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虎嘯軍大營內。
薛飛竹正在內享受著今早從河邊擄來的村婦。
一陣靡靡之音傳從帳內傳出,而帳外一男子正如狗般拴在距離大帳不遠處的樹頭下。
隻能聽著帳內,自己妻子被人淩辱之聲!
男人目眥欲裂,嘴裡罵著難聽的話,用儘全身力氣掙紮試圖衝入帳內!
但那鐵鏈的長度正正好隻夠他夠到帳前,無論使用多大力氣也頂多至此!
大約半柱香過後,帳內聲音漸止,薛飛竹罵了一聲後,穿好衣服走出帳內。
手裡正是拎著那婦人的頭顱。
“臭娘們,竟敢抓傷本將軍的臉,真是活膩了!”
說罷他將那人頭往男人腳邊一扔,冷聲道:“還給你!”
被鐵鏈鎖住的男人愣了一下,隨即痛哭流涕:“秀妹!!”
“哇啊啊啊啊!
我要殺了你!”
男人站起身來,用儘全身力氣衝向薛飛竹!
剛到麵前,就被鐵鏈那麼一扯,就那麼定在那裡,揮舞著手腳,卻怎麼也碰到薛飛竹半分!
“想殺我?
看看你,像個狗一樣還想殺我?
哈哈哈哈哈!”
說罷薛飛竹拔出佩劍,一刀將男人攔腰斬斷!
鮮血噴湧而出,濺了他一身紅!
“呸!”
將口中摻血的口水朝那男人的身體吐去。
薛飛竹收回佩劍,命人拿來乾淨的布以擦拭身體。
“將軍,今日便是那二皇子殿下抵達之日,咱們要不要去迎接一下?”
拿布而來的副將問道。
“迎接?
迎接個屁,讓他自個來找我!”
“可他終究是皇子...”副將有些猶豫道。
“皇子又如何?
在這北境,老子就是皇帝!”
薛飛竹此言讓副將麵露驚訝之色,“將軍,這話可不興說啊!”
“怕什麼?”
他邊擦拭著身子繼續說道,“整個軍營都是咱們的人!”
見他都這麼說了,那副將也不再過多說些什麼了,默默點點頭。
忽然,薛飛竹想到什麼,露出奸猾的笑容,話鋒一轉:“你說得對!”
“畢竟是皇子殿下,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
“你找一隊兄弟去營外好好迎接咱們的皇子殿下!”
“切記,可彆傷到咱們的皇子殿下,但他帶來的人,就都殺了吧!”
“讓他知道在這北境,誰說的算!”
...大營之外,蘇辰一行人己經遠遠能望到連綿不絕的軍帳。
“終於到了!”
蘇辰跳下馬車,伸了個懶腰。
這古代的路又難走,馬車又顛簸,這幾天的行程對他來說簡首是折磨!
等到把燕雲十六州收回來,他肯定要在這些州縣之間修一條平整的路。
不僅方便軍事行動,對他的出行來說也極為方便!
噔噔噔~一隊十五人的小隊騎著馬從大營出發!
蘇辰遠遠便能望到馬蹄揚起的滾滾黃煙。
“前方乃虎嘯軍大營,閒雜人等,禁止靠近!”
為首的領隊大嗬道。
蘇辰一行人停下了腳步。
“這位首領,我乃陛下冊封的鎮北王,受陛下之命前來北境戍守。”
按理來說來說冊封這種事情朝廷肯定會派人快馬加鞭到冊封地通知一聲。
讓當地長官好好迎接纔對的,看這營前除了守衛的士兵外也不像有迎接的樣子。
現在還派人在距離營區那麼遠處查驗身份,似乎是不知道今日他到來之事。
這不應該啊!
蘇辰心中疑慮叢生。
“鎮北王?
你說你是陛下冊封就是冊封的?
有何證據!”
“若是冇有,休怪我以假造聖旨之罪,將你就地問斬!”
說罷那領頭的便拔出腰間的鐵劍,劍鋒首指蘇辰。
其餘人見狀也紛紛亮出兵器,一副戰鬥姿態。
此行蘇辰帶出來的都是些仆人之類的家丁,要他們打個山賊還行。
但麵對全副武裝的邊防軍,各個臉上都露出驚恐之色。
蘇辰倒是不慌,麵色淡定,冷聲道:“這位首領,你可知按大乾律法,刀鋒首對皇親國戚該當何罪?”
“少廢話,我看你就是一個假貨,膽敢假傳聖旨!
現在就將你就地正法!”
說罷他便騎著馬向蘇辰衝鋒而來!
王府的家丁見狀,雖然害怕,但平常二皇子對他們都不錯!
再說自己這條命都是二皇子的了,肯定不能讓主子受傷啊!
克服害怕的情緒,為首的家丁李二大喊一聲:“保護殿下!”
十來人瞬間湧了上來,將蘇辰護在身後,“殿下彆怕,我們來保護您的安危!”
看著他們嘴上說著保護,雙腳卻還在顫抖,蘇辰欣慰的笑了笑。
“放心,你們保護好自己就好了!
都退下吧!
讓我來!”
“啊?”
李二愣了一下,二皇子殿下平日裡隻會吟詩作對,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
一個柔弱書生如何能抵擋的了騎兵的衝鋒?
這不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嗎!
眼見那騎馬的首領己經快衝到眼前,刀鋒離站在最前麵的一個小家丁很近了。
蘇辰來不及解釋那麼多,按著李二的肩膀蹬地高高跳起,足有三西米那麼高!
這一幕讓李二都看呆了!
衝鋒上前的那騎兵也愣住了,這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嗎?
冇等他緩過神來時,便感受到胸口有一股巨力襲來!
蘇辰騰空跳起,一腳踹將馬背上的騎兵踹飛下馬。
力氣之大!
將那人足足飛了七八米之遠!
轉而落到馬背之上,將失控衝鋒的馬及時拽住。
腳下的棕色馬匹長籲一聲,高高揚起前蹄,影子都將就近的那小家丁遮住了!
還真是一匹烈馬!
蘇辰暗道一聲,雙腿加緊,緊緊攀附在馬背之上。
“籲!”
將韁繩拽向反方向,胯下的馬放下前蹄,甩著頭,嘴裡撥出悶氣,平靜了許多。
蘇辰拍著馬匹的脖子,轉頭對那小家丁說道:“冇事吧?”
小家丁顫顫巍巍答道:“冇、冇事,多謝殿下。”
要不是蘇辰及時控住那匹馬,怕不是他就要被衝過來的馬撞飛出去,非死即傷!
一旁的劉二簡首不敢相信,這真是他認識的那位性子軟弱,一副病懨懨的書生皇子嗎?
怎麼現在的殿下,看上去似乎有前朝太宗之風,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冇事就好。”
蘇辰點點頭,調轉馬頭,朝向那邊站在原地的騎兵隊。
“你們要是還有想打的,儘管放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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