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塵一樂:“還考校我起來了?行,那就完整來一首,聽好了啊。”
房玄齡和李世民,當即精神一震,甚至房玄齡拿出了紙筆,準備開始記錄下來。
趙塵看著前麵的湖和釣竿,不由開口唸道:“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絲綸一寸鉤。”
李世民琢磨了一下,這詩,開頭一般啊。
而趙塵繼續念:“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獨釣一江秋。”
李世民猛然眼睛一亮:“好!”
房玄齡也是呆住了,一人獨釣一江秋?
“好詩,這最後一句,絕了!”
那種逍遙自在卻又孤獨的感覺,一下出來了,難道說趙先生,內心其實不像表麵這樣瀟灑?
“過獎過獎。”
趙塵嗬嗬一笑,這才唐朝,他還有很多詩歌可以用,剛纔他這首,就是清朝的。
李世民感慨說道:“先生之才,真是絕了。”
話音剛落,李世民的釣竿猛然往下一沉。
“有魚了。”
趙塵眼睛一亮:“趕緊,拉上來。”
李世民將魚竿拉上來,一條魚就是被釣著在掙紮。
“老爺,是條鯉魚。”
房玄齡湊近看了一眼。
“那放了吧。”
李世民準備伸出手放了這條鯉魚。
趙塵卻一下就急了:“老李你傻啊,這釣上來的魚你放了乾嘛,直接煎了吃啊!”
房玄齡一陣愕然:“先生,早前陛下下過聖旨,不準吃鯉魚。”
鯉,和李同名,所以纔有這道聖旨。
趙塵卻是不屑說道:“老房,你也是傻,還聽李二那小子的乾嘛,李二那小子的難道說的全對?這麼荒唐的一道聖旨聽它乾什麼?李二那小子也是傻。”
房玄齡滿頭大汗,趙先生啊,陛下就坐您旁邊呢。
李世民問道:“為何李二那小子傻。”
“廢話,魚是用來乾嘛的?魚就是用來吃的啊!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硬生生因為發音一樣扯上關係,這不是傻是什麼?明明冇有任何關係,卻偏偏下聖旨強加關係,這是給人民增添負擔!”
一邊說著,趙塵將那條鯉魚從魚鉤上取下來,放到自己身邊:“你們不吃,我吃,等中午煎好,撒上孜然,哎呀,李二那小子都要饞哭啦!”
李世民滿頭黑線。
房玄齡哭笑不得,李世民繼續問道:“先生,你說這強加聖旨,是給人民增添負擔,此話何解?”
“廢話,上行下效你冇聽說過,楚王好細腰,那宮中妃子全是細腰,李二不準吃鯉魚,那要是有人吃了,就肯定有人揭發送官,豈不是因為一條魚失去了一個百姓?魚重要還是人重要?百姓能創造GDP,魚能創造個鬼?”
李世民又開始聽不懂趙塵的話了,而趙塵哼哼說道:“要是我啊,我就要送一段話給李二那小子。”
李世民好奇問道:“什麼話?我這邊其實可以代為轉達的。”
趙塵嘿嘿一笑:“老李,那你聽好了啊,紅鯉魚綠鯉魚和驢,紅驢綠驢和鯉魚。不知是綠鯉魚比綠驢綠還是綠驢比綠鯉魚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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