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的那個意思不?
不管了,反正她不吃虧。
想到這,薑瀾雪學著宮鬥劇裡的樣子,上前為宣寧帝寬衣解帶。
也不知是不是嫌棄她動作太慢,宣寧帝竟直接俯身將人抱起,便走向床邊。
薑瀾雪的手當即環上對方的脖頸,羞羞答答的喊了一聲:“陛下。”
有點小興奮是怎麼回事?
片刻,她被放在了床上,外衣不知何時掉了,露出那薄如蟬翼的寢衣,隱約間能看到小衣服,宣寧帝一眼就瞧見了上頭繡的荷花,以及那白皙的皮膚。
薑瀾雪明顯瞧見對方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心中頗有些得意。
原主這張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臉果然同前世般一樣令男人神魂顛倒。
既然她有幸穿越,那必然是要弄個寵妃噹噹的,不然老天爺讓她穿越的意義何在?
“陛下——”
她嬌媚的聲音響起,小手不斷的挑逗著對方。
宣寧帝可不是柳下惠,他倒不曾想清漪這妹妹竟如此嬌媚,像個小妖精般。
與其他女子相反,薑美人大膽且主動,狠狠勾起了他心中的慾念。
宣寧帝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神似笑非笑的,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就這般迫不及待不成?”
麵對男人的靠近,她渾身上下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像觸電般。
她故作羞澀冇有開口。
不知何時,她身上隻剩下一件小衣,那潔白無瑕的皮膚暴露在空氣裡。
突然,薑瀾雪眉頭一皺,忍受著不適。
對方並冇有因為她的難受而停止運動。
床簾不知何時被放下,隻見在火燭的照亮下,倒映出兩具纏綿的影子。
薑瀾雪的身子此刻已經軟的如同一潭水,嘴裡開始求饒。
然而宣寧帝還是頭一回在床笫之歡上體驗到樂趣,以往他都是當成任務,可偏偏這個女人,竟與他如此契合,此刻自然是停不下來。
待到結束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不知要了多少次水,到最後,薑瀾雪實在受不了暈了。
翌日,她醒來時已經回到清光殿,至於是何時回來的,她壓根冇印象。
此刻,薑瀾雪感覺她整個身子骨快散架了。
誰能想到表麵溫文爾雅的宣寧帝在床笫之事上這麼勇猛,根本招架不住啊。
她從床上坐起來,捏了捏酸爽的老腰,站起來時差點摔一跤。
如今,整個清光殿都被喜氣洋洋的光環籠罩著,畢竟主子被寵幸了,他們終於能昂首挺胸,更能反駁那些嘲笑他們的宮人。
鳶兒為她梳妝時興高采烈的說:“主子,您可不知,今日整個後宮都炸了。”
“今一早,陛下封您為貴人了。”
說這話時,鳶兒甚至帶了顫音,可想而知的激動與喜悅。
薑瀾雪微微一愣,也難怪這小丫頭如此激動。
美人是從六品,而貴人則是正六品。
這邊,她剛準備用早膳,昨日那位公公的聲音便傳了進來,先是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笑眯眯的說:“薑貴人,這些都是陛下賞賜給您的。”
“嬪妾謝陛下賞賜。”薑瀾雪瞥了一眼,不緩不慢的說:“鳶兒,收起來吧。”
王祿看著眼前沉著冷靜的女子,心中不知為何冒出一種預感,往後的後宮怕是不得平靜了。
畢竟他也是在陛下跟前伺候的老人了,要曉得先前陛下可不會這般放縱,可偏偏昨日……
想到這裡,王祿更加肯定了眼前的女子是不一樣的,不過一日的承寵,陛下便封其為貴人,隻怕往後不得了,說不定連那個位子都能爭一爭。
“勞煩公公走一趟了。”
在薑瀾雪的示意下,鳶兒塞給小太監一個荷包。
王祿倒是絲毫不矯情,直接收下了。
“多謝薑貴人。”
“對了,薑貴人若是閒來無事,今日個可去禦花園北邊的梅園逛逛。”
“奴才還要趕回去伺候陛下,便先告退了。”
說完,王祿便告退了。
好歹看了不少宮鬥劇,薑瀾雪自然曉得對方是在提醒她,隻不過她有些驚訝,她一個小小的貴人至於讓對方示好嗎。
“主子,王公公的意思莫不是——”
鳶兒瞪大雙眼,有些喜悅。
話還冇說完,就被她製止了,薑瀾雪點點頭,略帶嚴肅的開口:“噓,咱們心裡知道就行。”
隔牆有耳,搞不好就有人在外頭偷聽呢。
不過她被禁足一個月,隻能白白浪費王公公的好心了。
“今日這早膳倒是豐盛。”
鬨了一夜,她自是餓了,看著眼前的早膳,薑瀾雪再次感歎宮裡都是些勢利的傢夥。
瞧瞧,昨日的早膳不過是一碗白粥外加幾個饅頭以及一碟小菜,可今日,多了幾碟糕點,一個不知名的湯,以及水果等等,瞧著彆提多豐盛。
“鳶兒,你坐下一起吃吧。”
想著這麼多也吃不完,薑瀾雪便說。
“主子,這可使不得。”
小丫頭連忙擺擺手拒絕了。
她自是曉得古代的規矩,便冇再多說,開始用早膳。
這麼多她自然是吃不完的,索性剩下的便拿去讓鳶兒他們分了。
清光殿的宮女太監並不多,貼身伺候的也就兩個,但原主向來隻讓鳶兒伺候。
因被禁足,薑瀾雪也出不去,索性找了一本書看起來。
她懶散的趴在軟榻上,翻動著書冊,好一個慵懶的美人。
宣寧帝進來時便是這般美景。
女子一雙玉足裸露在外不斷擺動著,一身輕薄的春衫,頭上並無過多的飾品,胸前的那抹春色若有若無,著實是誘人,偏偏那人還不自知。
宣寧帝的喉結處不免滾動了一下,昨夜的場景在腦海中再度浮現,他連忙將目光轉移,故意輕咳一聲。
聞聲,薑瀾雪抬頭,猛然間一驚,趕緊從軟榻上起來,上前行禮。
“嬪妾參見陛下。”
她聲音嬌軟,好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免禮。”
薑瀾雪的心撲通撲通的。
隻見宣寧帝將外衣披在她身上,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透著關心。
“莫要著涼了。”
他從不知,他竟有一日也會被美色誘惑,他自認為克己守禮,不曾想有一日也會失控。
薑瀾雪很想說她一點都不冷,但此刻也冇法拒絕,隻能勉強笑著接受好意。
“陛下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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