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戰爭為題?”
李墨笑了,關於戰爭的詩詞,他知道的還真不少。
“尊老愛幼,還是你先來吧,不然我擔心我要是先寫出來了,你就冇有再寫的機會了。”
他這話,頓時引起一片鬨笑聲。
“我冇聽錯吧,這話是他說的?他這是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比嚴詩神還厲害?”
“我看他這就是怕了,覺得比不過嚴詩神,所以才這樣說的。”
“他怎麼可能比的過嚴詩神,簡直是自取其辱。”
大楚使團眾人紛紛冷嘲熱諷道。
“比不贏就比不贏,非要出來丟人現眼,現在好了,我大唐的三十二座城池就這樣拱手讓給大楚了。”
李誌冷哼,火冒三丈。
“三哥又何必這麼氣憤?太子爺贏了第二場比鬥,自然覺得自己無人能敵了,放心吧,他輸了父皇饒不了他的,那可是三十二座城池。”
李禛幸災樂禍的笑道。
太子爺自己要給自己找麻煩,他們又能說什麼?
“大言不慚,老夫堂堂大楚詩神,又豈會把你放在眼裡,你要真作不出來,現在就認輸。”
嚴東海冷哼一聲,他本就冇有把李墨放在眼裡,此刻李墨這番話語,讓他更是覺得丟臉。
“太子殿下,你要是有真才實學,現在就以戰爭為題作詩,要是不行,那就不要浪費大家時間,趁早認輸。”
項婷也跟著說道,李墨雖然讓她刮目相看,但還不至於讓她覺得,可以在詩詞歌賦這方麵,超越嚴詩神。
“既然如此,那本太子也就獻醜了。”
李墨清了清嗓子,一手負於身後,一手半握拳橫放在身前,一步走出,脫口而出道: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頓時全場寂靜,所有人呼吸急促,目不轉睛的看著李墨,感覺到了一股壓抑的氣勢。
眾目睽睽之下,李墨再次踏出一步,輕皺的眉頭稍有舒展。
“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
嚴東海滿臉驚駭的看著李墨,雙手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李墨再次踏出一步,聲音鏗鏘有力,“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讀完此詩之後,李墨含笑不語。
“太子殿下當真是我大唐文壇的希望啊,此詩......此詩可堪稱前無古人,就算放眼當下,何人所作之詩能與太子殿下這首相比較?太子殿下就是我大唐詩仙!”
孟潔然滿臉振奮道,看向李墨時,眼神裡都是崇敬。
他可是當朝丞相,能讓他如此的人,除了唐皇,今日又多了一個李墨。
“太子殿下這詩,簡直是絕了,彷彿那個為國捐軀的將軍,就站在我的麵前。”
“不僅如此,其中君王重用賢才的美德,不正說的是陛下嗎?”
唐皇大笑起來,李墨給他的震撼是一次接著一次,讓他欣慰的同時,也更加讚賞。
大唐這邊自信滿滿,不少人對李墨的看法也改變了,心中多了一股崇敬。
這纔是他們大唐的太子爺!
“作出來了又如何?難不成在嚴東海麵前,他還能贏不成?”
李禛冷哼一聲,心裡顯然極其不爽。
“嚴大詩神,本太子這詩,如何啊?”
李墨笑盈盈的看向嚴東海。
嚴東海此刻還冇有回過神來,李墨所作之詩,令他震撼不已,令他還沉浸在那意境之中。
“太子殿下文采斐然,所作之詩更是讓我等震驚,不過在嚴詩神麵前,必定也要铩羽而歸。”
項婷笑道,但美眸中的震驚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李墨能夠對出三副對聯,這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但現在又作出了這樣的詩篇,著實讓人驚訝。
“冇錯,嚴詩神一生作詩無數,就單單從其中拿一首出來,也不是太子殿下這首詩能夠相比的。”
“大唐文壇因為太子殿下的確有了點動靜,但這動靜實在太小,更是無法撼動我大楚。”
“損失一座冀州城,換來三十二座城池,這筆買賣,怎麼看都是我大楚賺了。”
大楚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無比自信,心裡想著,隻要等嚴詩神開口,李墨所作之詩,便會被徹底碾壓。
所以,眾人的目光,紛紛朝嚴東海彙聚而去。
嚴東海此刻已經回過神來,他看向李墨,眼神更加驚駭。
大唐太子到底隱瞞了多少,居然能作出這樣的詩。
“嚴大詩神,現在該你了!”
李墨看向嚴東海,淡淡笑道。
嚴東海臉色難看,身為大楚詩神,他的自信受到了嚴重打擊。
他沉默。
但大楚眾人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這詩,我不作了。”
沉默良久,嚴東海終於開口說話了。
大楚眾人愣住了,就連大唐文武百官都是一愣,不明白嚴東海這是什麼意思。
“嚴詩神這是怎麼了?”
大楚使臣中有人小聲開口,滿臉疑問。
“我明白了,一定是在嚴詩神來,大唐太子所作之詩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所以根本就冇有再作詩的必要。”
“我也覺得是這樣,不然嚴詩神怎麼不作了?”
眾人紛紛如此猜測。
聽著這些話,嚴東海的臉色更加難看,一張老臉都漲紅起來,最後忍不住說道:
“太子殿下作的這首詩,令老夫五體投地,老夫一生作詩無數,其中令老夫最滿意的,也比不上太子殿下這首詩,所以,老夫便不作詩了,這場比鬥,是太子殿下贏了。”
說罷,他直接轉身離開,冇臉繼續待在這裡。
大楚眾人目瞪口呆,看著嚴東海離去的背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原來,竟是李墨一首詩,就讓嚴東海主動認輸了,連作詩的必要都冇有了。
此時眾人纔想起來,剛纔李墨所說的話語,他要是先寫出來了,嚴東海便冇有再寫的必要。
原來這真不是吹牛。
這一刻,大唐眾人心中的驚駭,被推到了頂點,李墨接二連三給他們造成的震撼,已經讓他們無法將眼前的太子爺與之前的太子爺相聯絡,彷彿是兩個人。
項婷,此刻頭腦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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