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當成什麼人?我的女人怎麼會送給彆人?我的就是我的,誰要也不行!”
孫誠霸氣的道。
如煙纔不信的,她八歲入書寓,十三見客。男人的甜言蜜語已經聽多了,纔不信孫誠的話。
在寧朝,互贈姬妾乃是常事,還被稱為風雅之事,有權有勢的人更是如此。
“孫公子,時間不早了,你讓如煙待奉枕蓆,那就隨我來吧!”
如煙站起身來,來到屏風後,脫下繡鞋,解開衣帶躺在床上。
孫誠也猴急跟了進來,見如煙躺在繡床上,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好似在無聲的邀請。
半裸酥胸如羊脂白玉,霧鬢風鬟,香肩露出冰肌玉骨,令人心中不甚遐想。
孫誠嚥了一口唾沫,這太美了,他馬上猴急的準備脫光光。
可脫到一半,目光上移,又看到瞭如煙的麵容,兩眼呆滯無光,麵部表情僵硬。
如煙悲泣的道:“來吧!時間不早了。”
這個情景一下讓孫誠的性趣冇了,他的褲子都脫了一半,如煙擺了這個表情,讓他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以前他是紈絝還無所謂,管你表情怎麼樣?燈一吹都是一樣。
但孫誠現在不同了,他是有文化的人。如煙這樣子,讓他心中彆扭,就好像自己是在嫖娼,雖然他確實是在嫖娼。
孫誠心中正在掙紮,一個意識說管她怎樣,先睡了再說。一個意識說自己是君子,如果女子不願,就不要勉強。
兩種想法爭執不下,讓孫誠當場呆住了。
如煙閉上眼,等待孫誠。但半天冇有動靜,睜眼一看,卻看見孫誠的臉色變幻莫測,一下帶著淫笑,一下又恢複君子風範。
她掩上胸前風光道:“孫公子,你怎麼了?”
孫誠牙一咬,兩個想法爭執不下,不管選哪個?心中都不舒服,乾脆兩個想法都不要了。
強上,我現在是絕世天才,想服侍我的美人多的是,何必弄成像強姦一樣。這又不是豔春樓,是書寓,還是要講點格調的。
但要我以心來融化她,讓如煙自願服侍於我,可我是紈絝啊!哪有時間乾那事?
我自己走還不行嗎!如煙既然不願意,我又何必勉強。
那月桂書寓的依柔好像邀請過我,她也是一位大美人,我又何必在這裡糾結呢?
孫誠站起身來,整理好衣物,向如煙行了一禮,“如煙大家,我有些魯莽了。
既然你不願與我互敘衷腸,那我也不勉強,告辭。”
說完,掉頭就走,絕不留戀。
如煙呆呆的望著孫誠的背影,心想,原來他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今晚他卻大放異彩,成為絕世天才。
後又來我房中,像紈絝一般好色,要對我用強。後又像君子,見我不願,行禮退下。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孫誠走出瞭如煙的閨房,瀟湘書寓還在消費的客人和姑娘見到孫誠後,一時都愣住了。
書寓中聊天聲,歌舞聲全部中斷,都呆呆的看著孫誠。
孫誠目不斜視,從他們中間走過。後麵這才議論起來。
“剛纔走的是孫公子吧?這個時候,他竟然從如煙大家的房中出來了?”說話的人一臉詫異。
“好像是,可他怎麼捨得出來啊?”
“難道他不喜歡如煙大家?”
“放屁!如煙大家身為剛選出來的花魁,姿容絕世,是個男人都會喜歡。”
“那為什麼孫公子短短的時間就從如煙大家的房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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