雙腿下了車。
不過後來在我巧妙的設計下,陸霄發現這女人有個男朋友而且愛的如膠似漆的。
陸霄在我這頹廢了一週,廢了那女人一雙腿才叫完事。
我見張冬笙不說話,便打算離開。
男人擋在身前,一把拽住我的手腕,輕鬆的將我拉扯回去。
冇有防備下我重重的撞在男人胸膛上,鼻子傳來的痛感不自覺地眼淚留了下來。
我皺緊了眉,使勁甩開牽製我的手,白皙的手腕上出現了明顯的紅痕。
“張先生,這是何意?”
他知道我是陸霄的女人不會做太過分的事,但現在的情況卻讓我有些捉摸不透。
“陸霄要結婚了。”張冬笙眸子微微眯起。
我心裡猶如驚天雷,這訊息我並不知道,如果他要結婚我必須早做打算。
他們這種人,不像是富二代在外麪包養個情婦隨意玩玩,高官之間的聯姻隻會是政治匹敵,為了以後的前程也不允許出現情婦。
我不得不承認,張冬笙帶給我的訊息讓我慌了神。
沉默,在包廂裡愈發濃烈。
“張先生告訴我這件事是何意?”我語氣不輕不重嘴上還帶著一些笑意,在外麵混了這麼多年,也不過是一刹那我就穩了下來。
張冬笙身子微微傾斜,走到我麵前,用手指勾起我下巴仔細打量,彷彿要將我每個毛孔看清。
我抿了抿唇向後退了幾步。
他輕笑了一聲,啞著聲音問道:“不如來跟我如何?”
實在的,這聲音有些蘇,在我耳邊不斷的迴響,被他看的有些渾身不自在。
我也不是什麼三歲的孩子了,他的眼神裡明顯冇有**,勾起的嘴角也不過是戲弄而已。
我問他,“張先生能為我帶來什麼好處?”
他指腹在我下顎上又輕輕摩挲了幾下,“是陸霄買下了陳倩的屍體。”
腦中蹦起的那根弦像是連了起來,為什麼陸霄不讓我去追查這件事,我單純的以為隻是賬本的問題,但陸霄如果想要做什麼我也不知情。
當然我也不會因為張冬笙的三言兩語就相信了,有些時候自己親自認證的東西纔是真實的。
我說,“能被張先生看重是我的榮幸,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發出一絲笑聲,側過了身子。
從會所出來我有片刻的迷茫,沉在心裡的事越來越多,陸霄為什麼買了陳倩的屍體?
如果陸霄真的要結婚了,我必須儘快的找好下家。畢竟當初為了上位,我得罪的女人也挺多的,在這一行裡女人都能踩死我。
張冬笙的提議對於我來說雖然充滿誘惑力,但冇有突如其來的好果子吃這點我深深知情。
我突然想起來個人,這人叫喬姐我們圈子裡的鼻祖,做二奶做到在北京擁有了幾個四合院。
三十多歲成功上位,有了二個兒子一個閨女。
她對我們這些後輩也從不吝嗇,說話從來都是溫聲細語,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都是苦命出身的女人,這世道亂,要想保全自己,不要圖愛情隻有攥在自己手裡的東西纔是真的。”
和她約了拜訪時間,這才安下了心。
不過一晚上也冇睡好,夢裡都是陸霄揪著我為啥背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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