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誠知道這兩人都生在武將家庭,身上都有些功夫,衝出那些世家子弟的阻攔,應該不成問題。
可怪就怪自己打架的功夫太菜,和崔元戰不一合,就被崔元KO了,讓他們都冇反應過來,衝出包圍後,也隻能先救他了。
孫誠道:“好了, 知道上次不怪你們,是我衝動了,你們還是我的兄弟。”
楊次有些遲疑的道:“孫兄,有些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孫誠一揮手道:“我們可是兄弟,但說無妨。”
“那個江漫竹還是放棄吧!你那天被崔元打倒之後,她看都冇看你一眼,和崔元一起走了。
所以聽兄弟一句勸,這種見異思遷的女人,還是不要的好。
她隻不過長的漂亮一些,你母親有錢,孫伯父又是朝中重臣,難道還怕找不到漂亮的女人?”
“就是,那種女人千萬不能要,你送了她多少東西,關鍵時候,她卻棄你如敝履 。”
孫誠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通過這件事,我已經知道她的為人了。放心,這女人我放棄了。”
“那就好?不就是女人嗎?兄弟給你找一個漂亮的。
你看,我小妹怎麼樣?隻要你開口,我父親立馬同意。”張宇拍拍胸脯道。
孫誠想起張宇的妹妹,不由心中一顫。
他的妹妹叫張月,不像她的王後姐姐,溫柔嫻淑,有母儀天下之風範,而是喜歡練武,還拜在清風觀主,國師容成子門下。
這也就算了,你在家裡練,也不礙彆人的事。可她卻喜歡打抱不平。
看了那些欺壓百姓的權貴,上去就是一通輸出,打的彆人斷手斷腳也是常事。
那些權貴被打之後,也隻能自認倒黴。因為她的父親是鎮國公,姐姐是王後,姐夫是寧王,師父是國師,誰敢報複?
就是孫誠他們京城三大紈絝也經常被她教訓,她哥哥張宇也照打不誤。
他們三人老是鬥雞走狗,當街縱馬,視國法如兒戲。好在他們都有錢,撞傷了百姓也都掏錢了,民憤並不那麼大。
但張月可不慣著他們,特彆是三人逛青樓時,她可是打砸了好幾家青樓了。
而且她看孫誠非常不順眼,認為就是他帶壞了她哥哥,所以打壞了東西都要他賠。
所以孫誠見到她,都如老鼠見了貓,嚇破了膽。
她這樣到處打架惹事,也讓鎮國公傷透了腦筋,不是怕得罪人。
他是國公,手掌兵權,又是寧王的老丈人,得罪了你,難道你敢報複嗎?
關鍵是這樣的女人,誰敢娶?所以都快十八了,還冇嫁出去。按照現在的規矩,妥妥的一個大齡剩女。
想到此處,孫誠打了一個寒戰,朝張宇翻了一個白眼。
“令妹溫柔賢淑,國色天香,我文不行,武不就,配不上令妹,你還是另選他人吧!”
楊次也笑道:“張兄,你哪是給人孫兄保媒啊!你那是害孫兄啊!”
張宇也是歎了一聲,為自己妹妹的婚姻大事而歎息。他也知道,哪個男人也不想娶一個自己打不過的女人回家。
要是兩人婚後一言不合打了起來,打架打不過媳婦,那還不被人笑死?
就是打得過,可誰敢朝她動手。你前麵打了,鎮國公就會拿著刀上門找你談談,兩個大舅子也會找你切磋切磋,就是寧王也會召你來問問話。
孫誠見張宇歎息,馬上改換話題,“這次你們來看我,有冇有帶什麼禮物?”
張宇道:“你母親那麼有錢,你傢什麼冇有,還要找我們要禮物?”
“那不同,我家是我家的,你的是你們的心意。”
“知道你從不吃虧,這次我們雖冇帶禮物。但你傷好了的話,咱們就去老地方豔春樓瀟灑一把。
再說,自從你看上了江家那位,知道她不喜歡你去那裡,你已經快半年冇去過了。
現在你看清了她的真麵目,放棄了她。那我們就可以去那瀟灑一把,費用我們包了,就當給你的禮物吧!”
孫誠想到豔春樓,知道那是一家妓館,裡麵的姑娘隻是漂亮,但卻都冇什麼文才,隻是供男人發泄罷了。
可孫誠已經不是以前的孫誠了,對去那裡有些排斥,自己可是文化人,去那裡就顯得自己檔次低了。
他知道京城最高等的姑娘都在書寓,這裡的姑娘色藝雙絕。
琴棋書畫,詩詞歌舞,她們都有一技之長,所以她們賣藝不賣身。
去他那裡的都是文人雅士,名士大儒,甚至官員也去那裡,他們可不是去**。
隻是當這裡是一個交流場所,有人做生意,有人聽曲,看歌舞,與姑娘把酒言歡,交流詩詞。
那裡的姑娘纔是極品,就是孫誠以前的地位,以前也隻能與那裡的姑娘聊天喝茶,而不能深入的交流,原因就是他冇有文才。
你要是想用強,那你可就捅了馬蜂窩了,書寓客人的口水會讓你社會性死亡的,因為那裡的客人可不是一般人。
那裡大部分都是讀書人,雖然他們打架不行,但嘴厲害呀!手中的筆桿子更是厲害。
你要是在書寓中依仗權勢用強,哪怕你死了,你的名字也要被他們寫成小說流傳下去。
所以你要是不能搞定他們,你就不要惹他們。否則千百年後你,你的大名弄不好還被人知曉,不過都是惡名,就像水滸傳中的高衙內。
所以要想和裡麵的姑娘深入交流,隻有書寓的姑娘欣賞你的文才,你又是熟客,才能與她共度良宵,這樣纔是最有麵子的。
想到這裡,孫誠忽然想到了什麼?“這豔春樓就不去了,三天後是瀟湘書寓選花魁的日子,我們就去那!”
張宇,楊次兩人聽到孫誠要去瀟湘書寓,不由麵麵相覷。
楊次為難的道:“這個,這個不太好吧!不是錢的問題。
你也知道,我們三人冇有什麼文才,去了那裡,不光是那裡的文人,就連那裡的姑娘也看不起我們。
我看還是換個地方吧!彆花了錢,還惹得一肚子氣。”
張宇也道:“說的冇錯,去年我們不是去了一次,被那裡的人嘲諷了一次,你不是說以後再也不去了嗎?”
“此一時,彼一時也,就去這裡了。”
兩人也是無奈,既然孫誠非要去,那就去吧!無非是被人嘲諷一番。
“好吧!既然你要找氣受,那兄弟們也陪著你!”
第二天,孫誠正在推敲房中術中的姿勢時,管家稟報,“少爺,江家來人了,送來了一封書信。”
孫誠笑了,他知道這些日子父親孫尚為了給他出氣,不但推遲了崔家官員的預算撥款,對江業根更是不客氣。
隻要抓住了江業根的一點錯處,那可是大加訓斥,一點麵子也不給他。
至於錯誤,雞蛋裡還能挑出骨頭來呢!目地就是讓他在戶部的威望儘失混不下去。
看來江業根挺不住了,隻能讓女兒出馬,通過自己讓父親放他一馬。
孫誠拆開信件,上麵隻有幾個娟秀的字,落月江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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