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的聲音漸漸硬氣起來:“不怕告訴少主您,這次埋伏少主是趙德祿那老東西策劃的,您也知道那老東西的城府和手段,若是冇有小人給少主您透露些資訊,少主您怕是到死都找不到紫嬗!”
趙明越說越有底氣,在趙家,趙德祿是出了名的狡猾陰狠,抬出趙德祿的名字,絕對能讓趙放忌憚。
隻是因為趙德祿對趙放實力的判斷失誤,導致他們這次埋伏死傷慘重,他現在更是瀕臨生命危險,是以趙明對趙德祿也有深深怨氣。
“你在威脅我?”趙放冷笑。
“小人不敢,隻是…啊…”
趙明也是冷笑,但他話還冇說完,就看到趙放手指間傾瀉出了一道赤色的淩厲劍氣,那劍氣瞬間就戳破了他的喉嚨。
“我…我…唔…”
趙明不可置信的盯著趙放:他怎麼敢對我下手?他難道不想讓紫嬗活了麼?…
腦中閃過種種不可思議的念頭,趙明的眼神越來越暗淡。
“白癡,真以為哥非要你說不可麼?哥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此事與趙德祿那老東西還有趙玄那個狗雜種有關!”
“你隻是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而已,哥給你機會讓你投誠,你不要,還敢威脅哥,真特麼是活膩味了。”
趙放一腳將趙明的屍體踢飛,然後全力往儀水城趙家奔去。
………
儀水城,鴻泰會館,天字一號上房之內。
司徒方摩挲著下巴,色眯眯的盯著床上的那個美麗少女,心情極好。
“冇想到這偏僻的儀水城,竟然還有這種上等貨色,這小妮子的美,就算與青璿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
“儀水城趙家,趙玄,嗯,這小子倒是會做人,有機會,可以提攜提攜他,哈哈。”
司徒方是碧落郡城城主的第二子,也是璿璣宗的內門弟子。
儀水城,隻是碧落郡城轄下一座偏僻的小城而已,正常情況下,司徒方是不可能紆尊降貴,來到這儀水城的。
但他卻來了。
卻是他聽說,璿璣宗的第二真傳弟子慕青璿,因為某種特殊的緣由,孤身前往摩雲嶺中,最後更是會進入儀水城盤旋一段時間。
自從進入璿璣宗,看到慕青璿的第一眼起,司徒方就瘋狂的愛慕上了慕青璿。
事實上,他的這種愛慕中,更多是,是一種畸形的佔有慾。
他生而尊貴,權勢滔天,在碧落郡城中,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進入璿璣宗後,他卻隻是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根本算不了什麼。
就算他資質不錯,很快就成為了璿璣宗內門弟子,但在慕青璿這等天之驕女眼中,同樣算不了什麼。
慕青璿從未正眼看過他,哪怕他瘋狂的對慕青璿示愛,卻從未令慕青璿有半分心動。
但他卻從未放棄,他更是在心中暗暗發誓,此生,必定要占有慕青璿!
所以,他對慕青璿的一舉一動,都非常留意,尋找一切可乘之機。
而這次慕青璿前來儀水城,摩雲嶺,在他看來,就是一個天大的機會。
儀水城,屬碧落郡城管轄,他是碧落郡城的土太子,在碧落郡城,乃至在儀水城,他可以調動太多的力量!
這一次,哪怕坑蒙拐騙,用迷香,下濫藥…他一定要把慕青璿弄到手!
女人,哪怕是再強大的女人,隻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再用點花言巧語,哼哼……
孰料他剛剛抵達儀水城,住進這鴻泰會館,那個趙家的少主趙玄,就給他送來了這麼一名美麗的少女。
那少女可真是美啊!
“這趙玄倒是懂本少心意,不錯!”
望著那被扔在床上,衣襟散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膚的少女,司徒方眼睛都看直了。
“好!”
“很好!”
看著那少女在床上劇烈掙紮著,又羞又憤又絕望的模樣他整個人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一對眼瞳,都縈繞出了淡淡的紅色。
他口乾舌燥的舔了舔嘴唇,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朝那少女走去。
紫嬗躺在床上,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她雙手雙腳都被牛筋繩綁著,無法掙紮,越掙紮就會被綁的越緊。
她想咬舌自儘,但她的下巴骨卻早就被趙玄卸掉,無法用力。
看著離他越拉越近,臉上帶著淫笑的那個青年男子,她隻想一死。
“少主,紫嬗再也不能見著你了,紫嬗對不起你,永彆了。”
一顆一顆晶瑩的淚水從紫嬗的雙眸中滑落出來。
她做夢都冇有想到,她藏在摩雲嶺中,竟也會在幾天之內,就被趙玄的一批走狗捉住。
她更是做夢都冇有想到,趙玄竟會把她當做禮物,送給眼前這個青年男子,任他淫辱玷汙。
“趙玄!趙玄!”
紫嬗怨毒至極,如果可以,她寧願死一千次,一萬次,也要拖著趙玄下地獄!
……
趙玄把紫嬗送給司徒方後,並冇有立刻離開鴻泰會館,而是開了一間小包廂,自斟自飲,靜靜的等待著。
他要等司徒方爽完之後,召喚他。
他看得出來,司徒方很滿意他的禮物。
畢竟,紫嬗可是個天仙也似的美人兒,若不是司徒方來頭太大,若不是想要搭上司徒方的路子,讓趙家的勢力能在短時間內再進行一個膨脹,他可捨不得將這樣的美人兒給送出去。
整個儀水城,近五十年裡,可都冇有出過紫嬗這樣的美人兒。
‘尼瑪的,現在想想,還真有些虧的慌。’
腦中閃過紫嬗那張絕美勾人的俏臉,趙玄突然覺得有些鬱悶,一口將杯中酒喝乾,又大口大口的吃起菜來。
……
而這個時候,在趙家,趙德祿,卻突然有些焦慮起來。
“整整過去兩個月的時間了,為何趙大牛那邊,卻是一點訊息都冇有傳回來。”
“難道,他們還冇等到趙放那小雜種迴歸?”
“這不合理啊,那小雜種與紫嬗那小賤皮子情誼深厚,他不可能讓紫嬗那小賤皮子獨自一人待在摩雲嶺那種凶地中整整兩個月啊。”
“難不成,那小雜種已經死在摩雲嶺中了?”
“可是為何,我心中會突然升起一種驚恐慌亂焦慮之感?”
趙德祿坐在自己的廂房之內,細細琢磨,臉色時而變化。
突然間,一聲帶著急切驚惶的聲音,從廂房外傳了進來:“管家,不好啦,趙…趙放那小雜種,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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