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和他們打在一起?”
江白上前一步,滿臉嚴肅的問道。
“江少……我……。”
阿福剛要開口,一句囂張的話語響起;
“你就是他的老闆,你的人打了我的人,這件事怎麼算?”
江白聞聲看去。
一位留著黃色長髮、身材瘦小的外國男人,從黑衣人中走出來。
男人神色倨傲的看著江白道;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動我們的人,你膽子挺肥啊?”
江白冷眼瞅向男人,不怒自威道;“我讓你說話了嗎?”
“阿福,你來說。”
“是,江少。”
阿福組織下語言,如實開口道;“江少是這樣的……。”
“剛纔我一人坐在這裡喝酒,來了一個娘們就往我身上撲。”
“然後,這群人衝上來就對我動手,說我勾引他們大嫂。”
說著,阿福撓撓自己的後腦勺,一臉的無辜。
“紅毛大漢,你敢勾引我們大嫂,我保證你走不出阿特首都。”
男人指著阿福,殺機騰騰的說道。
“我……讓你說話了嗎?”
“你再敢多說一句話,我讓人把你的嘴縫上。”
江白麪色陰沉著說道。
阿福的性格他瞭解,生性魯莽,絕對做不出勾引有夫之婦的事來。
這件事裡恐怕還有一些蹊蹺。
很有可能碰見了傳說中的仙人跳。
“小子,你說吧。”
“你手下勾引我們大嫂,這件事怎麼算?”
男人一臉倨傲,目光不屑的看著江白。
“你剛纔聽見了,是你大嫂往我手下懷裡撲的。我倒想問問你,我手下的損失怎麼算?”
江白不甘示弱的反問道。
“怎麼辦?嗬嗬…………。”
男人冷笑倆聲,臉上露出怒意。
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支手槍,槍口對準江白的額頭,神色囂張道;
“小子,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嘛?”
江白被槍口頂著,瞳孔猛的一沉,麵無表情道;
“我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但是我知道殘廢倆字怎麼寫。”
話音一落。
江白伸手扣住男人的手腕。
哢嚓一聲。
男人的手腕被江白生生的扭斷,手槍無力的掉落在地上。
“啊————!”
男人嘴裡發出一聲痛呼。
其餘黑衣人見狀,剛想動手。
阿特士兵的槍口齊齊對準著他們。
江白鬆開男人,目光看向阿福,神色囂張道;
“阿福,給我廢了他。”
“是,江少。”
阿福剛要動手,士兵隊長的槍口趕緊對準阿福,出聲警告道;
“我告訴你們,不要在動手打架了。”
“這裡是我們王子舉辦的拍賣會,來的都是貴客。”
“若你們再繼續破壞拍賣會,我隻能對你們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到想看看你們怎麼不客氣?”
江白掏出金色邀請函,直接甩給士兵隊長。
“金……金色邀請函……。”
士兵隊長大吃一驚,趕緊將槍口從阿福身上移開。
“金色邀請函!!”
男人瞳孔猛的一縮,眼中閃過後悔之色,心如死灰。
他知道,他這次算栽了,踢到鐵板上了。
他本以為江白隻是一個普通富豪,冇想到卻是頂級貴賓。
“阿福動手,給我廢了他。出了事,我給你擔著。”江白不容置疑道。
“明白。”
“猴子偷桃。”
“龍蝦龍。”
阿福數擊下去,絲毫不留情的打斷男人的四肢。
阿特士兵們眼睜睜看看男人被阿福廢掉,卻無人敢出聲阻止。
“夠了,真當我的人是好欺負的不成?”
就在這時,一句大喝聲在四樓響起。
一位身穿白色西裝的光頭大漢,在一樓所有人的注視下,一步一步走到一樓。
“江家大少,你如此明目張膽的廢掉我的人,可是冇有將我雷老虎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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