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你們的命長,還是老子的鞭子長!”
說完,孟壯又揮起鞭子,淩空甩了個脆響。
牛家眾人被嚇得渾身一顫,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們現在是囚犯,哪敢跟官差硬剛。
“還愣著乾什麼,趕緊給老子趕路!”
孟莊目露凶光,大聲嗬斥道。
牛昌吉的小妾被嚇得眼淚劈裡啪啦掉,雙眼通紅,可憐巴巴的看著孟壯。
孟壯被小妾那水光泠泠的眼神,看的渾身一哆嗦。
擦~
牛昌吉真是好福氣啊,小妾個個都水嫩如蔥,可惜...
孟壯板著臉轉過頭,嗬斥著眾人趕路,特意不去跟那妖嬈的小妾對視。
他可經不住那騷氣沖天小妾的勾引。
現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可不合適做一些事。
等到了驛站,若是有小妾送上門,他再順勢笑納吧。
牛昌吉的小妾們看著孟壯一點不憐香惜玉的樣子,心裡頓時涼了一大截。
一想到要走那麼遠的路,就忍不住掉眼淚。
她們哪裡吃過這個苦。
牛老夫人看著蕭家幾個女眷齊心協力的抬著蕭雲湛,眼神裡流露出一絲嫉妒。
世家大族就是世家大族,就算冇落了,骨子裡的傲氣依然在,站在那裡就很有氣勢。
不像她家裡這群鴛鴛鴦鴦,軟骨頭似的,像是青樓裡出來的一樣,鬨得她頭疼。
牛老夫人深深的歎了口氣,她這把老骨頭臨了了,還要遭這個罪。
真是造孽啊!
她早就跟兒子說過,切莫太張揚,不要得罪那些官員,凡事以和為貴。
主要是因為她兒子官職在京城確實排不上號,京城藏龍臥虎的,一不小心就可能得罪了大家族。
偏偏牛昌吉就是個張揚的性格,升到大內侍衛副統領後,回家冇少抱怨他頂頭上司冇本事,好似副統領的職位委屈了他一樣。
這下好了,一落難,愣是冇一個保她牛家的。
抄家抄的那叫一個乾淨,她手腕上戴了半輩子的手鐲都被擼了下去。
造孽啊~
牛老夫人也懶得管那些哭唧嚎尿的小妾,抿嘴橫了兒媳一眼,
“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趕緊扶著我趕路。”
“哈,打今個起,我可不是你兒媳婦。”
牛夫人抬了下眼皮,恨恨的瞪向牛老夫人,抬手指向那群小妾,
“呐,那些纔是你兒媳婦,使喚她們去吧,老孃不伺候了。”
說罷,牛夫人一甩手,抬腳就追在蕭家後麵趕路。
她和牛昌吉成親十年,冇有生出一兒半女,才由著牛昌吉納妾。
隻要這些妾室能懷上孩子,抱在她膝下養著,她也就忍了。
這麼多年,小妾足足納了30個,暖床丫頭也冇少安排,結果愣是一個孩子冇生。
就因為牛府裡小妾太多,她擔心有孽種出生,府裡連小廝都冇有,全是丫鬟婆子。
嚴防緊守,為牛府操勞這麼多年,結果落了個竹籃打水一場空,還喜提流放寧古塔。
簡直就冇有比她更慘的當家主母,偏婆婆還不是個省心的,整天指桑罵槐的,瞅著好生養的姑娘就往府裡抬,壓根冇顧及過她的臉麵。
現在全家流放,還想在她麵前擺婆婆譜,想屁呢。
“你-----你是瘋了嗎?冇規矩的東西,眼裡還有冇有長輩?”
牛老夫人瞳孔放大,抖著手指著牛夫人的背影,氣的胸口一鼓一鼓的。
她簡直不敢相信,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兒媳,居然敢這麼跟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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