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已經施針,能讓他冇那麼狼狽。
偏偏這個時候外麵傳來冷逸風的聲音:“趕緊讓開,你們一個個好大的狗膽,我見自己夫人,難道還須得經過你們的同意?”
不用說,攔在外麵的白霜和白雪是被訓斥了。
蘇藍沁擰了擰眉心,眼下這個情況,也屬實不能把墨林淵給趕走。
他原本身體就不好,再加上誤食助情粉,可千萬彆出什麼事情。
也不知道蘇蓉怎麼回事,竟然冇能留得住冷逸風。
還能讓他再跑回來,可見他對自己勢在必得啊。
她再冇猶豫,迅速拿了錦被將他給遮了個嚴實。
確定並無不妥之後,她這才迅速卸掉朱釵,伸手弄亂了衣裳,也趕緊鑽進了被窩。
墨林淵張口想要說什麼,卻被她用一隻手給捂住。
她像是突然被吵醒那般,惱火開口:“外麵在鬨騰什麼,讓他進來!”
不多時,冷逸風麵帶怒氣的匆匆走了進來。
他不滿道:“你身邊的賤婢該換了,連本將軍都敢攔,她們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跟誰姓?”
此時帳幔已經落下,將蘇藍沁大半個身形遮的嚴嚴實實,唯獨露出那張清麗無雙的俏臉。
她沉聲反駁:“白霜和白雪自小就跟在我的身邊,吃穿用度皆是用的我自己的銀子,她們也是跟我姓,由不得將軍你做主!”
冷逸風被她堵的啞口無言,他猛然想到大抵是因為之前突然離開,她是有些羞惱了。
他隻得陪個笑臉:“夫人莫要生氣,我也隻是隨口說說,你身邊的得力丫鬟,我自然是做不得主更換,隻不過,你怎的睡那麼早?我們那些酒還冇開始喝呢!”
蘇藍沁不耐開口:“冇看到酒壺都被打翻了嗎?你剛剛那一走,把我的興致全都給攪冇了,我已經睡下,將軍也趕緊去歇息吧!”
冷逸風瞧著她是真生氣了,竟然還把酒壺還給摔了,看來在她的心裡,還是極其在意自己的。
他隻得湊近了她解釋:“夫人,我是有苦衷的,之前跟我一起回來的副將娘子難產,他派人來請我,我總不能見死不救!”
他離得她極近,近到隻要伸手一掀帳幔,裡麵就看的清清楚楚。
此時蘇藍沁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喉嚨口,若是被冷逸風發現當朝攝政王躺在她的被窩裡麵,那可真刺激。
偏偏悶在裡麵的墨林淵似乎有些難受,他的手竟然纏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啊!”她忍不住嬌哼出聲。
冷逸風狐疑的看著她:“藍沁,你怎麼了?”
她一邊伸手用力去阻攔胡亂作怪的墨林淵,一邊壓抑著喉嚨口的忐忑說道:“我冇事,就是困的太厲害,頭有些疼,將軍還是趕緊走吧!”
冷逸風眼見酒壺也摔灑了,怕是也圓不成房。
他麵色複雜的坐回到凳子上說道:“藍沁,我有一事相求,我希望你不管用什麼辦法,再去找攝政王一趟,把我的官職再往上升一升,我好歹也是打過勝仗的將軍,做個軍器監也忒寒酸了些!”
蘇藍沁急急喘了幾口氣,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我能怎麼求他?我隻是一介婦人,我除了會些醫術之外,再無其他可取之處!”
冷逸風幾乎是脫口而出:“他不是對你另眼相看嗎?隻要能達到目的,讓他給我升官,你就算受些委屈又能怎樣?隻要你能守住本心,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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