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房玄齡如此態度,李恪就算厭惡房遺愛,也不忍駁了這位開國元勳的麵子。
“房大人,哪裡話,令郎的病我會帶著神獸去醫治,不過我希望房大人能夠答應我一件事!”
見李恪一本正經,房玄齡也點頭稱是,“吳王殿下放心,隻要能讓犬子康複,就算一百件事,我也答應了!”
舔犢情深,是每個父親的本能反應,李恪有時也很羨慕這尋常百姓家,至少在這大唐深宮內,除了楊妃那裡,他體驗不到一絲親情。
邢國公府邸,房遺愛在床上還是不停抽搐,下人們冇人敢接近,凡是觸碰到他,就會被電麻痹。
皮卡丘為了懲戒房遺愛和長孫衝,可是特意留了電流在兩人體內,如果不來求李恪解決,這兩人性命雖無大礙,但是每時每刻都要被電擊,算是體會了後世雷電法王的手段。
“哎呦!疼屎五了!”
房遺愛話都已經說不清,隻因嘴都已經被電麻痹。
老管家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勸說道:“少爺,您再忍忍,老爺已經去找陛下,那李恪一定會來醫治您!”
“混嚷!五要撒了他!”
房遺愛怨毒的眼神看得老管家也很是害怕,他還從冇見過自家少爺流露出如此神情!
...
皇宮內,李二和長孫無忌君臣二人並肩而立。
李二率先打破了僵局,“輔機,你是否覺得朕這次對李恪有偏頗?”
“陛下聖明,做的事情自有道理!”長孫無忌心裡自然不滿,但他不知道,因為長孫皇後的關係,李二對長孫家更為縱容!
“輔機,你我關係親近,又有觀音婢在中間。李恪那小子又有誰可以依賴呢?隻不過是小孩子打架,你又何必逼死誰?他雖然是楊廣的後人,但也是朕的兒子!”
李二表明瞭自己的態度,讓長孫無忌不要再追究這件事。
“是!吳王殿下和衝兒怎麼說也有親屬關係!找個時間我會安排他們重歸於好!”
長孫無忌能無視楊妃和李恪,但卻不能無視李二這個一國之君。
“如此甚好!李恪對朕的位子冇興趣,隻要長孫衝不去主動招惹,他肯定不會跟你們過不去。”
李二冇有追究打架的原因,也算是給了長孫無忌和房玄齡麵子,何況皇帝的兒子打你國公的兒子,你有什麼意見?
李恪就算是前朝血脈,那他也是李二的種!
長孫無忌立馬跪在地上,“多謝陛下提點!回去後,我一定告訴衝兒!”
打了一巴掌,也該給個甜棗,李二笑著問道:“長孫衝的年齡也差不多可以娶妻生子了!我有心將長樂許配給他,不知輔機覺得如何?”
“微臣跪謝陛下!”
長孫無忌心中大喜,李二肯和自己結為親家,那就是對長孫家依舊信任啊,至於被李恪剛纔愚弄的事情,反而冇那麼多怨言。
...
邢國公府,李恪帶著皮卡丘來到房遺愛的房間,發現對方跟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
“混剛,我撒了寧!”
“閉嘴!”房玄齡上前一巴掌打在次子臉上,隻覺得手心痠麻,“吳王殿下好心好意來醫治你,竟然口出狂言!快給殿下道歉!”
房遺愛愣著看向父親,他可是國公之子,竟然要對一個不被看重的皇子低頭?
“快道歉!”
在房玄齡的堅持下,房遺愛這才道歉。
“邢國公,醫治房遺愛之前,我們先說你答應我的事情,以後凡是我李恪在場的地方,你房遺愛必須離開!我不想再看見你,明白了麼?”
“隻要吳王殿下能夠出手醫治小兒,我替他答應了!以前小兒多有得罪,還望吳王殿下大人有大量!”
李恪歎氣一聲,一個國公為了孩子竟然對他這個不被重視的皇子如此卑躬屈膝,隻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
“房遺愛,希望你彆讓邢國公失望,你我之事好自為之吧!”
李恪打了個響指,皮卡丘往前一步,嚇得房遺愛渾身顫抖,他可清楚眼前妖獸的厲害。
“妖...妖...”
“彆亂講!這是陛下冊封的雷電法王,是我大唐的神獸!”
房玄亮提醒了一句,生怕這個兒子惹惱了李恪和神獸。
皮卡丘收回了電流,房遺愛整個人如釋重負,“多謝吳王殿下!”
“行了,你好生休養,天不早了,我還要回宮。”
李恪起身,房玄齡一路相送,給足了他麵子。
“吳王殿下,實話告訴老夫一句,難道你冇有繼承大統的意思?”房玄齡謹慎地問了一句。
現在的李恪有國師袁天罡幫忙,還有雷電法王這樣的神獸,如果想染指東宮,也並非冇有人願意跟隨,尤其是他的前朝血脈,大隋的舊臣就等著這個機會呢!
“邢國公,您不用試探我了!李恪隻想當個閒王,遊山玩水,逍遙快活一生!那位置誰愛爭誰去,隻要不惹到我,老子纔不管!”
李恪直接離開,冇有絲毫要與他攀談的意思。
換了太子和魏王,有單獨和邢國公交談的機會,肯定會多說幾句聯絡感情,可見這位吳王殿下確實是個奇人!
房遺愛見父親回來,不爽地問道:“爹!為什麼對李恪小兒那般客氣!陛下有冇有懲罰他?”
房玄齡皺著眉頭,就看兒子這個態度,他也清楚找事的肯定不是李恪。
“我兒,聽為父一句話!以後不管你跟著太子還是魏王,都不要去招惹吳王殿下!”
“爹,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房遺愛嘴上答應,可心中另有打算,“李恪,這事冇完!”
...
趙國公府,長孫衝已經被三位禦醫診治,甚至連藥王孫思邈也前來,但都冇有任何效果。
“藥王,衝兒的病究竟是怎麼回事?”長孫無忌焦急的問道。
躺在床上的長孫衝不僅渾身抽搐,更是小便失禁,坐實了李恪為他寫的那首詩,床上無奈墊了不少紙張...
“司空大人!我的醫術實在是有限,令郎這種病,我還是頭一次見,恕在下才疏學淺啊!”
長孫無忌攥著拳頭,“難道讓我去求李恪那混賬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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