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允的外套已經被撕爛,露出最裡麵的背心,秦瑤碰了碰她的胸,觸手柔軟。
一瞬間,秦瑤怒意橫生,有種被許初允耍著玩的憤怒感,她氣得甩了許初允一巴掌。
“你這個賤貨!”
許初允臉上火辣辣的,她扭過被打偏的臉,對著秦瑤笑了一下:“我和江聞祈還有更加刺激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我說給你聽啊。”
“閉嘴!”
秦瑤氣瘋了,不想聽江聞祈和彆的女人的事,她衝過去想要狠狠教訓許初允。
許初允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胳膊動不了,但她的雙腿是可以動的。
在秦瑤過來時,她雙腳離地,兩隻腿朝著秦瑤的肚子用力一腳踹出去。
這幾個月的鍛鍊,她的體能比從前好了許多,再加上這一腳她用儘了所有的力氣,秦瑤被巨大的衝擊力撞飛。
她倒在地上捂著腹部,痛苦的呻吟。
那個製服許初允的鴨舌帽男人見秦瑤吃虧,表情一變,將許初允幾乎是抱摔在地上。
許初允頭部遭受這猛烈的撞擊,一下就軟了身體,爬不起來了,她眼前陣陣發黑,冇什麼知覺了。
鴨舌帽男人跑過去扶起一臉痛苦的秦瑤,“三小姐,你冇事吧。”
秦瑤緩了幾口氣,推開鴨舌帽男人,怒不可遏的取下掛在牆上的一根鞭子,鞭子上有倒刺,她揚鞭抽在許初允身上。
邊抽邊罵:“賤人賤人!
你敢踹我!
我弄死你!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過來,給我扒了她的衣服,上了她!”
男優被她癲狂的樣子嚇到,哆哆嗦嗦的上前去脫許初允的衣服。
導演則舉著攝像機,拍攝著畫麵。
地上的許初允像是冇了知覺,看起來一動不動。
秦瑤氣急敗壞,一鞭子抽在鴨舌帽男人身上:“誰讓你把她弄死的,我要活的。”
活人玩起來纔有意思。
隻一鞭子,就讓鴨舌帽男人的胳膊被抽出了血,但他彷彿不知道疼痛,麵無表情上前去檢查許初允。
“三小姐,她還活著。”
秦瑤哼了聲,坐在沙發揉著被許初允踹過的地方,惱火道:“把她扒光。”
剛纔秦瑤那幾鞭子,抽的許初允全身都是血,男優戰戰兢兢的脫掉她沾著血肉上的褲子,把意識已經模糊不清的許初允翻過來,讓她仰躺著。
秦瑤坐在邊上指揮:“趴上去……”話還冇有說完,“砰”的一聲,大門被“轟”的一下撞開。
一輛軍用悍馬車衝撞進來,牆體被撞的四分五裂。
江聞祈從車裡下來,在看到躺在地上的許初允身邊蹲著一個隻穿內褲的男人時,他臉色陰寒的像地獄裡的惡鬼。
秦瑤看到從車裡下來的男人,興高采烈的站起來,“雲錚哥……”江聞祈看都冇看她,衝過去,一腳將許初允身上的男人踹翻。
另外一個男優和導演見此情形,攝像機一丟,麻溜跑了。
江聞祈緊繃的肌肉在看到幾乎是半裸的許初允時,渾身一僵。
她昏迷不醒,露出的雙臂雙腿上鮮血淋漓,衣服被脫了一半,暴露在空氣裡的身體,分明是個女人!
江聞祈站在原地,呼吸因為震驚而急促。
秦瑤這時突然走過來,歡天喜地的去抱江聞祈的胳膊,“雲錚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江聞祈像是被猛地驚醒,他反手一巴掌打過去,抽在秦瑤臉上,又一把卡住她的脖子,眼神裡一片戾氣:“你是不是想死?
好,我成全你!”
秦瑤卻一點也不害怕,她甚至還用臉頰蹭著江聞祈的手掌,眼裡一片癡迷。
“三小姐!”
鴨舌帽男人衝過去,江聞祈甩開秦瑤,就像甩開一塊破布。
他拔出腰間的槍,指著鴨舌帽男人,眼裡的鋒芒儘顯:“聶坤,我當初就應該把你也弄死。”
聶坤身體一僵,“但你還是欠我一個人情,今天我要你把這個人情還給我,放過三小姐。”
他指著昏迷不醒的許初允,“她的頭部受到了撞擊,需要及時去醫院,你既然看重她,就不要耽誤時間了。”
趁著江聞祈分神看過去的功夫,聶坤一腳踢掉江聞祈手裡的槍,扛起地上昏迷的秦瑤,迅速消失。
江聞祈麵無表情撿起地上的槍,來到許初允麵前。
他看著許初允半裸的身體,還有胸前起伏的線條,眼神漸漸發生變化……短暫的震驚和憤怒過後,他脫下外套,冷著一張臉,包住她身體,將她抱起,小心翼翼放進車裡。
車子急駛在黑色夜幕中,江聞祈用儘了所有的剋製力,不去看副駕駛的人。
腦子裡隻有一個畫麵,那就是剛纔看到的真相。
許初允是個女人。
她怎麼會是個女人?
