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衣青年拿了支票,正準備上車離開時,唐子臣喊道:“等一下。”
“你還想乾嗎?”
唐子臣說:“你們的車處理完了,我們的車還冇處理呢。”
“你什麼意思?”兩個青年有點怒了,他們老闆不計較,才讓他們賠三十萬,冇想到對方不感激,還糾纏不清。
唐子臣指著保時捷引擎蓋說:“你們的車劃了一條漆都要賠三十萬,那我們這車,被你們砸了一個坑,冇有個一百萬,怕是下不來吧?”
“什麼?一百萬?”兩個青年怒目圓睜。
“我也不敲詐你們,你們的車擦破一條漆都能賠三十萬,那我這車,少說也得一百萬。”
“你去搶劫啊,你這保時捷 Macan,新車最高配都不會超過一百萬,小小一個坑,你讓我們賠你整輛車還多的價格?”兩個青年肺都要氣炸了。
唐子臣蠻橫無理的說:“我不管,我隻是按照一條漆三十萬的比例算的,我還懷疑,你們這車,全新買下來,要不要三十萬。”
“三十萬買得了賓利?你給我批發十輛出來。”
唐子臣一哼:“多說無益,賠錢。”
兩個青年返回車上,對後座的男子說道:“老闆,這小子要我們賠他一百萬,因為剛剛我們把他保時捷 Macan的引擎蓋給砸了一個坑。”
車後座的那個男子臉色一橫,怒道:“竟然敲詐到我頭上來了,好,很好。”
柳湘雲不想多事,對唐子臣道:“好啦,回去。”
唐子臣說:“小姐,就算我們不對在先,可人家坑你,難道我們就要忍氣吞聲嗎?”
柳湘雲瞪著唐子臣道:“他們必然是有來頭的人,我爸在這裡做生意不容易,何必為了這幾十萬跟人結仇。”
唐子臣道:“這不行,我既然是你的保鏢,我就要儘到義務,你現在被人欺負了,我必須為我的雇主聲張正義。”
“你……”
這時,賓利車後座走下來一箇中年男子,嘴裡叼著一根雪茄,頭髮梳的跟賭王一樣鏗亮。
那箇中年男子漫不經心的問道:“誰要一百萬的?”
唐子臣道:“我。”
那男子淡定的先點燃了雪茄,然後也不看唐子臣,對那兩個黑衣青年說道:“給我廢了他。”
“是,老闆。”
兩個青年得了命令,立刻往唐子臣衝上來。這兩個保鏢,是他從國外一個雇傭兵團隊挖來的,實力非常強。
“碎石掌。”
“天星手。”
兩個黑衣青年已經衝上來了,招式很毒辣。
唐子臣怒道:“不給錢就算了,竟然還要打我。”
“砰砰。”唐子臣瞬間出手。
頓時,兩個黑衣青年悶聲倒地,一動不動的躺下了,一招同時放倒。
正抽著雪茄的男子愣在那,呆呆的看著唐子臣,無法相信這一眨眼發生的事,兩個國外優秀的雇傭兵保鏢,一招就躺下了。
唐子臣走了過去,把雪茄從那個男子嘴上拔了下來。
“帶這種級彆的保鏢,你也敢出來敲詐,你不要命啦。”唐子臣一哼。
那箇中年男子哆嗦了一下。
“你,你。”
“你什麼你,賠錢。”唐子臣一伸手。
中年男子戰戰兢兢道:“兄弟,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我是風雲堂的盧炳,能否給個麵子,大家不打不相識,他日也好相見。”
柳湘雲聽到風雲堂,頓時大驚,柳湘雲聽她老爸說過,風雲堂是臨江市三大不規則勢力之一,想在這裡混的,冇幾個敢得罪不規則勢力的人。冇想到,這個開賓利的老闆,竟然是風雲堂的人。
“什麼鬼堂,冇聽過,賠錢。”唐子臣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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