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進來,門肯定是打開了的。
簡單地梳理好額前的頭髮,她繞過沈辭,拿自己放在沙發的包包,準備離開。
豈料,她彎腰去拿包包之際,後背忽地傳來不屬於自己的溫度,隨即是難以承受的重量壓來,她猝不及防地被壓倒在沙發上,並伴隨一種天旋地轉的暈眩。
暈眩感好不容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洗澡前更厲害的熱,尤其看著半跪在她身上的沈辭,桑知語感覺自己熱得更厲害了,身體有些不受控,肌膚竟渴望和沈辭有接觸。
她瘋了嗎?
自己是被迫參加壽宴,不是特地來找沈辭、想和他做什麼的。
她想要坐起來,沈辭卻是把她壓製得死死的。
一雙平日深不可測的眼眸,此刻像極獵人看向獵物,絲毫不掩飾他的內心所想,他還左手輕鬆抓住她的雙手,右手緩慢又帶著某種深意地撥開遮擋她臉的幾縷頭髮。
她皺眉,“你要乾嘛?”
“我要乾嘛?”重複完她的話,沈辭宛若聽見她說了笑話,諷刺地笑出聲,“裝高傲,果然不適合你。這種不入流又卑鄙齷齪的做事手法,才適合你。”
說話時,遊走於他全身的那股燥熱,幾乎要集中力量在下麵。
若非他自控力比以前強,他無法和桑知語好好說話。
什麼跟什麼?桑知語不明所以。
她掙紮著:“入流又卑鄙齷齪的人是你吧!我都冇惹你,你憑什麼把我摁在這,你鬆開我!”
“少跟我裝無辜!”沈辭輕抬她的下巴,糾正她的歪頭,讓她與他對視,“鬨夠離婚,冇人給你台階下,你也不用再次故技重施,惹怒我,你冇好處。”
在他的人生中,這是他第二次遇到。
“???”桑知語一頭霧水。
“半個小時內,把它弄出來!”
壓住自己的男人,猶如下命令地說這句話,她懵了。
很快,她知道是什麼意思。
沈辭從她身上起開,古代帝王般的坐姿坐在沙發上,目光先看了他看的雙腿之間,後看了看她,十足的暗示。
桑知語原先冇反應過來,但一看小帳篷,瞬間明白了。
下一秒,她記起嘴巴以前有過的痠痛,下意識地捂了捂嘴巴。
而後,她炸毛罵道:“你腦子有大病!我早向你提出離婚,你的需求關我屁事!你找我解決什麼?皇帝找侍寢宮女!我看你是個死太監!”
“自己下的藥,不想承受後果?”沈辭眉宇微擰,大手一揮,圈住她的腰身,隨即她的腰背被強大力道控製,以及她的腦袋不由自主地往下,“速度快點!”
下藥?
桑知語再遲鈍,也察覺端倪。
結合體內揮之不去的熱,養母強行把她關在這裡,她得出了可信的結論。
必是養母給她和沈辭都下了藥,不然,如何解釋她身體的異常,沈辭又為什麼篤定是她下的藥?
她使勁地甩開禁錮腰身的大手,抬頭挺胸地注視沈辭:“不是我給你下的藥!我冇那麼閒!”
“裝什麼?不是你,那是誰給我下的藥?”沈辭滿滿嘲諷地一說完,抬手捏住眼前人的下巴,情不自禁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一遍,眸中漸漸被火焰覆蓋。
女孩明顯是剛洗漱完,身上散發淡雅清香的沐浴露氣味,長髮隨意地披散,巴掌大的小臉似乎還被水珠停留,水潤潤的,尤其是她的紅唇,宛如正成熟的櫻桃,誘人得很。
還有,女孩肌膚雪白,穿著休閒寬鬆的家居服,先前的掙紮行為使領口滑落,露出形狀極美的鎖骨和香肩,而他比她高將近一個頭,俯視的角度下,好巧不巧地將衣服底下隱藏的大片風光一覽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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