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看熱鬨?
是他們聽錯了,還是她說錯了?
她在說什麼啊?
眾人一臉懵逼,覺得堂溪梨肯定是嘴瓢說錯了。
可隻有安知雪、安弦月和王帆知道,不是說錯,她就是來看安家熱鬨的。
看到了熱搜纔來的?
三人心思百轉,想著想著,相互對視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種猜測。
莫非今天這幾齣,是她做的?
昨晚,她明確說過要報複安家。
肯定是她!
一時間,三人怒氣叢生,冷冷瞪著堂溪梨。
堂溪梨托著下巴,另一隻手花式轉著摺扇,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催促,“怎麼不繼續了?”
會議室裡一片寂靜,高層們麵麵相覷,搞不清楚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安總這個女兒,不是省油的燈。
聽說昨晚安家人一半兒進了醫院, 難道與這位有關?
安知雪眼看著這會議開不下去了,倏然起身,陰沉著臉走到堂溪梨身後,用命令的口吻道:“你跟我來。”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堂溪梨十分好笑地看著她,“都說了要看熱鬨,走了還怎麼看熱鬨?”
那語氣,絲毫不顧他人死活。
安知雪都五十歲的人了,在商場曆練多年,脾性早已打磨得世故圓滑,八麵玲瓏。
然而麵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她是半點忍耐性都冇有。
“我數到三,你不走我馬上報警。”
堂溪梨做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隨便。”
安知雪昨晚被她按在蛋糕裡,本就恨意未平,現在又被她公然挑釁,氣得咬牙切齒,抬手就要甩她耳光。
卻是王帆,眼疾手快捉住了她的手,在她耳邊悄聲道:“老婆你可彆衝動啊,她武術冠軍出身,你根本打不過她的。”
聽言,安知雪冷靜下來,深吸了口氣,對一眾高層道:“今天的會議就先到這兒,散會。”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公關方案還冇敲定。
這可如何是好?
王帆朝著眾人揮手,“都走,公關部的,去十七樓等我。”
最後這句話讓大家放下心來,原來是另找會議室開會。
眾人紛紛起身,拿著檔案夾,出了會議室往十七樓趕。
王帆給安知雪使了一個眼色,也極快地出了會議室。
他們的小動作自然冇逃過堂溪梨的眼睛,不過,她並未起身去追。
公關方案是什麼,她不感興趣。
來這裡純純隻為逗弄安家人。
這麼不經逗,冇意思,走咯。
她起身,朝外走去。
安知雪以為堂溪梨是要繼續破壞會議,急急攔住了堂溪梨的去路。
“孽障,今天的事,是你搞出來的吧!”她犀利地直視著堂溪梨的眼睛。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堂溪梨冇有否認,彎唇而笑,誇了一句:“還不算太蠢,獎勵你一個耳光。”
“啪——”冇有給人任何心理準備,她抬手就把安知雪扇到了一邊兒去。
前麵冇有了擋路狗,她暢通無阻地往前走了幾步,忽而想起什麼,腳步一頓,回過頭來。
“哦,忘跟你說了,你丈夫在外頭養女人,十年前還生了個兒子,恭喜恭喜啊。”
輕描淡寫說完,她又自言自語般嘟囔了句,“這不巧了,安明輝的兒子女兒也不是他親生的,居然是他大哥的,可憐哦,養了十多年,到頭來竟是給彆人養孩子,真刺激。”
她美眸一沔,想到一個妙主意,對門口守著的艾米道:“去買幾千個綠帽子,給安家人全部安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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