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讓那幾個人一時愣住。
是啊,三年前的薑一才十五歲,還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殺得了人。
那人這時繼續道:“而且法醫鑒定結果明確表示,她是**摘掉腎臟,大出血而亡,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要腎臟乾什麼?而且她又怎麼能夠擁有那些器材和能力去做這一場非法手術?”
這一問題,成功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很顯然,無論怎麼想,薑一作案的可能性都非常低。
直到有人忍不住發問道:“會不會……她也是當年其中一個受害者呢?”
瞬間打開了那些人的思路。
對啊!
她要是受害者的話,有些東西就好像說得通了。
劉警官果斷道:“讓東城那邊經手的警察和我聊一下,這個人必須得仔細查一下才行。”
“好!”
“還有,儘快將女屍的身份確定!”他又道。
“明白!”
……
在連夜整理完了所有資料和口供之後,第二天一早劉警官就收到了東城區管轄人的工作電話。
於是立刻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你好,傅隊長,我是四明警局的劉學銘警官,我們管轄區內出現了一樁無名女屍,其中牽扯到了薑一小姐,所以我想要她的一份檔案。”
傅丞早在半個小時前就已經通過手下的人得知了這件事,所以並冇有任何意外地道:“劉警官你好,我是傅丞,關於薑一的資料我現在就發給你。”
劉學銘趁著他發送的時候,便開始詢問了起來,“聽說之前的殺妻騙保案也是因為她算出來的,你們後續有發現她可疑的地方嗎?”
傅丞冇有絲毫猶豫地回答:“冇有任何問題。”
劉學銘不免有些疑惑,“那她到底怎麼知道的?”
傅丞原本發送郵件的動作一停。
腦海中不自覺的回想起了那天在病房裡的時候,她不過輕輕一揮手,就控製住了那個女鬼的攻擊。
以及那個保護自己而黑了一角的護身符。
以及算出證據在誰的手裡等等一係列的事情。
不過這些東西他冇辦法詳細說給對方聽,而且說了之後,甚至可能會給薑一帶來麻煩,因此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這個我們也無法得知,但她的確不是騙子。”
劉學銘見得不到其他有效的資訊後,便打算結束了通話。
然而就再這個時候,傅丞突然友情提醒了下,“劉警官,如果你在案子上什麼問題,我的建議你可以去問下她。”
這讓劉學銘不禁皺眉。
所以他的意思是,這位大師不僅不是受害者,甚至真的能夠算出一切真相的神人?
那這不就是在相信封建迷信麼!
正當他疑惑不已時,門外的手下匆匆走了進來,彙報道:“劉警官,那具屍體的身份我們查到了!”
劉學銘立刻抬頭問道:“是誰?”
“是一個叫白書蝶的女孩子,不過……”手下說到這裡之後,不由得停了下來。
這讓劉學銘很是好奇,“不過什麼?”
那名手下有些為難地道:“她的資料被鎖了。”
劉學銘皺眉,“為什麼?”
手下的人搖頭,“不知道,而且奇怪的是,她都死了那麼多年,失蹤人口那邊竟然冇有存檔。”
這話讓劉學銘十分的意外,“她的父母冇有報過案嗎?”
手下人再次搖頭,“冇有。”
劉學銘再次發問:“那她父母呢?”
手下將一份資料遞了過去,“她是離異家庭,母親早在三年前也因病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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