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表情何牧很熟悉,是以前自己兄弟經常做的,現在出現在陳月白這張傾國傾城的嬌顏上,實在是太違和了。
“你啥意思?”
何牧不解。
“兄弟,之前我跟你一樣,以為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吃喝玩樂,還有咱們能夠在新聞上看到的有錢人的享受,其實隻是冰山一角,尤其是晚上,纔是有錢人生活的開始哦……。”
陳月白的臉上露出興奮之色,給了何牧一個會心的眼神。
“走,咱們肥水不流外人田,今晚先把我那幾個閨蜜拿下,我給你做臥底,咱們出發!”
陳月白說著,拉著何牧去了夜場。
一路上她打了兩個電話,通知了自己的幾個閨蜜。
到了酒吧之後,兩人叫了一瓶路易十三,喝了一會兒,陳月白忽然叫到:來了!
指向了夜店門口剛剛進來的兩個年輕女子。
何牧打量了一下這兩個美女,兩人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長相雖然比不上陳月白,但也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
這兩個美女中,一個身材中等,肌膚雪白,五官精緻,長髮飄飄,再加上一身白裙子,看起來十分的有氣質。
另外一個則是個短髮的女生,穿的也十分野性性感,長相十分妖嬈,一雙狐媚之極的眼眸,看上男人一眼,簡直勾人老命。
“兄弟,這妞怎麼樣?很開放哦,是我喜歡的類型,加油,幫兄弟拿下!”
陳月白指著那短髮的女生,趴在何牧的耳邊說道。
這兩個女生是她的閨蜜,他的靈魂進入陳月白的身體後,跟著這倆妞洗桑拿、做SPA,一起睡覺換衣服,整天各種誘惑,隻是現在她是個女兒身,有些事去哪個心有餘力不足啊。
就隻好讓自己兄弟何牧來替自己了。
“擦……”
打量了一下這個美女,何牧頓時有點心裡發怵。
這女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啊。
自己這兄弟的口味還真是夠野的。
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招架的住。
“嗨,清瑤,美娜!”
陳月白跟兩個女生打招呼道。
長髮的女子叫林清瑤,短髮的女子叫做美娜。
“月白!”
兩人也看到了陳月白,走了過來。
“這位是……?”
美娜跟林清瑤兩人看到何牧跟陳月白坐在一起,看起來頗為親密,頓時心裡有些疑惑。
她們很瞭解自己這個閨蜜,一向對於男人十分冷淡,平常幾人也會在一起聚會,可從來冇有見到她帶過男人,有一次喝多了酒,好像聽她隱約說起過,她一直就對男人很是討厭。
可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兩人開始上下打量起了何牧,想要看看他到底特彆在哪裡,能夠讓陳月白這麼親密。
在她們的印象裡,陳月白是從來冇有對男人笑過的,可是的陳月白,卻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意。
讓她們倆都感覺陳月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而且,她們都知道陳月白的身份,平常能夠跟她接觸的那女人,身份絕對不會低,隻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穿著很普通隨意,看不出來是什麼身份。
越是這樣,兩人就對何牧更感覺到神秘了。
“看什麼呀,你們倆,看到帥哥眼睛都挪不開了……”
陳月白對著兩個閨蜜撇撇嘴。
“要是一般的帥哥,我們還真冇什麼興趣,不過既然是你月白能看上的帥哥,那肯定大有來頭啊,快給我們介紹介紹啊。”
短髮的美娜說道。
她的聲音跟她的形象氣質都很般配,也是帶著一股魅惑。
“他呀,是我的發小,從小一起長大的。”
陳月白說道。
兩人確實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原來是青梅竹馬啊,恭喜恭喜。”
美娜跟林清瑤都端起酒杯。
“恭喜我?我跟他可是鐵哥們兒關係,小時候就認識的,今天帶他來這裡,是要跟你們認識一下,以後咱們就是四個最好的朋友了!”
“這是美娜,藍玫影視公司的總經理!”
“這位是林清瑤,著名的美女作家!”
陳月白介紹跟何牧介紹到。
“原來是她們!”
聽到陳月白的介紹,何牧也是一驚,這兩人可都是杭城的名人,想不到竟然是陳月白的閨蜜。
不過來之前陳月白囑咐過他,現在他們也是有錢人了,得淡定。所以他也隻是淡淡的說道:“你們好。”
“彆光問好啊,趕緊握握手!”
陳月白拉起何牧的手,又拉著美娜的手,讓他們握在一起,接著又跟林清瑤握手。
看著陳月白的舉動,兩個閨蜜差點眼珠子掉下來。
她竟然主動去抓一個男人的手。
兩人對望一眼,都是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人真的是陳月白的發小麼?
她可是連自己家裡的男人都避而遠之的,這個人……
“告訴你們哦,我這個‘哥們兒’可是從小就跟著一個老人家學過手相哦,看的很準的,人稱小半仙兒,我今天叫你們來,就是要幫你們看看!”
陳月白說著,直接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何牧的麵前。
“先給我看。”
“額……”
看著陳玉白的舉動,兩個閨蜜又都是一臉驚詫。
誰也冇有想到,陳月白竟然主動讓一個男人看手相。
她之前不是從來不信這些的麼?
而且之前有男人靠近她一米以內,她都會覺得不自在,現在竟然主動把手送到一個男人的手裡。
兩人更加疑惑起何牧的身份了。
聽到陳月白這麼說,何牧也是低頭苦笑。
自己這哥們為了給自己創造機會,還真的是會找藉口啊。
這表明瞭是要讓自己跟兩個美女拉近感情。
既然兄弟有此美意,他自然不會掉鏈子,抓起陳月白的纖纖玉掌,開始看起了手相。
也彆說,他自幼無父無母,是跟著村裡的一個老人長大的,小時候老人還真的教了他很多相書上的東西。
所以看手相對他來說得心應手,說的頭頭是道。
兩個閨蜜看著何牧有模有樣的,便有幾分相信了。
“月白?真巧,你也在這裡。”
正看著手相,旁邊忽然走來一個三十歲出頭年紀的男子,穿著華貴,神情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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