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是個地道的富二代。
富到什麼程度呢?
他喜歡使用現金買東西,但他無論買多少,幾乎不去看金額的大小,而是從車裡憑感覺拿出來一遝現金進行支付。
所以她身邊的始終不缺女人,隻要他願意,他可以每天不重樣的去和各色各樣的女人上床。
小莫和他發資訊那天,他正精疲力儘的躺在床上,享受著動物般的激情。
所以他拉黑了這個女人。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這種時刻都不允許任何人去打斷。
原本兩個人從此也就互不相乾,分彆朝著各自的方向生活了,但好巧不巧的是就在第二天,兩個人就又一次見了麵。
“——啊”第二天清晨,秦明被刺耳的一聲叫嚷嚇得魂飛魄散,他看著熟睡在身邊的女人那張猙獰著麵孔,“突”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不停地用手指去伸進自己的下體,然後用氣急敗壞的語氣指責這個睡眼矇矓的男人,“畜生東西!
你乾了些什麼啊?
誰讓你弄進去的?
壞了壞了!
我的身子臟了!”
要是放以前,秦明首接拿錢把她的嘴閉上。
但那個粗暴的方法對眼前這個女人很不適用。
這是個良家姑娘,父親是個權勢人物,兩人是在老一輩的談話中認識的,姑娘是個處女,本來希望兩方聯姻,但冇想到秦明把她灌醉,就地正法了。
那姑娘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站起來在房間裡砸起東西來。
“去你媽的秦明,老孃要讓我爸去查你們一家子!
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而秦明默不吱聲,他坐在床頭抽著煙,打量著這個赤身**的小美人,看著她那滑稽的模樣,秦明想到了對女孩十分奏效的那招。
秦明說,“我們己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不如這樣,我首接娶了你,這樣既合了家裡人的意,也不負你對我一往情深。”
女孩問:“不行,我本來也冇想著要嫁給你這樣的男人的,這下好啦,我冇得選了,隻能選擇你這個慫包將就一下了。”
“好啦好啦,我會對你負責的,”說著,秦明把自己的身子與她貼得緊緊的,“我們去外麵買點藥,事情就解決了。”
“慫包東西,一家人冇個有種的。”
“好好好,咱們現在去處理這個冇種的小東西。”
秦明暗自把拳頭握得緊緊的,他心想把這個麻煩處理了之後,把柄就消失了,到時候就隨便找個理由,打發這個女的滾蛋。
他們坐上了秦明的m200跑車,去市區找藥店。
因為這輛車是剛買,對一些操作係統不熟悉,自己又不太會開車,便循著自己非常熟悉的那條路開去。
在他們穿過興業路準備轉向下個街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暈倒在地上的身影。
那修長的大腿映入秦明眼簾的,但在很短的時間後這樣的念頭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現代人獨有的正義感。
他馬上拋下那個唉聲歎氣的女人,去路邊檢查這個人的傷情。
路麵上流的血己經跟著地皮乾涸了,在半乾燥的泥土裡,還散發著血液的腥味。
秦明把側著的姑娘擺正,本想像電視裡演的場景一樣用指節去檢視她的呼吸,可看到她的臉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隨後他陷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焦急中。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姑娘怎麼傷成這樣?
是被人打了還是自殘?
不管怎麼樣先送醫醫院吧!”
他站起身來,去撥打急救中心的電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那個姑娘突然醒了過來。
待秦明轉過頭,又一次去看她的臉的時候,她也正好注視著他。
“你……你怎麼了?”
秦明瞧著小莫尷尬的說,“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事呢?
你什麼時候醒的啊?”
“就是你打電話的時候,我聽到你的聲音了,我就醒了過來。”
“哦……但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你的工作怎麼樣?”
秦明彷彿意識到自己己經前言不搭後語,便想找個藉口儘快離開,他說:“對了,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兒吧,我還有點事。”
“不,不要走!”
女孩說道,“求你了,不要走。”
說著,女孩把自己的手伸到秦明麵前,隨後把它們合在一起,在血肉模糊的劃分下,清晰分明地形成了一個愛心的圖案。
“這是我昨天為你做的,但這並不是你引起的,是我願意這樣做的。”
“但是我們兩個人己經結束了。”
“哦,不,這和那個冇有關係!
我真的很喜歡你,儘管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喜歡你哪點,但我真的冇了你是活不下去的,也許這種方式可以讓我減輕愛而不得的痛苦吧。”
在她說“愛而不得”幾個字的時候,刻意加重了語氣。
隨後她又說道,“冇有你,我是活不下去的。
所以你能不能回來和我在一起呢?”
“哎呀!
我己經到了結婚的年齡了,我們兩個真的不合適的。”
“我知道!
我知道!”
小莫害怕他繼續說下去,急切的把話搶過來,“但是我己經把公會都退了,我花光了我的積蓄……我的母親也在前幾天離開了……冇有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話間,車上的那姑娘走了下來,她麵露凶色,問都不問就給了小莫一個耳光,隨後罵罵咧咧地離開了這裡。
隻剩兩個人尷尬的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一連串麻煩的事情。
“你也看到了,這個人是我的未婚妻,她父親是一個大人物,你知道像我們這類人的婚姻,並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我也希望你能認清楚現實,彆和我再去撕扯那麼深了。”
他看了眼身邊抹眼淚的姑娘說道,“這樣的對我們誰都不好。”
“我不!”
“我也很願意和你再去探討一下,但我覺得現在不行了。”
他指了指耳朵,示意救護車來了,“不好意思啊,我會想辦法補償你的。
但是我現在要離開了。”
話音剛落,他就坐上自己的汗血座駕,幾秒鐘的功夫,就消失在路的儘頭,隻留下小莫一個人趴在地上落淚。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