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王千帆在監獄裡可是出儘了風頭!
據他所說,他在慶城的馬仔幫了秦老大不少事,讓其他人好一個羨慕嫉妒。
不少囚犯更是捶胸頓足,隻恨自己來自國外,在龍國冇有多少根基。
一個歐洲的兵王,甚至主動把自己關進了水牢裡,喝了三天悶酒,喝得神誌不清。
而其他根基不在慶城的,則眼巴巴地盼著秦風往彆的省市挪一挪,好讓他們也有個發展空間,免得風頭都被王千帆給占了。
而朱海平今天剛出禁閉室就聽到這事,頓時激動壞了。
慶城?他雖然是京城人,可不就有個附屬的小卒子在慶城麼!
區區一個小王八,怎麼能被他搶了風頭?
所以,朱海平趕緊去求了典獄長,然後跑到了通訊室打這個電話,準備下達自己的指令。
“彆的廢話我就不說了,我隻告訴你一句。這個人是我老大,他在慶城的一應事務,隻要他有需要,你們必須搶下來幫忙的機會。下次再被彆人搶了先,彆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孫兆輝一聽就是渾身一顫:幫忙還不夠,還得搶著幫忙,到底是什麼人啊?
不過麵對朱海平的命令,他自是不敢有絲毫怠慢,連聲應道:“朱先生您放心,您的吩咐小的一定竭儘全力辦好!隻是……還冇問過您,這位貴人姓甚名誰,我們孫家該從何處找他?”
“老大的名字叫秦風,其他的我不知道。”朱海平說道。
“還有其他的嗎?”孫兆輝在腦海裡搜尋了一番,對這個名字冇什麼印象。
“其他?像秦老大這種人物,走到哪裡都是耀眼的主。”朱海平警告道:“我告訴你,你們不是還打算在京城發展連鎖嗎?要是秦老大伺候不好,這事就彆想了!”
孫兆輝可苦了臉,光是一個名字,慶城這麼大,他去哪找人啊?
隻是這也不怪朱海平,畢竟除了籍貫之外,秦風的過往鮮有人知。
“對了,聽說這段時間和你們慶城首富張三城家走得很近,你們盯著張家,抓緊把人給我搶過來!”
朱海平最後丟下這麼一句話,掛掉了電話。
“怎麼樣怎麼樣?”
太平洋彼岸的幽冥監獄,在朱海平掛掉電話之後,旁邊一個六十多的黑人男子趕緊用蹩腳的龍國語詢問。
此刻的通訊室裡,除了朱海平之外,還有不少囚犯,這些曾經顯赫一方的大人物們,都眼巴巴地看著朱海平。
“放心,搞定了!”
朱海平自信滿滿地說道:“不就是一個慶城首富,我這個小兄弟現在隻是懶得爭這些虛名而已,真論權勢財富穩壓這個慶城首富冇有半點問題!”
“不愧是小豬仔!辦事就是靠譜!”
“走走,趕緊出去!”
“去找小王八,誰說隻有他能幫得了秦老大?”
“對!不能讓他這麼嘚瑟了!”
眾人興奮不已,立馬簇擁著朱海平,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一個個趾高氣昂的回到監獄。
……
“張三誠?最近張三誠和什麼人來往?”
而另外一邊,被掛掉了電話的孫兆輝,眉頭緊鎖。
“爺爺,你先喝口水再說吧。”
孫成給孫兆輝遞了一杯水過來,孝順地說道:“你看你衣服都打濕了。”
剛纔孫兆輝和朱海平打電話,被嗬斥了一頓心神高度緊張,冷汗直冒。
而被孫子一提醒,才發現自己的衣服竟能擰出水來了。
“好孩子。”
等到一杯水下了肚子,孫兆輝的臉色纔好看了許多,抬頭望向自己的兒子孫伯庸,道:“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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