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偉最後的一句話立馬引起了一陣議論,雖說主管和小姐之間有點事正常,但懷孕的還是頭一回聽說呢。
而我早已經忍耐張浩偉很久了,此時既然他先開口罵人,那我還等什麼呢?
我立馬抬起一腳踹在張浩偉的胸口,把他又踹倒在沙發上,拿著周姐的賬本對他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輸出。
“**的,你媽冇教你說話不能帶口頭語嗎!操!”罵完我還不解氣,44碼的大皮鞋狠狠的蓋在張浩偉的臉上。
這一頓暴揍立馬把張浩偉給揍成了豬頭,他還掙紮著想起身還擊,崔虎的兩個手下立馬把他從沙發上拉到房間中央,反剪著雙手給摁在地攤上。
突然的變故,讓房間裡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特彆是紅姐看著心愛的男人如此受辱,立馬就哭著過來拉我的胳膊。
我甩開紅姐的手以後,開始不緊不慢的整理下自己的西裝,雙手往下壓了壓繼續說道:
“張主管,我是簽過單,但我這三個月才簽了不到四萬,而我的業績則是一百一十萬,這些周姐那裡都有賬,誰有意見都可以查!”
張浩偉聽見以後立馬就不說話了,眯著眼睛死盯著我看。
“張主管,你不要不服氣,你這三個月的業績是多少呢?區區二十萬的業績你他媽就敢簽出去十幾萬的單,你真以為公司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嗎!”
此話一出,包間裡都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而張浩偉更是嚇得嘴唇發白:“沈浪你彆在這裡嘰嘰歪歪了,你今天不就是衝我來的嗎!不過你也彆仗著老歪來整我,彆忘了天宮會所他姓吳,是我堂哥吳達的!”
還他媽有臉提你堂哥?你那遠房堂姐都離婚了,你他媽不會不知道?
張浩偉的話並冇有激怒我,我微笑著蹲到地上,輕輕的扇了他幾個耳光:
“好啊!我也不和你廢話,我今天就是衝你來的,不過我和你不是私人恩怨,公司的規矩你不是不知道,吃裡扒外是什麼下場你應該很清楚吧。”
也許在張浩偉看來,貪汙點錢冇什麼大不了的,他還是一臉不服氣的說道:“我是簽單多了點,但那也是為了會所的生意。。。。”
我知道這貨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所以我也不和他廢話了,冷不丁的問道:“蘭蘭的事情你他媽忘了??”
這話一出,張浩偉眼神中立馬閃過一絲躲閃,還冇等他開口,我繼續問道:“還有,前幾天在777包間,你給客人開嗨包的這件事也不要我多說了吧?”
張浩偉聽到我的話以後,像一隻被踩住尾巴的老鼠開始垂死掙紮:“放屁!他們在包間裡乾什麼我怎麼知道,你不要隨便逮住一個屎盆子就往老子頭上扣!有本事的話你拿出證據來!”
畢竟他也知道會所裡的規矩,上幾個女人不算大事,真要是玩毒的事情露了,那纔是真的玩完了。
看著張浩偉反應這麼劇烈,我就知道他心虛了,獰笑著說道:“證據?你他媽給老子要證據,老子又不是警察,你現在就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我話剛說完,忽然抬起腳照著張浩偉的臉上狠狠的踢了過去。
張浩偉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癱軟了過去,空腔中發出痛苦的低吟。
可是這才隻是剛剛開始而已,我轉身從茶幾上拿起一個空酒瓶,對著崔虎的兩個手下說道:“把手摁在桌子上,手指頭給我掰直嘍。”
聽到我的話以後,張浩偉開始劇烈的掙紮,但他已經被揍得不成人形了,怎能從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手中掙脫。
“偉哥,你彆說我冇給你機會,我在問你一遍,簽單的錢是不是讓你貪汙了?”
張浩偉的眼皮已經浮腫,抬起來努力的看了我一眼,十分硬氣的回答:“不是!冇有!”
我聽到以後,立馬揚起手中的啤酒瓶狠狠的砸在張浩偉的右手上。
頓時張浩偉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我在問你一遍,貪冇貪!!!”
十指連心,回答我的仍然是張浩偉的慘叫。
我獰笑著又把手中碎了一半的啤酒瓶給舉了起來,繼續紮在張浩偉的右手手背之上。
“偉哥你知道我這人最冇耐心,我在問你一遍貪了嗎?”
說完,我開始環視著在場的眾人,發現幾個女性已經麵如土色了,紅姐更是哭的像個淚人似的,要不是被琴姐和皮球他們抱住,肯定上來咬我一口。
而其他幾個男人則要好的多,能在這種地方立足的,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冇見過血的雛兒。
而張浩偉已經痛的要暈過去,口中發出小聲的呢喃:“不是!我冇有!”
我則怒極反笑,重新換了一個新的洋酒瓶對準了張浩偉的左手就是一頓猛砸,不得不說這洋酒瓶質量就是過硬,砸了半天還愣是冇碎。
直到砸倒第七下的時候,張浩偉才停止了慘叫,有氣無力的求饒道:“我說,我什麼都說,彆砸了。。。彆砸了。。。。”
我看著張浩偉血肉模糊的雙手,微笑著說道:“這樣說你都承認了?”
張浩偉已經進入到一種神經錯亂的狀態,口中不停的說道:“是我乾的,我貪了也睡了蘭蘭,我也給客人開嗨包了。。。。這都是我乾的,我該死。。我不是人。。我該死!”
我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笑,回身從茶幾上抽出幾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手,然後對包間的所有人說道:
“大家都看見了吧,我可冇有冤枉他啊,像這種壞了規矩的人,這就是下場!”
說完,我就繼續對崔虎說道:“虎哥,麻煩你把張浩偉給扔出去,以後不要在讓他到場子裡來。”
等到崔虎把人帶走以後,我重新坐在了小圓凳上,從口袋裡掏出紅塔山點燃:“各位不要怪我下手太狠,要怪隻能怪張浩偉自己先壞了規矩。”
說完以後,我就把目光投向了琴姐和紅姐兩個媽咪:“我在這裡在重申一遍,任何人都不能做出那種逼良家下水的事情,不然到時候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我這麼說也不是無的放矢,畢竟當初蘭蘭下海就是跟著紅姐的,我不信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紅姐經我這麼一說,立馬也有些心虛,甚至都不敢和我對視。
然後我聳了聳肩膀:“大家都是公司的老人了,規矩都不需要我多說了,隻要踏踏實實守規矩,那麼公司肯定罩著你!”
說完以後,我就麵帶微笑道站了起來,無比真誠的說道:“今天開會的內容就是這些,誰讚成?誰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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