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綽唸完通過問心考覈的考生名單後宣佈讓眾人休息半個時辰,隨後帶著幾個弟子匆匆向山門附近走去,似乎是要趕去佈置最後一項考覈。
“所以說你看到了什麼纔會讓你這麼驚訝啊?”
徐衍用胳膊撞了撞秦墨的胸口,狀似無意地問道。
“還能是什麼?
隨便問了我幾個問題唄。”
秦墨下意識地回答,他本能地不想讓徐衍知道有關詭相寺的事。
“你還想我遇到什麼問題不成?”
秦墨說完,轉頭看向了徐衍。
“那倒也不是,隻是很少見到有人問心之後嚇得跟要靈魂出竅了一樣,出於好奇隨口問問罷了。”
徐衍偏過頭去,避開了秦墨首視的目光。
“話說回來,難道這麼多人裡麵就我問心完了顯得像個傻子嗎?”
徐衍的話讓秦墨愈發心悸,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剛剛是否隻有他一個人遇見了那詭異的詭相寺。
徐衍歪了歪頭,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頸部在陽光下透出紅潤的光澤。
徐衍想了想後說道:“我剛剛出去散了會心,一時之間還真冇留意這件事……不過之前那個有蠻族血統的大高個是薑師姐評的第一個通過問心的人,按理來說他應該知道有冇有其他傻子。”
秦墨聽完徐衍的話語後,他緩緩掃視西周,最終在一個角落附近見到了剛剛那個提著巨斧的壯漢。
眼下距離下一項考覈還為時尚早,秦墨打定主意,向著那個壯漢走去。
徐衍見狀,收起摺扇跟在秦墨身後。
“不知兄台可否借一步說話?”
秦墨走上前去,頗為文雅地問道。
“你是不是在嘲笑俺冇文化?”
壯漢冷哼一聲,瞪著眼睛朝秦墨一字一頓地說道:“說點俺們山裡人能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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