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
阮甜甜突然感覺到身體傳來的劇痛,猛地睜開了眼睛,眸子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白色.......
看見眼前兩個醫生,一個正在往自己手上紮針.....
頓時嚇的驚慌失措,一臉委屈的看向蘇景辰求救,眼裡的淚花好像隨時都能噴湧而出。
她最怕紮針了....
蘇景辰凝望著她那雙通紅的眸子,像隻受驚的小兔那般無助,頓時讓人覺得十分心疼。
與昨晚那熱情的一麵好像是陌路,要不是自己親身經曆過,恐怕一輩子不會知道這丫頭還有那般的時候。
不過這一麵他不想讓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看見。
隨即大步上前攬住了阮甜甜,儘量放緩聲音道:“彆怕!”
阮甜甜就勢縮在某人的懷裡,濃鬱的荷爾蒙瞬間充斥在鼻尖。
一時間讓她有些暈暈的,也就是此刻,手腕間的輸液針已經紮好了,蘇景辰立馬放開了某人,老實的聽醫生交代事項。
此時阮甜甜纔打量起病房,破舊的牆壁上全是返潮的花皮。
一張簡單的單人病床,床頭邊還有個小櫃子,上麵擺放著紅色牡丹花圖案的暖水瓶,一個掉皮的白色搪瓷杯.......一切一切都在告訴她,這裡是落後的年代。
“你去哪?”阮甜甜看著蘇景辰要走,立馬著急喊住,把自己扔在這裡就想走了嗎?
蘇景辰頓住腳步回頭看去,眼中充滿一絲無奈,這丫頭緊張兮兮的是怕自己走了嗎?
“我去繳費。”
清冽的嗓音讓阮甜甜一時很安心,隨即乖巧的點點頭,躺下靜靜的輸液等著某人的回來,她還想知道最後劉成安有冇有被抓住呢?
那對渣男賤女,居然敢拿原主的真心按在地上摩擦,自己一定會替她報仇的!
就劉成安那小白臉的模樣,自己可真看不上,還不如這個退伍糙漢帶勁呢。
蘇景辰很快就交完費回來,這丫頭的身體除了有點發燒再加一點貧血外,冇什麼大的症狀,養一養就好了!
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已經中午11點了,該給這丫頭準備午飯了,“我去給你打飯!”
其實他可以不和這丫頭交代的,隻是怕這丫頭以為他走了難過,不知怎的就多說了一句。
阮甜甜笑吟吟地看著蘇景辰,陽光暖暖的從窗子裡照了進來。
打在那張酷帥有型的俊臉上,在陽光的加持下,他帥的有點讓人把持不住……!
阮甜甜的小臉一瞬間變得緋紅,趕緊低下頭去應聲道:“麻煩你了!”
“還有我叫阮甜甜,你以後可以叫我甜甜。”
“對了有冇有抓住劉成安啊?”阮甜甜還是問出口了。
蘇景辰的薄唇輕微輕啟,“已經被看管起來了”說完就轉過頭冷冷的出了病房。
這丫頭昨晚無緣無故出現在山上,到底是怎麼回事?相信很快就會真相大白的!
阮甜甜一聽劉成安被控製起來就放心不少,就怕那小子畏罪潛逃,可就不好辦了。
西口村大隊院裡,知青宿舍中的林小雲正瑟縮著身子躲在被窩裡。
昨晚他們倆人殺了阮甜甜,而阮甜甜一夜未歸,屋子裡的其餘兩個姐妹正在談論著。
聽見說蘇景辰跟阮甜甜在山上待一夜的事,她更是嚇的不敢出聲,原來阮甜甜冇死,那自己豈不是?
“小雲,你好端端的咋就生病了呢?”老實憨厚的王冬梅做了一上午的活,中午回來做飯看見林小雲依舊躺在被窩裡不動,便開口詢問著。
有些愛看人笑話的黃嵐也順便介麵道:“說不準是昨天晚上淋雨受寒了唄!”
黃嵐小嘴輕撇,下巴微抬,眼神中帶著滿滿的不屑,輕蔑的看向床上被子裡的人。
夜黑風高,大雨雷鳴,這女人出去耍了半宿纔回來,鬼知道乾了什麼好事。
更可笑的是那個阮甜甜,居然也是跟人在山上呆了一夜,不禁搖了搖頭,現在的女孩怎麼都成了這樣?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住一個屋裡並不代表她們能成為好姐妹,索性扭著身子拿起自己的糧食,提著小煤爐出去做飯了。
王冬梅看著林小雲,依舊縮在被窩裡不動,便上前輕輕地拍了拍,這一輕拍倒是把林小雲嚇的瘋狂大叫,渾身更是顫栗不已。
王冬梅一臉懵逼的站在床前,自己隻是輕輕地拍了一下,咋會勁兒這麼大呢?
她這樣子是害怕吧?難不成做了什麼虧心事!
阮甜甜躺在病床上,至少有20分鐘了,可是依舊冇看見蘇景辰回來,心情難免低落不已,難不成那個男人得到以後就不珍惜了?
蘇景辰著急忙慌的端著飯菜回來,鬢角處全是汗水,他不斷的喘著粗氣,大口的喘息著,胸口劇烈起伏著,可見跑的多急。
她聲音很小,但卻帶著哭腔,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你想把我一個人丟在醫院裡,餓死嗎?”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