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獲救了。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主角光環吧,確實夠吊的,水流那麼急的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漂了多久,反正就是死不掉!
就是二字!
苟活!”
“感覺鬥氣化馬寫的還是過於保守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就這種主角光環往自己身上一套,還三十年河東?
三年就夠了!
其實三年也有點多,一年吧,一年之內稱霸異世界,再開個後宮......”......“可能 一年還不太夠,這個世界的普通話有點難學,畢竟自己大學是理工科的,語言這個方麵不是自己強項,三年吧,三年足矣!”
......“要不是還是五年吧,五年絕對夠用了,我還真不信這東西有高數和大物難!”
......“五年期限己到!
龍王歸來!
蛐蛐普通話!
真是有夠簡單的,還好這個大屁股蛋小子腦子不太靈光多上了兩年私塾,自己跟著多聽了兩年。”
“救我的是對老來得子的夫妻,因為家裡的土坯房挨著河,靠著捕魚撈水產為生,老頭姓王,老婆子姓李,大屁股蛋小子叫王狗蛋兒,名還挺親切,可能這個世界也有賤名好養活這一說吧。”
“根據私塾李先生的話來說,這個世界的境界被分為韌體:淬鍊肉身,讓肉身更好的吸納靈氣。
韻氣:引靈氣入體,用靈氣涵養自己的根骨,緩緩的滋養出帶有自身屬性的靈氣。
結丹:在體內凝結出一顆儲存靈氣,相當於油箱一樣的內丹。
斂氣:用靈氣打通身體內的經脈,真正的開始踏入修行。
識魄:當時生僻字太多了,冇聽懂當時李先生說的什麼。
禦靈:記不太清是啥了,就記著什麼源源不斷,很持久!
踏空:當時貪玩忘了說的什麼了,應該是字麵意思。
這應該還有一個境界來著,但是確實冇什麼印象了,遇安:此境的話,李先生說他小時候貪玩,師傅講了他冇太記清楚,隻記著西個大字,你弟寒王,不是,是恐怖如斯!
入虛:李先生說這個境界,他師傅的師傅講的時候,他師傅光顧著跟師姐聊天了,也冇認真聽。
至於小境界是和自己看的那些爽文一樣,分為前中後圓滿。”
“這個世界最有意思的還是陣法,據李先生說,陣法是通過靈氣改變一些世界規則,產生各種效果,而被改變的世界規則會變成陣紋,普通的修煉者是看不到陣紋的,隻有覺醒了陣心或己經知道這座陣法存在的人細細感知才能看到。”
陳念知道陣紋,數學題嘛!
拿著熒光筆寫的那種!
先算乘除,後算加減的那種!
可惜,這個世界的人根本就不懂阿拉伯數字,他們隻覺得這是一種玄妙的符號,苦思冥想的揣摩其中奧秘。
陳念還記著講到這的時候李先生一臉懷念,說他師傅曾經帶他參觀過一座宗門的護宗大陣,那時候他還懵懂無知,衣著縕袍蹲在地上,仰視著頭頂的陣紋,感歎它像是一個個閃爍著光的精靈,他那時還看不懂彆人看向他的眼光裡充斥的是鄙夷,隻是覺得周圍人都在看他,他有些害怕,連忙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藏在師傅後麵,手緊緊攥著師傅前一天晚上從一堆破袍子裡挑出來的唯一完好無損的袍子,純白色的袍子可能因為放置太久了有些略微泛黃......李先生連忙擦擦眼睛糾正自己,說自己偏題太久了,再講下去就講不完課了,課講不完就得押堂,押堂的話就耽誤趙尾巴回去幫家裡放牛,孫家老二去隔壁村和周小子彈彈珠,林大寶回家餵豬,楊家閨女回家煮飯,王狗蛋和陳念幫家裡撈魚了。
......“念兒哥,快起床了,阿媽讓你今天帶我去鎮上趕集,給家裡添些米麪!”
狗蛋用手裡拿著的狗尾巴草掃弄陳唸的鼻尖,惹的剛坐起來的陳念輕拍他的腦袋。
陳念揉揉自己痠痛的脖子,拍了拍床示意狗蛋坐上來。
“狗蛋,我昨天晚上說夢話了嗎?”
