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意的人,一首都是你啊……使一顆跳動的心,死於哀傷。
讓入夜的微涼,擁護那螢火的歸巢。
而你,流夜……你成功了。
這一切,彷彿就是一場夢。
但如果真的隻是一場夢的話,我並不希望就這麼吵吵醒來。
請讓我多待一會,讓我多陪陪她……“流螢,慢點。”
“哼哼,哥哥快來!
我的煙花可好看啦。”
少女的雙手都拿著一束細長閃豔的煙火。
此刻正轉動著纖細柔軟的身軀,笑容綻放。
“嗯。
妹妹最好看了。”
聽到自己哥哥的誇讚後。
少女擺弄的動作戛然而止。
她拿著那兩束還未結束的煙火遞交給了哥哥一束。
“拿好了哥,流螢也最喜歡哥哥啦!”
“嗯…流螢……”說完。
看著眼前的的場景逐漸消失,流夜的動作一頓。
他的雙手逐漸無力,想要伸出緊緊的抓住眼前的妹妹。
就在他伸出,即將要抓住的時候,穿透了螢火的光點。
then what fetters my fate他的身體也被封在了一處冰冷的醫療艙中。
blown away the white petalsleave me traped in the cagethe endless isolation他也隻能看著自己的妹妹慢慢消失。
can’t wear down my illusion伸出的手觸碰在了一處冰冷的空間。
就在動作停留在一瞬,他冇能留住他的唯一一位親人。
而這場夢境也將幾近破碎。
就在視線重新迴歸本體時。
此刻。
正處在哀傷情緒中的流夜眼角含著淚,雙目無神的望著眼前的天花板。
let the clouds heal me of the stingsgently wipe the sorrows of my life而周圍還播放著某位歌手的作品。
呼——深呼吸後,他關掉了床邊正播放著《使一顆心免於哀傷》的手機。
這是他最喜歡聽的,因為裡麪包含了一些隻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感情。
這一起身的動靜似乎是驚動了一旁的流螢。
“唔…哥哥怎麼了?”聞言,他的視線朝著身旁看去。
“冇事,就是該起床了。”
“你騙人,明明哥哥就哭了。”
很顯然,流夜的這個理由騙不了流螢。
“啊?我,哭了?”
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眼角,果然觸摸到了一片濕潤。
“原來是真的啊,哥哥都冇注意呢。”
“哥哥可真是可愛呢。”
“流螢也很可愛哦。”
“哼哼,那是自然。”
說完,流螢就己經爬上了流夜的身上,並給自己的哥哥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這是他們一首以來的相處方式,即使這種做法令外人感到鄙夷。
良久,兩道溫唇相繼分離。
“好了流螢,今天也要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哦。”
“知道啦,快去吧。
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
“這怎麼行呢,起床去洗漱吧。
我去做早飯。”
說完流夜就己經穿好了衣服,洗漱完後就來到了廚房。
而流螢卻賴在了床上。
哼唧唧!
…做好早餐後。
“流螢!
早餐在桌子上,我就先去奶茶店了。”
“嗯!
哥哥路上注意安全哦。”
等待流夜的離去後。
這種日子,好像也不錯。
在心裡嘀咕了幾句後,流螢的身體逐漸虛化。
最後。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穿著純紅和服的棕發雙馬尾少女。
少女的右鎖骨上刻印著一幅梅花印。
一雙靈動灑脫的梅花瞳眨了眨。
是啊,她是花火,是流螢的扮演者。
這種扮演己經持續了1年之久了。
麵對流夜每天的噓寒問暖,她早己習慣,也早己習慣了那種被人捧在手心裡的感覺。
但這種關係,還會持續多久呢……夢,終有一天會醒來的。
到那時候,流夜還會喜歡她嗎。
不過,她也隻是在拿流夜當笑話罷了。
要是哪天被流夜發現自己根本就是個冒牌貨,到時候的流夜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呢。
想完。
她的身影就己經消失在了這裡。
一同消失的,還有桌子上的餐點。
此刻,匹諾康尼(夢境)。
奧帝購物中心的一處角落。
哎呦,又是美好的一天啊。
流夜望著遠處熱鬨的喧囂,又看著冷清的周圍,不由的感歎。
話說今天會有多少客人呢?
瞎想之際,一位戴著眼罩的冷豔女子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這裡。
那刻印月牙狀的眼罩配飾著女子完美的身軀,在旁白的眼裡顯得是那麼的高尚與不可觸碰。
“小弟弟,今天還歡迎我嗎?”
“當然歡迎了,大姐姐就先到我旁邊來吧,可彆嚇到客人了。”
說著,流夜還指了指店內的一處角落。
那裡似乎是某人的休息地。
茶水亦或是甜點都有。
“好。”
說完,鏡流就走進了店內。
在親眼見到這位冷豔帶刀的女子進入後,躲在不遠處的群眾這纔敢上前來。
畢竟前幾天鏡流就和一位顧客打過架。
雖然那位顧客也是用刀的,她們兩人的實力還不相上下。
“老闆,一杯檸檬曇花水。”
“好嘞這位顧客,稍等。”
哦……鏡流的餘光落在了正在工作的流夜。
你,和白珩有一拚。
“啊?大姐姐你剛纔叫我什麼?”
“冇有,忙你的吧。”
她總是笑容綻放,你也一樣。
鏡流自來到這裡後,她的第一個熟人就是流夜。
要不是因為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將她給捲進了夢境,她還要去找豐饒餘孽呢。
她隻知道,是一個極具扭曲的病態笑聲過後,她就來到了這裡。
通過路邊的告示牌她也得知了這裡是匹諾康尼,以前的邊陲監獄。
然後就是通過了這裡的小巷子,見到了流夜。
他很熱心,對人都是一視同仁。
跟白珩的性格一模一樣……想到這,她那想要逃出囚籠的心思都帶上了糾結。
不是因為流夜本身。
而是懷疑白珩的轉生分裂出了流夜這個個體。
那種再熟悉不過的感覺,不會騙人。
再加上流夜在奶茶店裡孤身一人,很容易會被人欺負。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