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薑洛洛打開房門,出門租了一隻飛鶴往天元宗後山而去。
她也是最近才知道,宗門有飛鶴對他們這些練氣期,不會禦劍的小菜鳥開放。
到了後山外圍,她下了飛鶴,給它脖子上掛的儲物袋扔了一塊靈石,望著飛走的飛鶴卻有種不好的預感。
薑洛洛望瞭望四周,總感覺有人跟著她。
放出自己練氣巔峰期的神識,察覺出有三道不弱的氣息藏匿其中。
薑洛洛心底一沉。
她最近並未得罪人,怎會無緣無故的被盯上?
她放鬆神態,並未打草驚蛇,但被衣袖遮住的右手卻拿著一張極品火球符,左手拿著一張極品土遁符。
看似漫無目的行走,但神識卻鎖定幾人的一舉一動。
像是察覺她的放鬆警惕,其中一人向她後背襲來。
並未使出全力,像是在試探。
薑洛洛絲毫不慌,就在對方快要靠近時,右手的火球符飛速扔出。
一聲爆炸伴隨著淒厲的慘叫聲傳來,薑洛洛轉頭看去,這才發現男子已經被她的火球符燒的麵目全非,尤其是偷襲她的右手,已經被炸的和身體分離。
第一次殺人,她有些犯怵,忍住浮上心底的噁心和驚懼,薑洛洛強行把注意力轉移到符籙上。
“冇想到極品火球符這麼厲害,不知道上品和中品又是那種層次?”
想到這,薑洛洛把視線落向另外兩人藏身的地方,她冷聲道:“兩位道友還要躲到何時?”
隨著薑洛洛話落,一陣沙沙聲傳來,兩名中年大漢從樹上躍下,站在了離薑洛洛十米遠的地方。
顯然是剛剛隊友的死亡讓他們有了防備。
薑洛洛也不在意,隻是看著他們熟悉的麵孔,挑了挑眉。
冇想到就因為一個名字,都過了一個多月,還有人盯著她。
隻是神識掃過幾人,薑洛洛不由慶幸出宗門時為了以防萬一冇賣符籙。
本打算做完任務後同妖獸一起賣掉,冇想到現在就要用上了。
也不知這幾人儲物袋的東西夠不夠她符籙的價值?
想到這,薑洛洛視線不經意的劃過幾人的儲物袋。
“好膽。”右邊的魁梧大漢是名練氣七層修士,他察覺薑洛洛目光所致,不由怒極反笑。
“區區練氣四層而已,是誰給你的勇氣以為憑你可以傷了我們兩個,還能奪取我們的儲物袋?”
“就憑剛剛的符籙嗎?真是天真,不知你又有多少這樣的符籙供你浪費呢?”
左邊的是名練氣六層,他的話就直白多了。
“是否是我天真,試試不就知道了?”薑洛洛絲毫不怕。
她這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讓兩人有些束手束腳。
“老大,彆被她嚇到了,老二也是一時不察被她偷襲,彆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是要抓她回去參悟功法的。”
“要是有了那部極品身法,我們兄弟幾人行事也就更為安全。”
“難不成老大你不想突破練氣八層嗎?你都卡在練氣七層五年了。”
聽到這話,那個魁梧大漢不再猶豫,他有些肉疼的從儲物袋掏出一張符籙。
薑洛洛心底一沉,有符籙傳承的她可是知道那是張二階下品冰刺符,怪不得會肉疼。
藏匿樹上的宋景瑜已經拿出自己的本命劍,做出隨時出手的準備。
自從上次讓南宮宸那傢夥幫他看著師妹卻跟丟了後,他回來先是與他切磋了一番,然後就親自跟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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