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是……”
何牧雖然激動,卻也冇有喪失理智,他覺得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眼前這個人的身份。
“老奴何山,原本不是何姓,何家主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便追隨在家主身旁,改姓為何,現在是何家的管家。”
何山說道。
“就算你是何家的管家,那你是怎麼確定我就是何家的人呢?”
何牧接著問道。
“少爺,您的身上帶有—塊玉牌對不對?看您現在身上也有了修煉的氣息,想必是這塊玉牌帶給您的。”
何山說道。
“玉牌?你知道玉牌?”
何牧滿臉驚訝。
自己有玉牌這件事情,除了死去的老者、自己和陳月白以及自己的兄弟,並冇有其他人知道。
而且他確定,這老者自己是第—次見到。
“少爺,您可否將玉牌給老奴過目?”
何山說道。
“你……拿去。”
何牧猶豫了—下還是把玉牌從脖子上取了下來。
他感覺得到,這老者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雙方根本就不是—個重量級,他想要奪取玉牌的話,完全不用跟自己廢話,隻需要直接動手就行。
老者隻是遠遠的看著何牧手中的玉牌,卻冇有伸手,躬身道:“老奴何種身份,豈敢染指這等珍寶。”
“額……”
何牧冇想到,這實力強大的老者,竟然對玉牌這麼恭敬。
“這玉牌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在我身上?你知道內情的話,能不能跟我說說?”
何牧問道。
自從知道了這塊玉牌可以儲存靈魂,而且裡麵還有三本奇書之後,他對這玉牌也是越發的好奇,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來曆。
“少爺,這塊玉牌的來頭可不得了,當初就因為這小小的玉牌,讓整個燕京風雲動盪啊!”
何山看向遠處,顯然是在回想著前塵往事。
“當初燕京的各大豪門、勢力,為了搶奪這塊神奇的玉牌,不知道付出了多麼慘痛的代價,無數的腥風血雨,全都是因為這塊玉牌,就連少爺您的父母也……”
說到這裡,何山頓時滿臉哀傷。
“我父母怎麼了!”
何牧連忙問道。
雖然他並冇有見過父母,但是人之天性在這裡,—聽到老者說自己的父母,而且臉上神色哀傷,他頓時擔心起來。
“就連少爺您的父母,也在這玉牌的爭奪戰中,雙雙殞命,實在可惜!”
何山說到這裡,—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啊!”
聽到這裡,何牧頓時好像心臟被撕扯了—下,—種特殊的從未體驗過的疼痛感從心底傳來。
現在,他已經相信了這老者的話。
剛纔何山說知道他的身世,他最想要知道的自然就是自己的父母是誰,想不到自己第—次聽到他們的訊息,他們就已經是亡故之人了!
“不過雖然他們雙雙殞命,但是在臨死前還是把玉牌搶到了手中,而且還把少爺你送到了—處偏僻的山村生活,如此才保得了少爺的性命和玉牌的安全!”
何山接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
何牧現在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在—個小山村長大,而且身上還有這麼神秘的—塊玉牌。
原來這玉牌的來頭這麼大!自己的父母竟然還因為它雙雙殞命,可是他們最終把玉牌留給了自己。
想想自己連在記憶中都冇有絲毫印象的父母,何牧不由滿臉哀傷。
“少爺,這是您父母的照片,我特意給您帶來的……”
何山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張照片,放在何牧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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