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還冇分析出個所以然,江念薇抱著抱枕靠著沙發靠背睡了過去,姿態放鬆得像是在自己家裡。
顧寒江愣了下,小聲提醒陸溪舟,“山上風挺大,你去樓上拿毛毯給她蓋一蓋,不然感冒了有你心疼的。”
陸溪舟震驚抬頭,“我為什麼要心疼?
江念薇的死活跟自己沒關係。
“我知道你為什麼追不上她了。”顧寒江給了他一個滿是同情地眼神,起身上樓。
活該他追不到,活該他注孤生。
陸溪舟莫名其妙,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睡著的江念薇,額角直跳。
顧寒江他什麼意思,同情自己冇飯吃嗎?!
他還真是冇飯吃,身上連半毛錢的現金都冇有。陸溪舟閉了閉眼,繼續剝蝦往嘴裡送。
要是能再來一盤上湯菜苗,來一碗雞湯就舒服了。
終於吃飽,他摘下手套,拿起桌上的礦泉水擰開,冷不丁撞進江念薇澄澈見底的眸子裡。
他怔了下,輪廓分明的臉龐,慢慢染上淺色緋紅。
江念薇的眼睛生得極為漂亮,清澈明亮,微微上翹的眼尾不笑已有三分風情,笑起來簡直是勾魂攝魄。
陸溪舟迅速按下不該有的驚豔念頭,啞聲開口,“中午的時候你說還有救。”
現在那邊是晚上,明天天亮之前合同可能會正式簽署。
“把欠條寫好等著。”江念薇坐起來活動了下雙臂,拿起自己買回來硃砂、貝殼和編繩,埋頭忙起來。
他身上的邪祟之氣比早上更濃鬱,兩個小時前他剛剛見血,可見控製這股邪祟之氣的人,有多霸道。
對方的目的不是要他倒黴,而是要陸家的一切。
一條用貝殼做的手繩做好,江念薇拿起毛筆點了硃砂,在每一塊貝殼上都畫上驅邪符。
陸溪舟想來想去,寫了一張三千萬的欠條,寫上自己的名字。
“你弟弟最近是不是很喜歡往國外跑,跟你們集團海外部執行總裁的關係也不錯。”她說的隨意,聊天一般,“他回到陸家到今年正好12年,對嗎。”
陸溪舟震驚莫名,臉上卻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你一直在關注我?”
弟弟是私生子,十二年前被帶回來,到今年正好24歲。
“對於死纏爛打追我的人,我總要瞭解下底細。”江念薇拿走欠條收好,臉上浮起俏皮的笑,“脖子上的玉摘了,手伸過來。”
觀眾被她誤導,現在基本確信陸溪舟追過自己,當然要趁熱打鐵了。
這可是頭號客戶,有他就有熱度,就有機會賺更多的小錢錢。
陸溪舟再次被她的話驚到,這次索性不藏著,冷著一張臉開門見山地問,“你怎麼知道我脖子上掛著玉。”
他的粉絲都不知道他一直戴著玉牌。
這塊玉是去年生日,祖母送的生辰禮,據說請高人開光過。
他平時不信這些,祖母讓戴著就戴著,演戲的時候也不離身。不過自從戴上這塊玉,他去年確實很順,過了年才突然倒黴,經常丟東西。
“看形狀。”江念薇掃了一眼他的胸口,笑道,“放心,你的身材冇什麼看頭,我就是隨便看看。”
陸溪舟額上瞬間掛滿了黑線,摘下玉牌,一言不發地伸手過去。
江念薇拿走他的玉牌隨手丟在一旁,低頭對著才做好的手繩吹了吹,傾身過去仔細幫他戴上,“洗澡的時候也不要摘,晚上9點聯絡對方,跟他說霍家繼承人失蹤,跟霍家合作會麻煩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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