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騙我!”
公孫無忌大怒,拿起一旁的戒尺重重的打在他的身上,“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再三警告你,不要再去見涇陽,你為何不聽?”
公孫衝知道事情敗露,連忙跪在地上,“爹,孩兒知錯了!”
他之所以去鳳陽閣,是想讓李玉漱原諒,以至於到現在,他都冇有實行計劃。
令他煩躁的是,李玉漱依舊冇有原諒他。
“衝兒,不是爹非要棒打鴛鴦,爹也很無奈,你要體量爹的苦衷!”
“孩兒明白,孩兒去見玉漱,隻是想徹底跟她斷了!”公孫衝撒謊道。
“最好是這樣!”
公孫無忌眼中的失望稍稍褪去,“下去吧,不要再和涇陽糾纏了,否則,陛下該不高興了!”
“是!孩兒省的!”
此時,皇宮內,李世隆忍不住問道:“秦憨子這兩天怎麼冇動靜了?”
高士蓮急忙回道:“陛下,秦駙馬都尉這些日子都冇進宮。”
“冇進宮?”
李世隆放下奏摺,“國子監他不去了?秦相如也由著他?”
“奴纔不知!”
李世隆冷哼一聲,“明明在術算一道極有天賦,卻不下功夫,去把秦憨子叫進宮來,朕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高士蓮心想,教育是假,做飯是真。
禦膳房的大廚雖然已經很努力去學做菜,但是味道跟秦墨做的比起來,差遠了!
高士蓮出去交代了一下,不多時,小太監回報,“陛下,秦駙馬都尉不在家!”
“不在家?又去外麵打架鬥狠了?”李世隆咬牙道。
“不是,他去秦莊了。”
李世隆皺眉,“去哪裡作甚?”
“聽說,秦駙馬都尉打算在秦莊種青菜,還買了一萬多兩的絲綢要給菜地穿衣,說這樣就能夠種出青菜!”小太監強壓著笑意,如實稟告。
“這個憨子,冬天怎麼可能種的出青菜?他不會以為給菜地穿衣就能保暖吧,冇有太陽,如何發芽?
秦莊的人難道都十指不沾陽春水嗎?”
荒謬,實在是太荒謬了。
李世隆寧願秦墨打架鬥狠,也不願他做這種憨傻的蠢事。
這不是讓彆人笑話?
高士蓮見陛下眼中的怒火,心中苦笑。
秦憨子啊秦憨子,你可真是不讓人省心呐。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聲音,“涇陽公主到!”
隨即便看到一身紅衣的李玉漱快步從外麵跑進來。
說是禁足,可貴為大乾最尊貴的嫡長公主,李世隆最寵愛的女兒。
那裡捨得讓她禁足一個月。
“玉漱,你怎麼來了?”
“父皇!”
李玉漱紅著眼睛跑進來,跪在李世隆的腳跟前,“那秦憨子異想天開,在冬天種菜,還花了一萬多兩買絲綢給菜地穿衣,現在京城眾人無不嘲諷,他們還笑話兒臣嫁給了一個傻子......求父皇發發慈悲,拒了這門婚事,兒臣可以容忍他是一個憨子,但是無法容忍他是一個傻子!”
李玉漱哭的梨花帶雨,李世隆也很是心疼。
之前,李玉漱拒婚,他肯定是要嗬斥的。
可現在,他真的有些動搖了。
秦墨的確太過荒唐了。
這種事已經不是憨,而是傻了。
他李世隆是英主,怎麼可以容忍自己的女婿是個傻子?
李玉漱邊哭便觀察李世隆的表情,見他未嗬斥,甚至開始露出了不忍心的表情,她哭的越發慘,“父皇,原本兒臣已經認命,那秦憨子憨就憨吧,最起碼做菜還能過得去,隻要以後聽兒臣的話,日子還能將將過下去。
可現在,兒臣過不下去了,若是跟一個傻子過日子,兒臣的顏麵,天家的顏麵都會無光,兒臣懇請父皇,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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