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挪了挪美少女的頭,輕輕的翻過身,心中納悶,泰國的小姑娘發育都這麼好嗎?
例如躺在自己鞭上的這個,麵相上看也就是國內高中生的年齡,但是洶湧的波濤都快有國內高中生的頭大了。
很喜歡俄羅斯哲學家,開大車不拉手刹司機的一句話。
“所謂成長,就是提到波濤洶湧,想到的不是大海。”
但是大海,不對,美少女天天來自己屋睡覺也不是個事啊!
雖然自己對軒寶的愛忠貞不二,堅定不移,那也不能這麼考驗乾部啊!
儘管這種考驗對自己來說,灑灑水啦!
蛐蛐童顏巨,巨美少女,還不至於讓自己背叛家裡那位有些小傲嬌的軒寶。
隻是好久都冇看見過帥大叔了,上次見麵還是下棋的時候,自己剛被火牆逼回來坐下,還冇來得及落子,就看見一個穿著綠色袍子的大叔從火牆裡走出來。
陳念越想越氣!
自己堂堂一個正經本科大學畢業!
一個正經的本科生!
竟然被蛐蛐魔術嚇到了!
蛐蛐魔術(破音)!!
那個綠色袍子大叔從火裡走出來甚至連髮型都冇亂,但他應該好幾天冇洗頭了,有點油,剛來就給帥大叔拉到一邊,一個大紅袍一個大綠袍,紅配綠,大傻13,也不知道倆人聊了些什麼,反正都神采奕奕,眼睛冒光看著自己。
一想到這,陳念還是有些惡寒,這算什麼?
開局被綁緬甸,我與兩個帥氣男同大叔不得不說的故事。
跑?
肯定是跑了,結果嗎,自己還躺在床上和美少女一起睡覺就是結果。
誰能跑掉啊!
剛跑到門口,就有兩個穿著盔甲的精壯小夥拿著大刀架在自己麵前,明晃晃的刀鋒離自己隻有不到半米的距離。
怎麼就不是槍呢?
自己還能有個賭他槍裡有冇有子彈的機會。
但該說不說,那兩把刀看著就快,下次再跑,有機會的話看能不能順一把,拿回去給軒寶剁排骨用。
誒,又有些想軒寶了,老婆奴離開老婆的第五天,想她~陳念有些失眠,趴在床上看著月亮,心生一計。
......“那什麼奧,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們信嗎?”
陳念一臉無辜的看著周圍幾個大叔,又隨手從屁股坐著的桌子上順來個酒杯。
“誒,實在不行的話我提一杯!
就當道歉了!
這事是老弟辦的不對,老弟有些唐突了!”
陳念仰頭一飲而儘,又回身噴了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大叔一臉:“誒我去,你這啥酒啊?
這麼辣呢?
散簍子啊?
以後少喝散簍子奧!
咱都上歲數的人了,注意點身體,這玩意喝多了對肝不好,可不就是前年麼!
我二姑夫!
他就天天跟人打麻將喝散簍子!
肝癌走的!”
黑袍大叔皺眉,緩緩的站起來盯著陳念。
陳念連忙從桌子上跳下來,用手擦拭黑袍大叔的衣服:“不好意思奧,我給你擦擦,我說我二姑夫的事不是咒你,你看你這肱二頭肌,你這小肌肉塊,這麼壯呢!
你這體格子一時半會都死不了,估計著能再活五百年吧,我死你都不能死!
誒呀!
衣服都乾了,這散簍子度數是高哈!
揮發性都比一般酒強!”
聽著陳念說完話,黑袍大叔眉頭漸漸舒緩,眼睛放光的指著陳念和綠袍帥大叔不知道說些什麼,應該還是泰國話吧。
陳念看著周圍這幾個大叔無一例外的都盯著自己,眼睛閃爍著光芒,心中暗道不妙!
我不會是被捲入什麼奇奇怪怪的派對了吧!
不會這麼巧吧!
這麼多大叔!
不能都是吧?
咱緬甸這邊的中老年人不能愛好都這麼獨特吧?
應該不會吧!
陳念趕緊又端起杯酒咬著牙把酒嚥進肚子:“那什麼,我喝完這杯我就走了奧,家裡有點事,那個,孩子自己在家我不放心,媳婦燉的豆角子還在鍋裡呢,那玩意燉熟了就不好吃了,我先走了奧!
等哪天哥幾個來我家聚一下子,讓弟妹給咱孬排骨!
那咱弟妹手藝纔好呢!”
陳念看他們冇什麼反應,趕緊腳底抹油撒丫子就往門外跑,邊跑嘴裡邊嘟囔:“我可聽說了,等到老了屁股兜不住屎,敬老院護工是真揍啊!
你幾個自求多福吧!
盼著兒女彆給你們往敬老院送吧!
反正我到老了還想揹著軒寶給護工小姐姐看手相呢!”
“啊?
藍銀纏繞?!!!”
......陳念熟稔的移了移美少女的腦袋,單手托腮坐在床邊,另一隻手修理髮型。
“這幾個老頭,下手可真是冇輕冇重,都弄痛我了,我這新剪的劉海也可惜了,都燒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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