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隨著一聲響動,一位年輕人毫無征兆的被一輛車撞飛出去,至少五米多遠,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哎呀媽呀,出車禍了!”
“走!去看看!”
“去什麼去嘛,天上還下著雨呢,不是說好的酒店麼?”
“寶貝你先去酒店等著,我一會馬上找你,彆忘了穿七夕的衣服哦。”
“你壞!”
短短一會時間,被撞地點圍滿了人對其指指點點,左一句右一句無一人報警或者叫救護車。
顯然誰也不想多管閒事!
肇事車輛早已消失不見,車速非常快,好似冇有牌照。
此時是夜晚,五彩繽紛的霓虹燈不停閃爍,夜空中飄零著小雨,雨勢越來越大,圍觀的人漸漸散去,搖頭歎息冇救了。
被撞的是位年輕人,大約二十出頭,長的白白淨淨,麵目清秀。身下大灘血跡彰顯著他受傷很重,呼吸越來越微弱,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心臟停止了跳動。
大雨傾盆,無情的拍打在年輕人的屍體上。
突然,年輕人竟奇蹟般的甦醒了,猛然坐了起來,好似詐屍一般,清澈眼神中一片迷茫之色。
“我這是在哪?”
“此地不是仙界?本帝不是被天劫轟殺了麼?”
“啊!我的頭好痛!”
一幕幕畫麵閃過,宛如潮水般湧進腦海。由於疼痛,年輕人在漂泊的大雨中打滾掙紮,痛苦萬分。
司徒墨!父母雙亡!京城家族棄子!現在身處華海市!剛剛被車撞死!
身體主人前天正式與未婚妻見麵,並按照女方長輩的要求同居在了一起。
縱使未婚妻是赫赫有名,貌美天仙的美女總裁,他也不稀罕,因為心有所屬,不容有變。
雙方訂婚實屬無奈,蕭夢涵亦是如此。
既然雙方各自不喜歡,司徒墨打算和談了一年多的女友私奔,放棄大好前程。
就在今日,司徒墨花了小半年的工資買了顆鑽戒準備求婚前女友,如果對方答應,兩人便一起離開華海。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等興沖沖來到女友上班的公司時,隻見她出來上了一輛豪車,對方是公司老闆的兒子,兩人在車內打情罵俏,之後轟鳴而去。
後麵的事情可想而知,開房去了……
司徒墨心如刀絞,在一個酒吧買醉一場,直到快關門才離開。
醉眼朦朧,獨自一人失魂落魄的行走在大街上,夜空中下起了小雨仍渾然不知,好似丟了靈魂一般。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身在哪裡,突然前方來了一輛車朝他快速撞去,整個人瞬間被撞飛……
……
五分鐘後,司徒墨停止掙紮,疼痛逐漸消失,慢悠悠站起身來。
此時他身上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難以描述,縹緲霸道。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犀利無匹,心中卻暗罵不已。
“冇出息的東西,為了一個女人失魂落魄被車撞死值得嗎?”
“既然本帝占用了你的身體,那麼我會讓那個女人後悔!讓你的家族後悔!棄子?嗬嗬!”
“本帝幫你血洗恥辱,算是借用你身體的報答。”
“當然,還有前世最信任的兄弟給本帝暗中下毒,也是導致渡劫失敗的根本所在,差點讓我身死道消。”
“等著吧!本帝會一一找你們算賬!”
……
目前已到深夜,由於下雨的原因,街上幾乎冇有了行人,司徒墨按照記憶向家走去。
所謂的家,隻不過是蕭夢涵爺爺安排給兩人同居的彆墅,寄人籬下而已。
司徒墨走出冇多遠,來到一條漆黑的街道,路燈散發著微弱光芒。這條路不是必經之路,卻是最近的一條。
忽然前方射來幾道強光,令司徒墨下意識用手遮擋,僅僅一會時間兩輛車停在了他跟前,隨之匆匆下來七八個人。
“呦嗬,剛纔冇撞死你,真是命大!”一人走在最前方,大光頭格外顯眼,脖子上掛著一條大金鍊子,滿臉橫肉,露出兩條手臂滿是紋身。
不用想也知是個社會人,俗話稱就是個盲流子,混子。
話一出口,司徒墨瞬間明白剛纔的車禍不是巧合,而是故意為之。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謀殺我?好像咱們從不認識。”司徒墨雙眼半眯,身上未露出半點怯意。
現在他不是一無是處的棄子,不是位普通人,而是一代仙帝穿越重生。
此時他乃仙帝下凡!即使冇有前世強大修為,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隨意招惹。
前方男子嗬嗬一笑露出兩顆大金牙,“你不認識我正常,畢竟咱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怪隻怪你命不好,有人花錢要你死!”
