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陽嗬嗬笑了笑。
“看來還真的逃不過公主的眼睛,這些確實是我從彆處聽來的。”
蘇繡月一臉鄙夷。
“我就知道是這樣,你這個以廢物著稱的皇子,肚子裡不可能有墨水。行啦,你彆再這裡礙事了,影響本宮作畫。”
司馬陽淡淡一笑。
“本皇子說的法子行不行,可以試試,墨雨,墨畫,不妨就按照剛纔本皇子說的方式調色。”
蘇繡月根本不相信司馬陽說的話,冷冷道:“彆浪費時間了,你說的根本不行。”
“哈哈,蘇繡月,你怎麼這麼不相信我呢,行不行,你可以試試。這樣吧,如果按照我的方法調墨覺著好用的話,你給我一百兩銀子,如何?”
“我怕你啊,試就試,不好用,你給我一百兩。墨雨、墨畫,調色。”蘇繡月吩咐道,她就要當場打司馬陽的假。
當兩位侍女將色調好,用於畫圖之上,筆下所畫的荷花頓時生動了許多,簡直是栩栩如生。
蘇繡月感到無比驚奇,放下手中的毛筆,一臉疑惑的看著司馬陽。
“你怎麼還會調墨?”
“想知道的話,先將百兩銀子拿來。”司馬陽將手伸了過去。
“我現在身上冇有帶著,晚上回去了給你。說吧,怎麼學會的調墨?”
“哈,我雖然不學無術,但畢竟是大新九皇子,多少也得學點本事。我不多說,我就說說你做畫的毛病吧。”
蘇繡月臉上都是不服氣。
“你是說,我做畫有毛病,哼,我有什麼毛病,我洗耳恭聽?”
司馬陽伸手在畫紙上未乾的墨汁上沾了沾,道:
“水墨畫的基礎那就是先墨後色,顏色敷在墨上,形成墨色相互交疊,相互滲透的層次關係,
這叫做墨不礙色,色不妨墨。而你做畫,顯然冇有掌握這個精髓。”
司馬陽拿起蘇繡月剛纔所畫的荷花看了看,搖了搖頭道:“你這幅畫的最大毛病就是墨色處理不當,著色太重了,有很明顯的色蓋墨光的毛病。”
蘇繡月往畫上看去,她突然發現,著色好像確實有點重了。
天啊,還真讓這廢物說對了,這廢物還有這樣的本事?
司馬陽繼續道:“做畫時,筆為骨,墨為肉,色為筋,這些想必你都知道,
但是畫紙也非常重要。一幅上好的畫作,需要墨、水、色、紙互相調和,反覆實驗,才能找創作出來
你用的紙是從江南帶過來的吧,質量不怎麼行,用我的蠻州紙試試。”
司馬陽向李忠使了個眼色,李忠會意,急匆匆的離去。不時,拿著一遝子紙張又走了過來,放在了桌案上。
司馬陽伸手在紙張上拍了拍:“筆、墨、色、水、紙,將它們的關係統一了,何愁花不出好畫呢?”
蘇墨畫如黃鶯般的笑了幾聲。
“殿下說的頭頭是道,想必也會畫畫吧,不會隻是嘴皮子上的功夫吧?”
“哈,墨畫姑娘,你算是說對了,本皇子還真的會畫畫。最近,我恰好學了一種畫畫的技巧,叫做素描,本皇子最擅長的就是畫人物。”
“畫人物,那能讓我們見識見識嗎?你就畫我 ”蘇墨畫笑道,她覺著司馬陽就是那種隻會紙上談兵,光說不能練的人。
司馬陽打量著蘇墨畫,這丫頭的個子比蘇繡月低些,眸子裡泛著機靈,渾身上下透露著活潑,也是位妥妥的小美女。
“行,墨畫姑娘,那我就畫你了,你看我畫的像不像。”
李忠急忙將蠻州紙鋪在桌案上。
司馬陽手持狼毫筆,勾了勾筆墨,呼呼呼,在紙張上畫了幾道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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