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玄大陸南域,清泉鎮薑家分家。
一座精緻的小院中,一個約五歲多的小女孩腿腳晃動,盯著眼前的透明麵板。
姓名::薑洛洛
靈根:火土雙靈根
資質:劣等(灰)
體質:凡體
氣運:下等(白)
悟性:中等(綠)
容貌:上等(藍)
境界:未入門
改命值:0
麵板的個人屬性,都有一條清晰的晉升路線,分為,紅,金,紫,青,藍,綠,白七個等級,由高到低劃分。
隻是當她看向自己麵板上的資訊時,臉上不由露出一抹無奈之色。
來到這個修仙世界已經半個多月了,她試了很多辦法,還是冇發現這個改命值的獲取方法。
隻知道她的個人屬性可以依靠改命值提升,更重要的是,這個麵板旁邊還有抽獎池。
裡麵有著各種各樣的體質與天賦,看的她眼紅不已。
至於這個突然出現的麵板,從她穿越過來就有了。
半個月前,因為飛機事故,本該死亡的她意外來到這個修仙世界,變成了一個五歲奶娃娃。
根據原主記憶,她作為薑家嫡女,父親是名練氣九層修士,母親練氣八層,還是當家主母,所以她也算錦衣玉食,上麵還有兩個庶姐關照。
二姐她剛醒來就見過,是個很不好相處的姑娘,聽說和老大不對付,而大姐去她外公家小住幾天,估計也快回來了。
過幾天就是天元宗招收弟子的時候,她不回來可就又要等五年了。
就在薑洛洛思量間。
外麵突然傳來一陣說話聲。
下一刻,就見一名清秀的丫鬟領著一名約六七歲,神情清冷的女童走進來。
“聽說你生病了,冇事吧?”就連說出的話都冷冷的,毫無溫度,彷彿在完成某項任務。
薑洛洛看向來人的方向,眼神頓時一凝。
她居然看到了來人的麵板,這還是半個多月她第一次看見彆人的麵板。
姓名:薑藝涵
靈根:五靈根
資質:??
體質:純陰之體
氣運:特等(金色)
悟性:劣等(灰)
容貌:上等(藍)
境界:未入門
薑洛洛酸了,她的麵板在人家這就是渣渣。
就連資質都是問號,這是資質太高檢測不出來?
“有事?”薑藝涵被她火熱的視線盯得有些發毛。
“冇事,大姐過來是有何事?”薑洛洛問。
“就來看看你,既然你冇事,那我就走了。”說完便準備離開。
“好,我送送姐姐。”薑洛洛巴不得她趕緊走,半月前的病人現在來看也就罷了,但這滿臉不耐煩是鬨哪樣?
太膈應人了,尤其是她身上籠罩著的那層金色光輝,她很想上手搶過來,太眼饞。
誰料她忘記了自己的小身板,起太猛,不小心摔了個屁股墩,也讓藏於她脖頸的月牙墜子露了出來。
“這是……”薑藝涵看著那條墜子,腦海有個聲音告訴她,這很重要,趕緊搶過來,不然她會後悔。
她連忙壓製住心中的波瀾,伸手拉起薑洛洛,狀似不經意的開口:“妹妹這墜子很好看,不知能不能給姐姐看看?”
薑洛洛內心嘀咕,難不成這墜子是什麼寶貝不成?
以對方的氣運,她可不信薑藝涵隻是簡單的看看,要知道剛來看她時,那恨不得趕緊離開的模樣她現在都記憶猶新。
薑洛洛把吊墜重新放進衣服裡,彎唇笑的開心:“不能哦,這是母親送我的,她叮囑我不能隨意摘下來。”
薑藝涵聞言目光驟然一凝,那女人不是現在的她能對付的,看來隻能智取了,想到這,她摸了摸手上帶的串珠手鍊,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我用這串珠手鍊跟你換。”說著摘下手串放在手中。
薑洛洛看向眼前的串珠手鍊。
珠子共有七顆,前麵六顆倒是很普通,隻有中間那顆有些黯淡無光。
薑洛洛很心動,但她還是忍痛拒絕了。
“抱歉大姐,要是母親知道我把她給我的東西換給了彆人,她會打死我的。”她說的很是可憐。
看到她這副模樣,薑藝涵隻能暫時放棄,等以後尋找時機,但腦中惱人的聲音一直催促她,讓她難以忍受。
她薑藝涵上輩子加這輩子還未曾被這般威脅過,總有一天她會揪出此人,然後把他碎屍萬段。
“我這顆珠子是菩提珠,能提神靜氣預防心魔,用來換你那墜子綽綽有餘,說不定母親知道後還會誇你。”薑藝涵指著那顆暗淡無光的珠子循循善誘。
“不要,我不敢,母親會打我的,再說了,你那顆珠子黯淡無光,怎麼可能是什麼菩提珠,我纔不信。”反正她現在也隻有五歲,耍賴怎麼了?
“你……愚昧無知。”薑藝涵被腦中那煩人的聲音和薑洛洛的裝傻氣的冇忍住怒火。
罵完後她竟衝過來想明搶。
眼看人就要碰到自己,下一刻她眼神微暗,咧開嘴就嗷嗷大哭。
她母親的房間可是離這裡不遠。
這哭聲也把衝昏頭腦的薑藝涵成功喚醒。
隨後就是些許害怕,這要是被李雅那惡毒女人知道,她又要捱打關禁閉了。
要是平常也就算了,作為特工,她抗打忍痛能力還是一流的,挨一頓打而已,她還可以瞬息偷走吊墜。
但是現在不行,天元宗馬上要來招收弟子,錯過這次,下次又要等五年,這是修仙世界,她前世所學毫無用武之地,要想改變命運,她隻有變強。
所以她必須在李雅來之前讓這愛哭鬼安靜。
“閉嘴,再哭我打你了?”薑藝涵第一個想到的辦法就是恐嚇。
薑洛洛驚了,她這大姐不止搶她東西,現在居然嚇唬她,真以為她是嚇大的?
想到這,她哭的更大聲了。
薑藝涵臉色黑沉,不是說小孩子最怕恐嚇嗎?
“說吧,要怎樣纔會不哭?”要不是為了宗門測試,她肯定揍死這丫。
“大姐姐把它送給我,當搶我東西的賠禮我就不哭了。”薑洛洛指著珠子手鍊奶聲奶氣道。
既然敢搶她東西,那就做好出血的準備。
薑藝涵臉更黑了,她聲音冷的掉渣,“你剛剛不是說它暗淡無光,現在又想要了?”
“剛剛是和我的吊墜比,這次是你送我,不一樣啊。”薑洛洛絲毫冇理會薑藝涵那越發黑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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