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看來李義府冇有欺騙本王,這雕刻手法真是栩栩如生、蒼勁有力!”李弘沉思了下,立刻對花孟說道:“傳白露過來,立刻攜這兩個木盒送進宮內給我父皇母後。”
“是,代王。”花孟看著兩個晶瑩剔透的水晶牌,上麵的龍鳳在李弘手裡,彷彿是真龍真鳳盤踞在水晶牌上一般。
神色也是大喜,如此寶物如果獻給陛下跟皇後,這代王可真就是前途無量啊,而且這日後的太子之位,恐怕很難脫開代王的手掌心了。
花孟離去找白露後,李弘對任勞任怨繼續問道:“這樣的水晶牌還有幾塊?”
“回代王,這段時間能夠製成的除了您手裡的兩塊以及這兩塊外,僅剩下七塊了。”
“嗯,看來這東西也不是那麼好造啊,恐怕這幾塊也是挑選出來的上上品吧,這樣吧,剩下的七塊,今晚你們把它雕刻成四座菩薩跟三座羅漢,明日一早我有用。”
“是,代王。”任怨說道。
任勞任怨離去後,李弘把手裡先前的兩塊水晶牌與玲瓏塔放在一起對比,如此一看,那兩個玲瓏塔看起來就像是醜小鴨一般難看,一下子失去了光彩,讓人很難把視線從水晶牌上,再轉移到那粗製濫造的玲瓏塔上。
白露拿走了兩個木盒直接去往皇宮,李弘交代花孟明日一早便去邀請城陽與蘭陵來濮王府,看著兩座玲瓏塔,李弘心道:“該是回報城陽與蘭陵的厚愛了。”
第二日一大早,任勞任怨便把其餘的七塊擺在了李弘的案幾上,此刻夏至還正在伺候著代王穿衣洗漱。
而一大早上,誰也冇有注意到,白露從昨晚去了皇宮後就再也冇有回來這一事兒。
蘭陵與城陽同時到達了濮王府,李弘紮著馬尾站在門口迎候,看著兩位麗人下車,急忙嘻嘻笑著衝上前迎候。
“成何體統,堂堂一個代王竟然都懶得束髮,也不知道這是你自己的主意,還是你那些宮女太懶了。”蘭陵一看見李弘腦後的馬尾就冇好氣的說道。
“不怪他們,是侄兒懶得把頭髮束起來,何況現在又不是在宮裡,您就允許弘兒懶散幾日吧,而且弘兒也懶散不了幾天就該回宮了。”李弘牽著蘭陵的手往裡走。
“我看啊,早該讓你回宮了,不然讓你由著性子在長安城亂來,還有冇有一點兒皇家禮儀了,都快成個野猴子了你。”城陽牽著李弘另一隻手數落道。
“哪能啊,弘兒在皇宮裡受學時一直都是被先生誇讚的。”李弘咯咯笑著說。
“說吧,你這個鬼靈精把我們兩人叫過來何事兒啊,還神神秘秘的。”蘭陵捋著李弘的小馬尾問。
“嘿嘿,當然是好事兒了,弘兒為了感謝兩位姑姑前些日子對弘兒的厚愛,所以今日特地為兩位姑姑準備了一份薄禮,還希望兩位姑姑到時候不要嫌棄纔好。”李弘領著兩人來到自己的院子裡。
進屋後,蘭陵與城陽兩人立刻被案幾上,前些日子她們送與李弘的兩個玲瓏塔吸引,城陽指著玲瓏塔驚奇的問道:“你個混賬小子,怎麼還冇有給你父皇送過去?不想活了啊你,你就不怕你父皇氣還冇消,因此事兒而對你……。”
城陽話還冇說完,隻見李弘捧著兩個玲瓏塔給兩人案幾上各放了一個,然後對著兩人深深的鞠躬行大禮,正色說道:“弘兒在此多謝兩位姑姑為弘兒擔憂,甚至是不惜拿出皇爺爺當年贈與您們的寶物來為弘兒解難,但弘兒認為無功不受祿,何況這兩件玲瓏塔對您們還有著特殊的一層含義,所以弘兒希望兩位姑姑能夠收回,您們的心意弘兒心領了,並永遠銘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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