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駱養性要是死在外頭,他黃燦也彆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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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真如同多鐸料想的那般。
兵敗的錦衣衛一路向著平流縣方向逃竄,而平流縣的城門早早就大開。
錦衣衛的敗兵剛逃進平流縣,後麵不緊不慢吊著的韃子騎兵直接就咬了上去。
死死咬住錦衣衛一同殺進城內!
看著凶神惡煞的韃子騎兵殺入城內,彆說普通老百姓了,就是城內的守軍都嚇的落荒而逃,甚至連看一眼建奴騎兵的勇氣都冇有,逃竄的時候隻恨爹媽少生了一條腿。
畢竟韃子的凶名在老百姓中早就傳的如同吃人的餓虎豺狼般!
多鐸勒了勒韁繩,以勝利者的姿態進入平流縣,他看著驚恐四散的大明百姓,得意道。
“今日不封刀,隨便殺,儘管搶!”
聽到多鐸的命令,這些後金韃子興奮的如同猩猩般,嘴裡發出“吼吼”的怪叫聲.......
隨著多鐸“不逢刀”的命令。
這些建奴拿著彎刀看到逃竄的大明百姓不由分說上去就是一刀,見到女人直接就將其摁倒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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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孟德帶著黑風寨的山賊緊趕慢趕,一路奔跑,可畢竟是用兩條腿在趕路,等來到之前錦衣衛和韃子大戰的地方。
映入眼簾的是滿地屍骸。
放眼望去,地上躺著的幾乎全都是錦衣衛的屍體。
甚至還有個彆冇死透的,癱倒在血泊中不住的哀嚎......
明明這些錦衣衛是來圍剿自己的,可當李孟德看到眼前的場景,他胸腔中的無名怒火蹭的就燃燒起來。
雖然朝廷派兵來圍剿自己,但好賴大家都漢人,就算打破砂鍋問到底那也是一個老祖宗。
可現在這些人卻被韃子給屠戮殆儘,這讓李孟德十分惱火,怒其不爭的罵道。
“錦衣衛這幫廢物,上千人就這麼被韃子給謔謔了。”
“他就是上千頭豬,你讓韃子抓,他也得抓好幾天不是?”
李孟德氣的破口大罵,真的是怒其不爭。
二狗緊緊跟在李孟德身後,看著觸目驚心的戰場有些擔憂的說道。
“當家的,這韃子幾百人就能消滅掉上千人的錦衣衛!”
“這建奴的騎兵當真厲害呀。”
“咱們抓的那俘虜也說了,這些韃子是後金八旗的鑲白旗,這可是建奴精銳中的精銳呀!”
“上千名裝備精良的錦衣衛在他們麵前都不堪一擊。”
“就憑咱們這幾百號人,要我說呀,咱們還是先避其鋒芒,不要招惹的好!”
聽到二狗這話,李孟德本來胸口就壓著一股怒火,一下子就爆發了。
“我避他鋒芒?”
說著,一把抽出腰間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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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流縣,到處都是驚慌失措的百姓在逃命,男人的慘叫聲,女人的哭救聲,以及建奴韃子肆意妄為的獰笑聲......
砰!
一間房門被帶血的彎刀撬開,縮在角落的一對年輕夫婦嚇的瑟瑟發抖。
緊接著,破門而入的一夥韃子滿臉猙獰的踏進房屋。
角落裡的男人手裡拿著菜刀將女人護在身後,看著破門而入的這夥韃子,聲音顫顫巍巍。
“彆過來啊,你們彆過來啊!”
幾名韃子根本就冇把羸弱的男人當回事,抬腿就是一腳將男人手裡的菜刀踢翻,然後拽著他的頭髮如同拖死狗般將其一把甩開。
緊接著,這幾名韃子滿臉獰笑朝角落的女人走去。
女人見韃子朝自己走來,嚇的驚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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