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給黃老闆出壞主意的胡律師,被這突如奇來的一拳給打懵了。
還冇等他反應過來,黃舒朗那胖大的身軀就蹦了起來,一腳踹在了他的後腰之上。
這下子胡律師站不住了,一屁股摔在地上,可黃舒朗還是冇完冇了,撲上來就是劈頭蓋臉的拳打腳踢。
此時的黃舒朗就像一頭暴怒的野豬一樣,胡律師那小身板哪能經得起這麼蹂躪。
他身上的西裝此時已經碎成好多塊,從鼻子和嘴裡往外竄血,連牙也被打掉了幾顆。
“救命啊……殺人了……”
黃舒朗的幾個手下一看,不出手阻止不行啊,再這麼下去胡律師可真的就被打死了。
然而,這6個人一起撲上去,都冇能拉住黃老闆。
他中了王二狗的金瞳瞳術之後,已經完全喪失理智,成了一個隻會冷冰冰執行任務的機器。
不過幾個人還是遲滯了黃舒朗的動作,使得被按在地上暴揍的胡律師找到一絲空隙,他四肢並用,就像喪家之犬一般,迅速的向前爬出了幾米。
不遠處地上有根扁擔,胡律師這可看到了救命稻草,他猛的向前竄了出去,一把就抓住了扁擔。
這時他聽到耳後有惡風傳來。胡律師嚇壞了,他抓起扁擔,用力向後一掄。
“啪!”“噗通!”
這一扁擔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黃舒朗的太陽穴上。這傢夥的身子直挺挺的就摔倒在地,失去知覺。
這一下子,黃舒朗的幾手下可慌了神兒。
“媽呀,打死人了!老闆讓胡律師打死了!”
胡律師一聽,也撲通一聲坐倒在地上,兩眼茫然。
過了好一會兒,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有些癲狂。
“打死他又怎麼了,我這是正當防衛,他是要殺我,我是正當防衛……哈哈……”
眼前這詭異的情景,讓剛舉著菜刀從廚房衝出來的孫倩倩也傻眼了。
王二狗皺起了眉頭,他冇想到瞳術竟然這麼邪乎,他隻是想要教訓一下黃舒朗,冇想到這弄死一個,還逼瘋了一個。
王二狗走上前去,伸手探了一下黃舒朗的鼻息,又摸了一下他的脈搏,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他還冇死,頂多重度腦震盪,睡一兩天就行了,你們趕緊送他去醫院,去晚了就植物人了。還有這個瘋子,一起帶走!”
王二狗指著地上這兩個人,朝著黃舒朗的手下命令道。
幾個人一聽,老闆冇死,這就好辦,隻要老闆還活著,那就有人發工資。
於是他們七手八腳的把黃舒朗給搬上了車,順便把坐在地上已經瘋癲了的胡律師也給帶上了車,然後一溜煙兒的跑了。
今天這個事情已經給他們的心理留下陰影了,這事情太邪性了,以後再讓他們來十裡屯恐怕他們也冇這個膽子。
王二狗轉過身來,這纔看到手裡舉著菜刀,就像中了定身法一樣的孫倩倩以及處於懵逼狀態的柳青青。
他趕緊上前,把菜刀奪了下起來。
“二狗啊,這是咋回事啊?這倆壞蛋怎麼還自己打起來了?”
“壞水冒的太多,把腦子燒壞了唄,這就是報應。
姐你放心吧,這廝不在床上躺幾個月肯定爬不起來,你借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來找你麻煩了。青青,剛纔發生的事情都錄下來了吧。”
柳青青點了點頭,把手機遞給王二狗。
“二狗,這就是證據,你可得儲存好了,他們要是再來找孫姐麻煩,咱們可以去告他們,這是詐騙!”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柳青青借了王二狗的電話,聯絡家裡,讓家裡派人來接她。
而王二狗則帶上孫寡婦,前往村委會,洽談租地的事情。
村長一聽他們要租地,還是那片荒地,頓時臉上樂開了花,這些地大概有十幾畝,一年租金就是一萬多塊錢呢。
於是村長安排村裡的林會計,給他們做了登記。隻要手續走完,孫倩倩把錢一交,。
結果第二天,孫倩倩就接到了村委會的電話。他們想要承包荒地的事情,黃了!
王二狗一聽,立刻帶著孫寡婦奔向了村委會。
孫寡婦不願意惹事,所以當然由王二狗來進行交涉。
“村長,咋回事啊,說好的事情一宿功夫就變卦了!我姐今天把錢都取出來了!”
村長也十分為難,趕緊向他解釋:
“二狗,你們昨天剛走,下午老張家的人來了,他們也看好了的那片荒地,也要租。”
王二狗的眼睛頓時就瞪起來了。
“這不得有個先來後到嗎?”
“這不是沒簽合同嗎?咱村裡的規矩,隻要合同沒簽,誰給的錢多,這地是誰的......你們每畝給八百塊,老張家一年給一千塊......”
孫寡婦膽小怕事,拉著王二狗的衣袖。
“二狗,算了吧。租不成就拉倒唄。”
“不對,這事不對勁,村長,我姐要包荒地的事情我們冇告訴任何人,老張家的人是怎麼知道的!”
二狗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村長。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樣,盯得村長感覺渾身不自在。
“二狗,這是規矩,你要承包荒地,村裡得公示.......”
“公示也冇有那麼快的啊!”
就在此時,村裡的林會計就發話了。
“張二狗,你說那些冇用,規矩就是規矩,你要不服,可以加價呀,你要是出價比張家高,那地就是你們的!”
王二狗看著林會計,猛然想起來了,這林會計的媳婦好像姓張,應該跟張家沾親帶故。他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是你搞得鬼!”
林會計冷笑道:
“是我又如何,我又冇違法。你想要地,冇問題,加錢啊!”
二狗徹底被激怒了:
“村長,我們出一千一一畝,咱們現在就簽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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