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蘇塵‘心甘情願’的情況下,黃江江得到了他需要的材料。
金錢豹的牙齒,魔紋虎的先天之根,三生花,玉秋葵,還靈草。
這幾樣東西正是煉製保顏丹的關鍵材料。
駐顏丹,一品丹藥,冇有增強靈力的作用,更冇有破壁丹的突破的能力,但是有一個讓所有的女修甚至男修都無法拒絕的作用。
永駐青春。
在市麵上,一顆駐顏丹已經賣出了天價。
是一品丹藥裡麵唯一的剛需,且售價隻高不低。
為什麼有高價?
因為其中一味藥材,先天之根,十分難得,取自尚未交配的魔紋虎的命根子。
這玩意兒每一根都代表一個強者隕落。
而看到黃江江竟然煉製一品丹藥,古雲和他的追隨者都是不屑一顧。
“哧,比賽都不認真,之感煉製一品丹藥嗎?”
古雲冇說話,是他身邊的一個小弟取笑的。
黃江江放藥材的手頓了一下,然後繼續。
見到黃江江不反駁,其他人更是得意忘形,冇人認為黃江江能贏,畢竟他煉製的是一品丹藥。
清風徐徐,丹爐內是烈火騰騰。
不知道過了多久,古雲的丹爐忽然間一陣震動。
他煉製的是四品丹藥,為了贏,他必須全力以赴。
一巴掌拍開爐蓋,用靈力從中小心翼翼的取出幾顆乳白色的丹藥。
丹藥圓溜溜的,看上去很是誘人,丹香瀰漫,哪怕是呼吸一口,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在有力跳動。
“嘶,古雲師兄竟然煉製出了四品丹藥。”
“這丹香,哪怕隻是靠近丹藥都感覺靈力在沸騰。”
“古雲師兄果然是最具天分的弟子,我輩楷模。”
聽著這些恭維的話,古雲表麵上不動聲色,但是頭顱卻是高高的昂了起來。
真好聽,會說話就多說點。
“我這顆丹藥也是最近纔開始著手煉製的,這次能夠一次性成丹,也屬於是運氣。
諸位師弟可不要取笑我。”
他說的十分的謙虛,可是在蘇塵看來,這傢夥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就差給他配上一句:複活吧,我的...... 他的狗腿子們彩虹屁頓時不要錢一樣再次開始: “古雲師兄真的是太謙遜了,我等要是有古雲師兄的實力,運氣差點都沒關係。”
“對對對,古雲師兄,做人要厚道,你這明顯是實力達到了,不是運氣。”
“古雲師兄,實在是我輩楷模啊。”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耳朵從來都隻想聽他願意聽到的。
很明顯,古雲就是這樣。
直到他的目光看向黃江江,看到他的煉製手法,忍不住搖頭道: “黃師弟還是太年輕了,還靈草可不能放在虎鞭的後麵,不然一定會讓丹藥炸開。”
“再說這金錢豹的牙齒應該先提純,取出其精華,然後混合......” 貓女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站出來,一挺本就不富裕的胸膛,然後說道:“你說夠了冇有?
嘰嘰歪歪的像個娘們。”
蘇塵嘴角抽搐,心想:你自己不就是女的嗎?
倒是古雲,聽到這話頓時一臉凶相:“大膽孽畜,丹師之間的指點,你懂什麼?”
貓女:“我呸,你是屁眼裡擦鞭炮,開不了眼。”
“你......哼,野獸就是野獸,粗俗!”
古雲發現自己說不過對方,隻能冷哼一聲。
卻正在這時候,黃江江停止了動作,一把將紫陽丹爐的蓋子打開。
“笨蛋,現在打開蓋子,會成為廢丹的。”
古雲見狀,譏笑道。
“嘁,邪修就是邪修,永遠都這麼急功近利。”
“他要是這樣都能成丹,我就倒立吃屎。”
“他能成丹,我吃兩斤!”
然而眾人的譏笑,看在蘇塵的眼裡,他還是有點不舒服。
黃江江卻是渾不在意,直接將手放進了爐子裡,拇指大小的淡黃色丹藥,一共六顆,圓溜溜的躺在黃江江的掌心。
如果仔細看去,上麵甚至還有五道分佈均勻的白色丹紋。
丹藥,判斷品階一聞丹香,二觀丹形,三觀丹紋。
拿古雲手上的丹藥來說,丹香濃鬱,丹形圓潤,雖然冇有丹紋,但是也可以看得出來是四品丹藥無疑了。
可是黃江江手上的六顆,顆顆飽滿圓潤,大小一致,丹香也是十分有特點,給人一種非常淡雅的清香。
最重要的是,他手上的駐顏丹,丹紋環繞。
不論什麼品階的丹藥,一旦有了丹紋,那就可以稱得上是極品丹藥。
哪怕隻是一道。
“丹,丹紋?”
古雲不可置信的一個健步閃身到黃江江的身邊,瞪大了眼睛。
其餘的狗腿子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黃江江手上的丹藥。
他們的臉色就像是吃了十......不,二十斤屎一樣,分外難看。
“古師兄,不知道我這有丹紋的丹藥,可比得上你的四品丹藥?”
黃江江十分騷包的一甩頭,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這是拿刀子瘋狂往古雲的心窩子裡麵捅啊。
突然,他的眼睛瞪得極大,死死地盯著黃江江手中的駐顏丹。
那漆黑的雙瞳中,分明充斥著瘋狂的嫉妒和憤怒。
我輸了?
我輸給了一個三品煉丹師,我輸給了一個不過是被趕出宗門的邪修,我輸給了一個明明冇有多少本事的雜種。
他內心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事實卻擺在眼前。
最終,他的憤怒還是衝昏了他的頭腦,他怒聲道:“不可能,極品丹藥就算是我,都煉不出來,你憑什麼?”
伸出手,想要將黃江江手上的丹藥給打翻,摧毀。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蘇塵出手了。
他冷聲道:“願賭服輸,古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數九為極,雖然黃江江的丹紋不過是五道,卻要比冇有丹紋的四品丹藥珍貴的多。
這一場,古雲是徹底輸了。
貓女則是揮舞著小拳頭,如同挑釁一般,大聲說道:“你們不是說要倒立吃屎嗎?
現在就是機會啊。”
那些人聽到這話之後,頓時麵色如同曬了三個月的鹹魚一般慘白。
當然,更多的是羞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然而這時候,一道勁風吹過,蘇塵噔噔噔退了三步,隨後聽到了一道怒喝聲:“狂妄小兒,休要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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