她竟然會是個女人!
江聞祈回想種種,難怪她那麼瘦弱纖細,難怪他老覺得娘孃的,難怪她冇有喉結……所有的跡象都表明白了她是個女的,而他卻她的外表被矇蔽,連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半明半暗的車廂裡,江聞祈下頜線條冷硬鋒利。
他用藍牙撥通了厲明朗的電話,隻說了一句:“許初允出事了,我正把她送去你的醫院,讓醫生準備好手術室。”
第99章她身上一共有多少鞭傷?
厲明朗正在參加幾個老闆組的飯局,推杯換盞時,突然接到了江聞祈的這通電話。
還冇等他反應過來,那邊說完話後,就掐斷通訊。
厲明朗被酒精麻痹的大腦宕機了兩分鐘,才猛地醒悟過來。
許初允受傷了?
還要手術室?
那丫頭怎麼會突然受傷?
想到她說的有人跟蹤她的事,厲明朗心道壞了,連忙推辭了敬過來的酒,帶著助理迅速離開。
路上他打電話到醫院,安排了手術室和醫生去門口等著。
江聞祈剛把車開到醫院門口,醫生帶著護土圍了上來。
許初允昏迷不醒的躺在副駕駛,寬大的西裝外套包裹著她的身軀,暴露出來的肩部有乾涸的血跡。
醫生揭開外套放到一邊,“病人什麼情況?”
江聞祈看著她肩臂上的血痕,將已知的資訊告知:“頭部遭受重擊導致昏迷,被鞭打過,體溫脈搏正常,呼吸節律紊亂,瞳孔對光反射減弱。”
醫生聽到這話,知道這男人大概也是懂一些醫學常識的,冇有再問什麼,讓護土趕緊推著移動擔架往手術室送。
江聞祈站在闌珊的清輝裡,冇有跟上去。
他低頭看了看手掌心。
剛纔抱許初允時,她身上流出來的血沾到了他身上。
他慢慢搓掉手上的乾了的血跡,臉上冇什麼表情,甚至看不出喜怒,隻是軀體的肌肉緊繃著,顯示出他此時正壓抑的情緒。
江聞祈拿出手機給何剩打去電話,隻說了一句:“秦瑤來江城了,你拿我的印章調人去機場,高速,火車站,隻要是能離開的通道,都去守著,把她帶到我麵前來。”
他掛了電話,才邁步往手術室的方向走。
**厲明朗來到醫院時,許初允還在手術室,江聞祈站在手術室門口,一動不動,像一尊石像。
他走過去拍了拍江聞祈的肩膀,一拍之下,發現他肌肉緊繃的厲害,心裡一驚:“阿錚,你怎麼了?”
江聞祈回神,揉了揉太陽穴,“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明煙呢?”
“還在裡麵。”
“她冇事吧?”
“不會有大問題,但……”想到許初允身上的鞭痕,江聞祈喉結動了動,“應該會留疤。”
厲明朗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到說要留疤,眉頭就擰了起來:“不是說冇有大問題?
怎麼還會留疤?”
“她身上有鞭傷,多少都會留一些。”
厲明朗一下氣血上湧。
就許初允那個小弱雞,跑個步都喘的不行,被抽了鞭子,那不得疼死她?
“誰動的手?!”
連他自已都冇想到他會如此憤怒。
“秦瑤。”
“秦瑤?”
厲明朗的酒醒了大半,“京城秦家那個小公主秦瑤?”
江聞祈點頭:“這幾天盯梢許初允的人就是秦瑤。”
厲明朗臉色沉了下來。
秦瑤,他也有所耳聞。
這位小公主從小長到大,什麼荒唐事冇有乾過?
早年打死了人,秦家都能給她擦乾淨屁股,養的她越發刁鑽跋扈,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從來不把人命當一回事。
他們想報複回去,收拾一個秦瑤,不是問題。
但有問題的,是她背後的秦家。
秦家在京城身居高位,家族成員為政為商,且當家話事人,正是如日中天手握權利的時候。
動秦瑤,就是挑釁秦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