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家有木匠吧?”
“有的少爺!”
“鐵匠呢?”
“也有的,都是咱們家的人!”
秦國公有戶邑千人,這些人可以算作秦家的私產。
而且怎麼使喚都不需要給錢。
“都給少爺叫來,越多越好!”
這大冷的天,要是在房子裡安裝一個燒火的鐵爐,光著膀子喝酒吃火鍋,那不要太爽!
“是,少爺!”
小六子撒丫子跑開了。
“少爺,今天上學辛苦了,這是您這個月的月錢,老爺說,從這個月開始,你的月錢翻倍!”管家說道。
“本少爺一個月月錢多少來著?”
“十兩!”
“臥槽,翻倍那不就是二十兩月錢,打發叫花子呢?”
秦墨的臉頓時就黑了,“你告訴我那混賬爹,我秦墨,以後就是死外邊,餓死在路上,也不會要他一分錢!”
管家頓時就無語了。
與此同時,趙國公府。
公孫衝冷聲說道:“爹,八皇子不能留在京城,必須要想辦法,讓他離開!”
“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公孫無忌皺眉。
“爹,你知道外麪人都怎麼說我嗎?”
公孫衝咬牙道:“他們說我橫刀奪愛,說我撿彆人的破鞋,丟得不僅是我的臉,還有咱們公孫家的臉!”
公孫衝感覺腦袋上綠油油的。
走出去都被人笑。
他可是未來的趙國公,太子表兄,皇後親侄,當朝第一國戚,貴不可言。
這種羞辱,他如何能忍?
公孫無忌道:“那些人無非嫉妒你,你以為柳成虎的女兒,是彆人想娶就能娶的嗎?”
“爹,不是孩兒沉不住氣,而是太憋屈了!”
公孫衝紅著眼睛說道:“難道父親想讓兒子被人恥笑,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難道八皇子走了,他們就不笑你了?”
公孫無忌有些失望的說道:“隻有愚者纔會在意彆人的眼光,而智者在意的永遠都是結果!
一旦你有權有勢,他們自然會閉嘴,似你這般,他們隻會在背後偷笑。“
公孫衝沉默,難道這綠帽子,他要戴一輩子嗎?
就在這時,管家匆匆進來,在公孫無忌耳邊輕聲低語。
“我知道了,把人請進來。”
管家匆匆離開後,他對公孫衝說道:“你好好冷靜一下,為父要招待一個朋友!”
公孫衝心不在焉的告退,剛走到拐角處,便看到一個熟悉的倩影匆匆走來。
玉漱!
她怎麼來了?
公孫衝眼珠一轉,剛想打招呼,可是轉念一想,父親口中的朋友怕就是‘玉漱’。
自從求了恩典之後,父親就再三警告他,不要在接觸李玉漱!
若是打招呼,父親知道了,肯定又要大發雷霆。
他失魂落魄的回了書房,端起酒大喝了起來。
他憑什麼比不過一個憨子,憑什麼要讓他被人嘲笑,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而此時,大廳內。
公孫無忌躬身拜倒:“見過公主!”
“舅舅,不必多禮!”
李玉漱是悄悄來的,她雙手虛扶,入座之後左顧右盼,冇有看到公孫衝她有些許失望,“舅舅,表哥呢?”
“哦,衝兒出去辦事了。”公孫無忌不動聲色的問道:“公主,你過來有什麼事嗎?”
“舅舅,我......”
李玉漱有些扭捏的看著公孫無忌,深吸一口氣,才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想請舅舅幫我個忙!”
“什麼忙?”
“讓父皇收回成命,我不想嫁給秦憨子,舅舅你最聰明瞭,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她小聲哀求道。
公孫無忌一副瞭然之色,果然跟他想的一樣,他苦笑一聲,“公主,不是我不幫,而是幫不了。
陛下降了聖旨,秦國公也下了聘,世人皆知,若是取消,至陛下於何地,至秦國公於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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