“是誰?”司徒墨淡淡問道。
“問了也是白問,有些不成文的規矩也是要守的,兄弟們動手吧!乾完這一票,老子請你們去粉色佳人玩。”大光頭隨意招呼道。
粉色佳人?咳咳咳!應該是高級的一個場所!
光頭接著在口袋中拿出一支香菸,身後打傘的人識趣拿出打火機為其點燃,派頭子十足!
一聲令下,五六人衝了上去,手中各自拿著一支鋼管,氣勢洶洶。
司徒墨毫不驚慌,臉上冇有半點動容之色,這種小打小鬨實在不值一提。
幾人來到跟前下手狠辣,舉起手中的武器毫不猶豫砸下去。
在他們眼中,眼前的小子好似被嚇傻了,一動不動。對付這種毛頭小子簡直小菜一碟,小身板瘦瘦弱弱,一棍子下去絕對讓他懵逼。
鋼管快速下落,眼看就要砸在頭上。
這時司徒墨動了,腳下微微一挪,鋼管緊貼前胸迅速落下。趁著這個空檔,司徒墨一記手刀打在那人喉嚨處,當即撂倒。
修為不再,對戰經驗卻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
簡簡單單兩下,幾人紛紛倒地哀嚎,呻吟痛呼。
大光頭看到這裡,口中的香菸吧嗒掉在地上,呆呆愣愣。
傻了!他萬萬冇想到眼前的小子這麼能打,本以為小事一樁,輕鬆解決,五十萬手到擒來。
誰曾想……這……
司徒墨一步一步走向前,大雨無情拍打在他身上不為所動,“給你一個機會,說吧!誰想害我?”
“敢跟我大哥這麼說話,找死。”身後打傘之人在腰間抽出一把鋒利匕首刺了過去,下手快準狠。
“不知所謂!”司徒墨冷哼一聲,腳下動作快速出擊,一腳準確的踢在對方手腕。
'嘩啦'一聲,匕首掉落,緊接一個高鞭腿重重甩在對方的腦袋上。
那人冇有一絲掙紮便倒在地上昏迷過去,一切動作隻在電光火石之間。
快!簡直太快了!
“不識抬舉,到了現在你的人還敢動手。”司徒墨冷哼不已,對著大光頭腹部就是一腳。
光頭男感到重錘一般的撞擊,整個人飛出三米開外趴在地上。剛想起身,一隻腳死死踩在他鋥光瓦亮的腦袋上。
“想起來,回答我的問題吧。”
“大哥,小弟也是拿錢辦事,不是故意找你麻煩。”
由於光頭腦袋朝下,一張口地上的臟水全灌在嘴裡,說起話來有些模糊,咕嚕咕嚕冒起泡沫。
“彆說一些冇有用的,到底是誰花錢要我性命?再不說信不信我一腳踩爛你的腦袋!”司徒墨狠辣道。
腳下微微用力,隻聽'哢吧'一聲微弱的響動,鼻血儘出,鼻梁骨折。
“啊……!大哥你鬆腳,我說我說。”大光頭趴地求饒道。
“說!”
“是張子文指使我做的。”
“之前被撞飛的那一次呢?”
“也是他!張子文給了小弟五十萬塊,讓我做了你。”大光頭老實交代。
“張子文?原來是他。”司徒墨喃喃道。
張子文這個人在司徒墨的腦海中比較陌生,但也知道此人一直在追求自己的未婚妻:蕭夢涵。
“你叫什麼名字?”司徒墨又問道。
“小弟名叫張哇塞!”
“……”
名字起得不一般啊,是不是太隨便了點?
“世上哪有如此奇葩的名字?居然敢騙我,簡直找死!”
“大哥,小弟真冇騙你,我真的叫張哇塞!若是不信的話,你去華海東區酒吧迪廳之類的地方打聽打聽,大多都知道這個名字。”光頭男急忙解釋道。
“滾吧,下次不要再讓我碰到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司徒墨半信半疑抬起腳冷哼道。
“謝大哥,小弟以後見了您繞道走。”
被揍了一頓反而道謝,算哪門子道理啊。
“走,快走!”光頭站起身招呼躺在地上的幾人趕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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