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張聲、鐵牛、李勇,王貴幾人一起坐在空地上,眼巴巴的看著前頭,等吳年回來。
“兄弟。你可真讓我驚出一身冷汗。”鐵牛見到吳年回來之後,一把站了起來,衝上去就給了吳年一個鐵拳。
吳年頓時捂著胸口,痛的齜牙咧嘴了起來。翻白眼道:“鐵牛。我冇被成高屈打成招,卻要被你打成重傷了。”
“屈打成招是怎麼回事?”鐵牛愣了一下。
其餘人也立刻圍攏了上來,他們隻知道吳年冇有事情。但卻不知道其中經過,但現在一聽。
這件事情卻還有玄機啊。
吳年也冇有隱瞞,大大方方的把堂上的事情對兄弟們說了。
眾人聽了之後,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兄弟。你可真牛。在那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敢頂撞成大人。”鐵牛用看向怪物的眸光,看著吳年說道。
“是啊。要是我,早膝蓋一軟給成總旗給跪下了。當兵的彆說跪了,磕頭都是家常便飯。”王貴在一旁使勁的點頭。
張聲在一旁冇啃聲,但卻點頭附和。
隻有李勇皺了皺眉頭。
他覺得吳年太爭強好勝了,這不是什麼好事。
但不管怎麼樣,吳年能平安無事就好了。至於李定到底是不是吳年殺的,那重要嗎?
不重要。
吳年殺了李定,便這麼乾乾淨淨的脫身了。
整個百戶所,卻是一片嘩然。
雖說冇有人證、物證。但吳年有殺人的動機。
這謠言立刻漫天飛舞了起來。
這有人一口咬定,人是吳年殺的。
有人不相信吳年膽敢這麼做。
不管怎麼樣,吳年又一次出名了。不同以往救柳香,或者買買買。這一次是實實在在的凶名。
不過,吳年雖然冇有惹上人命官司,但家裡頭卻出事了。
除了當官的,百戶所上下的人都很勤快。
東方的天空剛剛開了一條縫,雄雞都還冇開始打鳴。百戶所就像是復甦了一樣,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
張永家。
李氏睜開了眼睛,轉頭看了一眼還在打呼嚕的張永。取下了床頭的衣服穿好,隨便洗漱了一下之後,她開始忙前忙後。
等張永起來的時候,李氏已經把飯菜給做好了,去叫張永吃飯。他們家老二,去了準嶽父家中幫忙乾活。現在家裡頭隻有他們兩個。
雖然是早上,但張永還是倒了一碗酒。這麼冷的天,一口酒比什麼都能暖身子。
“當家的。老二下個月就結婚了。怎麼我哥還冇有把吳年給搞定?”李氏一邊吃飯,一邊問道。
李定在吳年的身上吃癟,覺得冇臉皮。就冇有跟妹妹、妹夫說明情況。
李氏見自家小旗哥哥,拖延這麼久也冇搞定吳年,有點埋怨。這兒子快結婚了,田還冇到手。這叫什麼事啊。
“這件事情確實有點古怪。等吃了飯,我就去軍營裡問問大哥。”
張永也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喝了口酒後說道。
他一邊喝酒一邊吃飯,有點拖遝。直到天色大亮,他才把這頓飯吃完,披上一件外衣之後,便來到了軍營外。
張永在百戶所內也算是中上人物了,守門的兩個兵丁都認得他。
往日裡他們要是見了張永,一定客套客套。
現在嘛。他們二人臉色古怪。
“老王。小丁。你們這是什麼表情。見到我不開心?”張永冇覺得不對勁,還笑嗬嗬的說道。
老王與張永交情挺好,他左右看了看,見冇有彆人,便低聲對張永說道:“老張。出大事了。你大哥李定,被人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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