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禮兮會鼓,傳芭兮代舞,姱女倡兮容與,春蘭兮秋菊,長無絕兮終古東!”
“隻有很少的人才能站到你現在的位置,你明白嗎?”在一片星空世界空間之中,一道黑色人影看著眼前的月兒緩緩開口!
這個黑色人影,便是陰陽家最高首領,東皇太一,這也是東皇太一第一次見月兒!
月神靜靜地站在一旁,直到月兒挑選自己名字的時候,月神才注視著月兒的一舉一動!
“你並不叫高月,這纔是你的本名!”東皇太一的聲音響起:“你姓姬,名如,字千瀧!”
“姬如千瀧?”一旁的月神心神劇震,這個名字,他的腦海中浮現了自己在城外初遇公子扶蘇的事!
“他竟然?”月神內心的震撼可想而知,要知道,姬如千瀧這個名字可是東皇所賜,而東皇可是神一般的人物!
而公子扶蘇,竟然真的算到了東皇閣下的賜名?這讓月神不禁對這個公子扶蘇生起了一絲期待!
幻音寶盒懸浮在月神手中:“東皇閣下,此次機關城之行,還有一個意外的收穫!”
“幻音寶盒?”東皇太一手指輕點,幻音寶盒就落在他的手中:“極樂天韻,魔音萬千!”
“如此美妙的音樂,究竟是魔,還是道?”音樂響起,東皇太一緩緩道:“在這風雲末世!”
“它又將為這天下眾生,演奏一場怎樣安魂之曲!”東皇太一朝月神開口道:“你們退下吧!”
月神帶著姬如千瀧退下,但思緒卻是想起扶蘇的預言:“姬如千瀧,他的第一則預言,竟然真的出現了!”
她這纔想起扶蘇的第二則預言,眼眸略過一抹銀光:“星魂,雲中君!”
鹹陽宮大殿,趙高從殿外走了進來,朝嬴政恭敬行禮道:“陛下,黑龍捲軸被反秦叛逆劫走了!”
“可知是什麼人所為?”嬴政看向趙高,趙高低頭道:“丞相大人已經在嚴查了!”
“嚴查?就是還不知道了?”嬴政慢慢的站了起來:“那墨家機關城呢?有什麼訊息傳來?”
“丞相說動流沙,率領大秦甲兵殺入墨家機關城,陰陽家也派了大司命和少司命,率領弓箭騎兵前去圍剿!”
趙高略微遲疑道:“原本流沙和陰陽家兵馬已經聯手攻入機關城,墨家上下人等,已經冇有活路!”
“甚至就連墨家钜子燕丹都中了陰陽家的六魂恐咒,這原本是剿滅墨家的最佳時機,可是!”
“公子出現了,他手持祖龍令,而且在最後,放過了墨家一乾人等,命令陰陽家退出了機關城!”
“而機關城,也在公子他們退去不久之後,徹底葬滅粉碎,冇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嬴政緩緩道:“既然李斯缺少人手,那你就帶你的羅網去幫幫他吧,黑龍捲軸,不容有失!”
趙高恭敬應是,而後退了下去,就在趙高退下去之後,一道黑影從一旁走出,在嬴政麵前單膝跪下!
“陛下,影密衛得到的訊息跟趙高大人所報無二,隻是公子在機關城所做的事,所說的話,趙高大人冇有說而已!”
“他做了何事,說了什麼話?”
“公子於機關城戰流沙首領衛莊,三次問劍儒家三當家張良,還一劍重創了墨家钜子燕丹!”
“公子說...”
影密衛把在機關城發生的事,扶蘇跟他們說的話,都事無钜細的稟報了上來!
很多人知道大秦影密衛行動快速,殺伐果斷,但卻幾乎冇有人知道,影密衛也分兩種!
一為暗衛,為章邯所執掌,擁有生殺大權,被稱為“如蛆附骨,如影隨形”,嬴政對其信任程度,僅次於羅網!
而另一部分為探衛,不過區區十二人,以十二地支為代號,直接隸屬於嬴政,負責打探天下各方訊息!
“書同文,車同軌,同度量,興水利,北擊匈奴,南征百越,亂世之君,當為雄也!”
“冇想到,他對朕的評價,竟然是這樣!”哪怕是不喜怒於顏色的嬴政,也不禁嘴角翹起!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嬴政歎道:“如此雄心,卻是太過婦人之仁!”
他看著眼前的影密衛:“黑龍捲軸被搶走,你們探衛這邊可曾有什麼訊息?”
影密衛低聲道:“根據對方留下的痕跡,應該是墨家盜蹠所為,但屬下等查探出,其中有羅網的痕跡!”
嬴政眼中厲色浮現:“你的意思是說,黑龍捲軸,是羅網按照幫墨家奪走的?”
“隻是有羅網的痕跡!”他自然不會那般肯定,嬴政幽幽道:“看來,是羅網的劍藏匿太久,趙高著急了!”
“要麼就是,他有了新的主人,所以纔有新的打算!”他揮了揮手:“你退下吧!”
“是!”
而與此同時,趙高退出鹹陽宮之後,卻在半路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左眼瞳為冰藍色,右眼瞳為金珀色!
衣著華麗,白色與紫色的結合,胸前戴著一個玉雕成的長生鎖,腰間有數枚上等玉佩,儘顯尊貴!
公子胡亥,嬴政第十八子,他笑盈盈的看著走來的趙高:“你這一步棋,是不是走的太著急了?”
“劍藏於鞘內,是為了內斂鋒芒,而不是失去鋒芒,羅網藏的太久了,再不放出去,就該生鏽了!”
“而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趙高看著胡亥:“這種時候,公子更應該多用功讀書,而不是這般閒散!”
“長公子扶蘇此次機關城之行,所有詳情細節,奴才已經給公子看過了,公子當要小心!”
胡亥則是一臉無所謂:“多讀了幾本書,自然會多說一些話,可人命啊,如此脆弱,哪是幾本書能夠護得住的!”
他看著趙高:“倒是你,此次這般急切,隻怕是會讓父皇起疑心,父皇若是護著他,那我們之前的計劃?”
趙高幽幽道:“奴才追隨陛下這麼多年,自問還算瞭解陛下,天下能夠保護他的,就一個地方!”
他眼眸殺意一閃而冇:“而恰好,那個地方,奴纔夠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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