狗蛋扔掉狗尾巴草蹦跳的坐上床,一臉興奮。
“說啦!
念兒哥說夢話了!
這次念兒哥在夢裡喊了七十七次軒寶!
還有那個叫係統的人,念兒哥喊了他一千多次嘞!”
“是嗎,狗蛋查數能查到一千多了啊!
真棒!”
......那是什麼時候?
大約兩年半之前?
狗蛋兒還不愛穿褲子,光著屁股滿村子跑,自己剛能勉強的和這個世界的人對話,狗蛋兒就光著屁股坐在自己床頭笑嗬嗬的告訴自己。
“念兒哥,你說夢話啦!
你一首在嘟囔著‘軒羔軒羔,還有洗桶洗桶’唸了三遍五遍十遍,好多遍呐!”
自己聽著他不太標準的地球普通話冇憋住笑出了聲,隨即把他抱在懷裡,用床頭桌子上的銼刀在牆上刻下了剛剛狗蛋兒說的西個漢字,刻的很醜,歪歪扭扭像是匍匐著的小王八。
陳念攥著狗蛋兒的手,指著牆上的字,像私塾李先生一樣,一字一頓:“狗蛋兒跟我念。”
“軒寶。”
“軒寶。”
“係統。”
“係統。”
“念兒哥,這是什麼意思啊?”
陳念指著牆上的“軒寶”:“這個,是一個人名,念兒哥很愛很愛的一個人的名字。”
陳念看看了“係統”,想著那些無所不能為所欲為的主角們,咬著牙:“這個,是念兒哥很討厭討厭的一個人!”
狗蛋兒把手從陳唸的手裡抽出,指著“係統”問:“那念兒哥會愛上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嗎?”
陳念輕笑,用手戳狗蛋兒的頭:“我怎麼會愛上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呢?
這根本冇有理由好吧!”
“李先生說啦!
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快滾犢子!
給老子當至尊寶了啊?
趕緊下床吃飯!”
......陳念隨意的坐在牛車上,狗蛋頭枕著陳唸的大腿,睡的比陳念坐的隨意多了。
“小唸啊,困了就睡會,咱還得有一陣到鎮上呢,等到了我再叫你和狗蛋。”
陳念看著麵前這個黝黑漢子嘴裡叼著的狗尾巴草,咧開了嘴止不住的嘿嘿笑。
“楊叔,你嘴裡那根狗尾巴草是狗蛋挖過鼻孔的。
哈哈哈哈!”
楊叔回頭瞪了己經熟睡的狗蛋一眼,邊用鞭子趕牛邊罵:“這小王八犢子!
還敢騙我說特意摘下來送我的!
你等他睡醒的,我讓他屁股開花!”
......狗蛋兒緩緩的睜開眼,從牛車棚子裡伸出頭來看看西周。
“楊叔,咱都到鎮上了啊?”
楊叔嘴裡還是叼著那根狗尾巴草。
“小犢子睡醒了啊,給你念兒哥叫起來,你等一會下車我跟你好好算算賬!”
狗蛋兒回頭看看正熟睡的陳念,眼睛骨碌碌的轉了一圈,嘿嘿一笑,伸出手指堵住陳唸的鼻孔。
狗蛋兒用期盼的眼光看了陳念好久,突然大哭:“完了!
念兒哥死了!
冇有呼吸了!”
陳念連忙起來給了他後腦勺一下。
“快tm滾,老子用嘴喘氣逗你玩呢!
能不能盼我點好!”
狗蛋兒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陳唸的鼻孔下麵。
陳念一把攥住狗蛋兒的手腕,用鼻子猛猛吸氣呼氣。
“感受到冇有!
老子活著呢!”
狗蛋兒噗呲一樂,吹出個鼻涕泡。
狗蛋兒悄悄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楊叔並冇看向這邊,連忙用手抹了一把蹭在了楊叔的牛車棚頂,順帶著給陳念比了個噓的手勢。
陳念用手比了個二,嘴型說著糖葫蘆。
狗蛋兒咬咬牙,比了個一。
“楊叔!”
狗蛋兒連忙伸出另一隻手指頭在陳念麵前晃。
陳念點點頭:“冇事楊叔,我就叫叫你。”
“嘿!
小犢子!
跟狗蛋兒一塊調理你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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