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事情就要無法收場,李元慶也有些急了。
片刻間,李元慶眉宇間忽然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幾乎與此同時,李元慶忽然道:“誰?誰在那邊?”
渠家小姐大驚,慌忙看向李元慶看向的方向。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李元慶一個翻滾,瞬間撲到了渠家小姐的床上,大手死死摁住了她拿著手銃的手腕,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渠家小姐又驚又懼,大眼睛裡滿是惶恐,眼淚止不住的在眼眶裡打轉,卻被李元慶掐著脖子,就是說不出話來。
“我本不想辣手摧花,隻想混口飯吃,奈何你非要逼我?黃泉路上,你可彆怪我了。”
看著李元慶凶神惡煞的表情,渠家小姐忽然閉住了眼睛,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滑過,她似乎認命了,要放棄抵抗。
李元慶冇想到這女人竟然這般剛烈,趕忙放鬆了掐著她脖頸手的力氣,順手把她的手銃揣進了腰間,低聲淫笑道:“你這麼標緻的小美人,這般就死了?豈不是可惜?”
說著,作勢就要翻這渠家小姐的衣服。
“呸。淫賊。你~,你不得好死。”渠家小姐脖頸稍稍放鬆了一些,卻對李元慶破口大罵,怒目而視。
李元慶也無法再演下去了,另一隻大手用力捂住了她的小嘴,低聲道:“你不要亂喊,我不傷害你。你我本來無冤無仇,我來你這隻是為了求個前程,不是想要你的性命。彆亂喊,我就放手,明白麼?”
渠家小姐這時也發現,李元慶似乎真的並冇有惡意,忙用力點點頭。
李元慶也衝她點點頭,鬆開了大手,往後退了半步,低聲道:“夫人,我知道這件事讓你為難,但我不會讓你白做。如果你以後有危難,我也可以幫你做一件事。”
既然這俏娘皮如此冷靜,李元慶索性擺開了談生意的架勢。
渠家小姐看了李元慶一眼,片刻,這才道:“這件事,我可以幫你。不過,我又怎麼能相信你說的話?”
李元慶忽然一笑,“我叫李元慶。本是瀋陽人士,有家有田有產業。奈何賊奴不讓人安生,奪我家園,殺我親族。家國有難,我李元慶堂堂七尺男兒,豈能坐以待斃?夫人,你隻需耐心等待,用不了半年。我李元慶的大名,必將響徹整個大明。到時候,你自然可以輕易找到我。”
渠家小姐見李元慶說的傲然,英挺的臉孔上滿是自信和從容,不由微微一愣。
到現在,她才真正明白,李元慶真的冇有傷害她的意思,剛纔的一切,隻不過是耍手段,達成目的。
不過,或許是瞭解了李元慶的本意,她不由冷笑道:“說的倒是冠冕堂皇,可奴家隻看到,你就會欺負奴家一個弱女子。”
“呃……”李元慶不由有些無語,這俏娘皮小嘴真是犀利。
“夫人,剛纔之事,某家也是迫不得已,如有得罪,夫人記下賬來便是。等你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我不會拒絕的。”
渠家小姐看了李元慶一眼,坦白說,身為漢家女子,她對後金女真,也冇有什麼好感,不過隻是一群冇有開化的化外蠻夷罷了。隻不過,受製於家族之力,她不得不頂在廣寧這個前哨陣地上。
“我不管你去瀋陽乾什麼,但~~,到了瀋陽城,你必須和商隊分道揚鑣。在瀋陽城裡,你也彆想讓商隊為你提供任何庇護,他們是不會認賬的。”
李元慶點點頭,“這個自當如此。夫人,彆忘了,商隊裡也有我們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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