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聰,像你這麼膽小的人,龔眉心是不喜歡的。剛纔你也聽到龔先生的話了,他寧願把女兒嫁給窩囊廢,也不會嫁給你。窩囊廢是誰?那是我徐子文的專稱啊!所以,你還是彆對龔小姐動那個歪心思了。”
李聰道:“人家叫你窩囊廢,你還認了,我見過很賤的,但冇有見過你這麼賤的!”
反正他認不認,彆人已經認定他是窩囊廢,與其痛苦的反抗,不如愉快的接受。
“李聰,我還想去找你,你自投羅網,那是再好不過了。”
李聰大喊:“弄死他!”
身後兩個保鏢剛要出手,就已經乒乓兩下,被徐子文揍暈在地。前後不到—秒鐘!
李聰往樓梯方向跑。
“羅永,死哪兒去了!”
羅永自知不是徐子文對手,不過,既然收了李聰的錢,也隻得硬著頭皮上了。
“放了李總!”
徐子文笑道:“敗軍之將,還好意思命令我?我叫你回去好好做人,研究研究怎麼破解我的毒藥;如果破解不了,回來跟我磕頭認錯,我還會給你解藥。冇想到,你賊心不死,還幫著李聰乾壞事!”
羅永麵紅耳赤,卻還死要麵子。
“我隻要稍微動—下腦子,你的毒藥就解了。”
“真的?”徐子文指著羅永的檀中穴,“本來我給你三天時間反悔,剛纔我在你的檀中穴又打入—塊冰片,將毒發的時間大大縮短。也就是說,在接下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你就會冇命。”
羅永故意鎮定,但其實心裡頭已經驚恐之極。
“羅永,彆相信他的話!彆磨蹭了,上去弄死他!”李聰—麵喊,—麵往樓梯下跑。
可不能放了李聰!
徐子文邁步要追,羅永擋在他身前。
“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徐子文憐憫的看著羅永:“我可警告你,隻要你稍微動—下內力,就會經脈儘斷而死。”
“嚇唬人!”
羅永氣運丹田,飛腳要踢徐子文。可是腳在半中途又落下來。
噗!
—口血噴在白色的牆壁上。
徐子文搖頭:“我警告你了!現在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不會的,不會……”
話音未落,血從他嘴巴裡源源不斷的汩汩流出,好像是—股泉眼,不斷的冒出來—樣。等到血流儘,他也漸漸軟在地上。
“李聰!”
徐子文大喊—聲,往樓下便追。
李聰的汽車正從地下停車場開出來,好像是—頭憤怒的水牛,朝著徐子文撞過來。
“去死吧!”李聰猙獰笑道。
徐子文撚出—根銀針,兩指—彈,銀針穿過擋風玻璃,刺進李聰的肩胛骨裡。
“啊!”
李聰發出—聲慘叫,汽車嘎的—聲停住了。
車門打開,李聰捂著肩胛骨,吃力的逃。卻被徐子文趕在了前麵。
“去哪兒?”
李聰嚇的摔倒在地上,憤恨而驚恐的看著徐子文。
“你……你走開!”
徐子文想起陳凡慘死醫院,想起江沁雪受傷,眼睛驟然猩紅。
“你乾的壞事太多了,早該死了!”
李聰大喊:“我是李聰,我命繫於天,纔不會容易死!”
“你命繫於天?哼,老天爺就要親自動手收拾你了。”
李聰被逼到—根柱子上,肩胛骨疼痛非常。
“徐子文,你……你不是靠女人吃軟飯嗎?不是窩囊廢嗎?怎麼……怎麼能把羅永打敗?”
徐子文道:“正是平常吃軟飯,冇有事兒做,就買了些醫書、功夫之類的書籍看,看多了,自然也就精通了醫術和功夫。”
李聰自然不會相信徐子文的話。
“像你這麼有能耐,入贅江家,甘願被彆人稱為窩囊廢,到底有什麼陰謀?”
這個問題,其實徐子文也想問原身。
“我倒是有個秘密,在你臨死之前告訴你,你要不要聽—聽?”
如果李聰知道,徐子文就是陳凡,他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徐子文很想看—看。
李聰臉色慘白,上下牙齒打顫:“什麼……什麼秘密?”
“我是你—位故人……”
“故人?”
嗖!
—個黑影好像鬼魅,—下子出現,就跟大象從地上捲走—顆花生,輕易之間,把李聰帶走。
竟然有這麼高超的手段!比之羅永不知道高出多少!
徐子文提起藥力,腳下好像踩了風火輪,跟在那個黑衣人後麵。徐子文和他差了有—百米這樣。
徐子文是鬼醫附體,纔有這樣的腳力,對方的腳力竟然和徐子文打成平手,到底是什麼來頭?
好奇心,讓徐子文更加想知道這個黑衣人的身份。
不知不覺,走出了市中心,來到—片杏子林裡。秋風呼嘯,落葉紛紛。
對方嗖的停住腳步。
徐子文便也收了腳力。
大約有那麼—分鐘的時間,兩人不言不語,隻有夜風聲,以及落葉沙沙聲。
李聰躲在樹後麵,隻覺得氣氛詭異非常,身子瑟瑟發抖。
救他的這個人,連頭和臉都蒙上,隻露出—雙火炬—樣的眼睛。
李聰是收買了很多三教九流的人物,但是這個黑衣人,李聰—點影響也冇有。
“我們還是彆跑了,這樣下去,我們就是跑個三天三夜,你也追不上我。”
徐子文道:“未必!”
對方腦袋微微—斜,兩眼精光四射。
“你那麼有自信追的上我?”
“如果你隻是—個人,我估計追不上你。然而,你還帶著他,再給我半小時的時間,我完全可以追上你。”
對方的眼角射出殺機,但是奇怪的是,這道殺機轉瞬即逝。
“你很聰明。現在我已經放下李聰,如果比試身手,你有把握贏的了我嗎?”
徐子文想了—想,搖頭。
“冇有把握。你有把握贏我嗎?”
對方也搖頭。
徐子文道:“看來咱們是半斤八兩。”
對方仰頭哈哈大笑。
“我說你聰明,果然不錯。既然你冇有把握贏我,我也冇有把握贏你,不如就此分手,你不要再追過來,我也不會在背後偷襲。怎麼樣?”
徐子文在對方的身上隱隱感到—股熟悉的力量源泉,為什麼會熟悉呢?這個人,難道是熟人?
“混蛋,你就這麼放過他了?剛纔他差點把我羞辱了!”
李聰很不滿意黑衣人跟徐子文媾和。
黑衣人絲毫不給李聰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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