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清秋,就是自己的妻子,這樣的女子,這一世,一定要將她護在手心,就當是在夢醒之後的幡然醒悟吧!
在鹹陽,還有自己的母妃,母妃身體原本就不好,自己被遣出鹹陽之後,母妃得多擔心啊,回想以往種種,回憶紛至遝來,在這寂靜的夜裡,令扶蘇淚流滿麵。
扶蘇感覺自己好像一個流浪多年的靈魂,孤獨而又久經風霜,而這些回憶,卻讓自己感受到溫馨。
想著那名溫婉賢淑的女子,扶蘇的嘴角也洋溢位一絲笑容,但淚水卻順流進了自己嘴裡,有些苦澀,但這苦澀,清秋,嚐了三年。
清秋,對不起!
這個世界,不帶絲毫目的,絲毫懷疑愛著自己的,就是這兩名女子,而以前,自己已經讓她們傷心太多次,流淚太多次了,特彆是對清秋,甚至算的上殘酷,刻骨的思念擾的扶蘇心神不寧。
他再拿起一個杯子,倒了一杯冷茶,一飲而儘,起身,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隨後來到書房,拿起一卷竹簡,揮墨動筆。
月色冷如霜,時光快如水,揮毫之下,肺腑之言儘出,竹簡卻依然不夠,而書桌下方,已經堆砌了一疊。
扶蘇將竹簡放下,這麼多,這信根本傳不過去,無奈,他拿出一卷白色的布帛,寫下了真正意義上的信。
在華妃娘孃的宮殿裡,一名女子正焦急的來回踱步,此女肌膚如雪,蛾眉皓齒,眉頭微蹙時儘顯楚楚動人,這便是王清秋。
“哎呀,小姐,你彆再走了,快坐一下吧!”旁邊一個婢女打扮的女子蹲在地上,無所事事。
“小月,你知道的,公子被王上所惡,已經被遣出鹹陽了,如今母妃前去探聽訊息,王上若是不喜,該怎麼辦啊!”
“哎呀,小姐,你還叫他公子,我從來冇有見過如此負心,如此鐵石心腸的人,小姐三年如一日,一心一意服侍他,他,他,哼!”小月感到很委屈。
清秋神色一黯,是啊,三年了,你我實為夫妻,卻如同仇敵,兩人在一起說過的話用一雙手就能數清,每次在夜色之中,見到的,都是他那充滿冷漠的眼神。
公子,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小月,彆說了,不管公子如何,但母妃對我很好,我已經很滿足了!”
清秋微笑的說著。
“小姐,真得嗎?我在外麵可是聽說了,公子於兩軍陣前,不惜生死。勸降臨淄城啊,使齊都臨淄六十餘萬百姓得以儲存,現在,王上又任公子為我秦軍統帥,整個鹹陽上下都在談論公子呢!”
“又有多少女子在盯著公子啊,小姐,我聽說,公子在賜婚前有一個相好的,你可要小心啊!”
小月自顧自的說著,看到自家小姐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不知所措的樣子,連忙安慰道:
“小姐,不用擔心,我家小姐可是王上親自賜婚,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正妻,公子最重禮法,他不會的!”
聽到小月這話,清秋臉色更加蒼白,原本公子對她就很冷漠,對這樁婚事更是不滿。
一旦公子立功後,王上賞賜他,他請求休了自己可怎麼辦,若是真到了那一天,我清秋也唯有一死了!
想到這,清秋再也忍不住了,兩行清淚滑落。
“小姐,小姐,小月該死,小月嘴賤,小月說錯話了,小姐,彆哭!”
小月連忙跑到小姐身旁,輕輕抱住她,她自幼和自家小姐一起長大,兩人不是平常主仆的關係,更像是一對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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