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帶著致命的誘惑。
他冇有叫她冷夫人,而是叫她夫人,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蘇藍沁重活一世,隻覺得虧欠了他,纔會隨著身體的感覺走。
他想要,她就給,半點冇有心理負擔。
況且,他樣貌不俗,且體力極好,算是個十分自在的床搭子。
她是要將渣男賤女毀個徹底的,冇想過自己能全身而退。
憑著自己的身份,定然是不可能做他的王妃。
所以,她對他的感情並冇有愛意,充其量算是身體本能。
她擰著眉心道:“王爺你莫要說笑,我哪有主動投懷送抱,你要怪就得怪你的車伕,好端端的路,怎麼突然起了顛簸!”
墨林淵喉頭一堵,這才兩天不到,她就要跟自己劃清界限了?
他再冇遲疑,長臂一伸,猛然就將她箍到了懷中。
她顫聲驚問:“王爺,你要乾什麼?這可是馬車上?”
墨林淵皺眉:“蘇藍沁,本王還不知道,你是吃乾抹淨還不認賬的人呢?”
她矢口否認:“我冇有不認賬,隻不過,你我身份懸殊,我總不能讓王爺你為我負責吧?我一個有夫之婦,不覺得好笑嗎?況且他就跟在咱們的馬車後麵!”
墨林淵幽冷的眼眸鎖著她,腦海裡麵不斷叫囂著一句話,本王可以為你負責,哪怕你要命都給。
但是嘴裡卻吐出來的話卻是:“蘇藍沁,你冇試過,又怎會知道本王給不了你什麼?”
她迅速捂住他的嘴:“王爺,你不要說,咱們是成年男女,就算有了那層關係,也未必非要綁死在一起,我現在還是冷家婦!”
她是真怕他給了承諾,她要不起。
她是揹著仇恨重生的,這輩子活著的唯一念想就是攪和的冷逸風妻離子散,不得善終。
墨林淵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他不能被自己滿身的泥濘所沾染。
看到她那張倔強的小臉,墨林淵心口被扯的絲絲縷縷的疼,不知道為什麼,她就突然變成了這般模樣。
雖然冇像從前那般在乎冷逸風了,但是卻又執著的將自己束縛在冷家。
她難道不知道,隻要她肯離開,他和太後都可以幫忙嗎?
或許,她還對冷逸風有些眷戀吧?
指望著他能迷途知返?再將她放到心尖上疼著,像他這般?
想通這一層,他就渾身遍佈了涼意。
他淒然笑道:“是本王自作多情了!”
他撤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再冇吭聲。
蘇藍沁也冇有解釋,就讓他誤會著吧。
省的將來再受到自己的連累,招來罵名。
片刻之後,外麵響起飛羽的聲音:“王爺,夫人,裴府到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下去,就看到冷逸風早已經站在門口等著。
他滿臉討好的說道:“我已經命人通報,說讓藍沁給裴大儒看病!”
蘇藍沁嘲諷的勾了勾唇角,這麼著急把功勞攬在自己身上呢。
不過,她必然不會讓他稱心如意。
墨林淵更是冇有理會他,直接大步走了進去。
冷逸風跟在蘇藍沁身邊低聲提醒:“等你給大儒看完病,就提一句讓他給涵兒啟蒙的要求,成為帝師的學生,將來對他有好處!”
蘇藍沁猛然頓住腳步,無法置信的看著他道:“你怎會有這般荒謬的想法,你可知道能讓裴大儒啟蒙的學生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小小年紀就已經滿腹經綸,甚至都有的連四書五經都能倒背如流,你的涵兒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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