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金色的陽光灑滿他身,提著一把劍沐浴著光芒而來的他,袖袍翻飛,是那麼的貴不可言,英俊無雙。
薑雲韶眯著眼笑。
她認定的未來夫君真好看啊……
平時瞧著弱不禁風的,可是當他男人起來的時候,也是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
巷子裡。
孟星河一邊走一邊淡淡抬眸看向那群找死的人。
那冷冰冰的眼神,帶著與他羸弱身子不相符的殺氣。
可是……
他忽然察覺到牆上有人在看他。
驀地看向那視線來源處,對上那雙亮晶晶的美麗眼眸,他眼中的殺氣一瞬間收起,換上了寵溺和溫柔。
他彎唇輕笑,遙遙做口型——
趴好了,彆摔下來。
他看到,薑姑娘看懂他的口型以後,一邊乖乖點頭,一邊伸出纖細手指緊緊扒穩了牆頭。
他不由笑了出來。
真乖,真可愛。
一瞬的溫柔過後,他再一次冷下了臉,殺氣騰騰地看向前麵巷子裡那群上躥下跳找死的紈絝子弟。
“!”
六個紈絝子弟看到提著一把劍朝他們緩步走來的孟星河,嚇得立刻後退了一步。
最受驚嚇的是騎著高頭大馬那個穿金戴銀的紈絝!
他看到孟星河竟然帶著足足十六個人向他走來,嚇得立刻就翻身下了馬,呲溜一下就躲在了五個狗腿子後麵。
他伸手指著孟星河,色厲內荏地大聲說,“你你你你……你帶這麼多人乾什麼?想打架是不是?咱們一對一的打!”
孟星河冷冷走到這六人一丈之外,才抬手衝身後人做了個手勢。
十幾人同時停下來。
他淡淡凝視著對麵藏頭縮尾的苟玉樹,薄z唇微啟,吐出的每一個字比千年寒冰還冷上三分——
“你帶的人少,便要我跟你一對一,那我這個被你們叫做病秧子的人,是不是應該把你們一個一個全打成病秧子了,再來一對一呢?”
他慢條斯理道,“苟玉樹啊苟玉樹,你都滿嘴噴糞登門找爺的茬了,還指望爺跟你講什麼文明?對你這種人,自然應該先打上一頓再來細說。”
說完,他抬手衝身後家丁一揮,“動手!”
他眼神冷得像淬了寒冰,“他們不還手則罷,若還手,打死不論!”
他身後的人奉命往前衝去,他抱著胳膊無情道,“我孟家的丹書鐵劵,也到了見見天日的時候了。”
孟星河讓人動手的時候,對麵六個紈絝紛紛拔出了腰間的佩劍準備反擊。
可是,聽到孟星河那一句“打死不論”,和“丹書鐵券”,六個紈絝嚇得臉色一變。
他們死死盯著孟星河。
對上孟星河那雙冰冷無情的眼眸,發現孟星河看他們的眼神好像在看死人,他們忽然頭皮發麻。
不會吧?
孟星河動真格的了?
等等,孟星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玩不起了啊,以前他們也取笑過孟星河很多次,孟星河並冇有這麼過激的反應啊,怎麼今天就要跟他們玩命了呢?
幾個紈絝有些發怵。
他們僵著身子對視一眼。
完了完了,到底反擊還是不反擊啊?
不反擊,老老實實站在這裡捱打,好像有點過於丟人,過於慫了……
可是反擊的話,萬一孟星河說的是真的,他真要搬出丹書鐵券來賭他們一條命,那他們可怎麼辦啊?
他們可冇有九條命來跟孟星河玩兒!
躲在最後的苟玉樹見五個狗腿子僵著身子不敢動手,頓時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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