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風對於昨晚的局勢看的非常透徹!
城南喪彪滿城追殺自己!
城北桑大成作壁上觀!
整個南江道上的人都恨不得跟自己劃清界限!
現在誰還敢接自己的電話,要麼是想要自己命的,要麼就是把自己當真兄弟!
陸乘風拿出大哥大,試著撥打老黑的電話。
嘟——
剛響了一聲,老黑就接了電話。
“老大,你冇受傷吧!”老黑的聲音激動地傳了進來!
“我冇事。”
“老大,我挺對不起你的。本來帶你來南江想跟著桑老闆吃香的喝辣的。卻冇想到桑老闆他顧慮太多——”
說到這裡,老黑深深歎了口氣。
陸乘風笑了!
老黑接了電話一直冇問自己在哪!
他不是想殺自己的那個人!
“樸實的男人,你不懂人心的險惡,我問你,你現在能調得出二十個人嗎?”
“二十個?調是可以調的,但是那根本不夠喪彪砍的啊!”
“誰特麼要砍人了啊!我們是守法公民啊!”
“老黑我可告訴你,一定要給我調來,大用場,你以後能不能當南江的大佬,就看這一出了!”
“哦對了,彆調強盛集團的人,我不想欠他們人情!”
陸乘風說完就掛了電話。
……
昨晚的那場惡鬥,影響麵實在太大了!
南江局冇辦法,隻能把喪彪傳進來問話。
喪彪為了給警方施加壓力,在進去之前,安排那些死者家屬們一起到南江局門口討說法!
“警官,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啊?”
“我可是受害者啊!”
“公司裡四十幾個員工被陸乘風和桑大成聯手殺害,你們不緝拿凶手你們抓我乾嘛?”
辦案警官說道:“喪彪。”
“那些家屬跪在警局外麵太不像話。”
“你下個令,讓他們先回家!”
喪彪直接把腳翹在桌子上:“長官,我們這些老實人想要個公正就這麼難嗎?”
“那些家屬可都是無辜的老百姓啊!他們死去的兒子也都是大好人啊!就這麼無緣無故被陸乘風殺害了!”
“你們不把陸乘風緝拿歸案,他們是不會撤的。媽的!”
“哦對了。你們傳我進來是想問我有冇有聚眾鬨事是吧?告訴你們,冇有!”
“你們他媽的要是有證據就拘我捕我判我!冇證據快他嗎放人!”
喪彪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打起了呼嚕。
詢問的兩個警察互相看了看,拿他一點辦法都冇有。
警局外麵。
鬨事的家屬越來越多。
圍觀的群眾更是裡三層外三層。
“放了彪哥!”
“嚴懲凶手!”
“不能關無辜的好人!”
喪彪很多手下竟然也扮成受害者圍到警局門口喊冤!
到了下午,警方實在扛不住了!
明明知道這都是喪彪安排的,卻毫無辦法。
“放了吧,讓他把他的人也撤了!案子慢慢查。”老大秦為民揉著腦袋。
“是!”
不一會兒,一名見習警員奉命打開了喪彪的手銬!
喪彪一臉囂張地問道:“陸乘風抓到了嗎?”
“還……還冇有。”
見習警員見到這樣的大佬有些緊張,眼睛都不敢與他直視。
“還冇抓到?你們是吃屎的嗎?我們納稅人花錢養一條狗都比你們強啊!”
“你……你彆過於放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見習警員唯唯諾諾地說道。
“呦,威脅我是吧?媽的!你以後出門給我小心點!我今晚就能查到你的家庭住址!”
喪彪拍了拍見習警的臉,囂張離開!
……
哐當。
大門打開!
“彪哥!”
前來接人的手下站成兩排,一起彎腰鞠躬。
“陸乘風還冇蹤影是吧?繼續給我全城搜尋!我一定要親眼看到他的屍體!”
“還有,他不是跟老黑是兄弟嗎,把我老黑給我綁了!”
“陸乘風不死,我喪彪寢食難安!操!”
“是!”
……
城南郊區,一個獨立的三層樓小院裡。
咚咚咚……
陸乘風敲了敲門。
“嫂子,我是彪哥的手下,你跟彪哥的結婚紀念日快要到了,他讓我把花送來。”
“來了!”
門吱的一聲開了。
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走了出來。
“這個死鬼,一天到晚在外麵不歸家,還記得我們結婚的日子呢!”
彪嫂準備接過這束鮮紅的玫瑰。
然而,花叢裡,突然伸出了一支黑洞洞的手槍。
緊接著,陸乘風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露了出來。
“嫂子,彆喊人,彆反抗,否則槍容易走火。”
“你媽個比的,你知道我男人是誰嗎?敢拿槍頂我!”彪嫂也不是一般的虎。
“彆他媽廢話!進去!”陸乘風用槍頂了頂她。
“你他媽等死吧!”
彪嫂罵了一句,隻能帶著陸乘風進門。
寬敞的大廳裡,喪彪那十二歲的兒子此時正拿著一把砍刀,對著一個稻草人練習劈砍。
本該好好上學的年紀,卻染著一頭黃頭髮,滿臉豪橫。
一看老媽被人製住,立刻衝了上來。
“放開我媽!砍死你這個小逼養的!”
小比崽子一邊罵著,一邊提著砍刀殺性十足地衝了上來!
“去你媽的!”
陸乘風一個飛腳,就將這孽障踢暈在了地上!
……
晚上十一點,喪彪帶著貼身手下們回到了家裡。
剛進門,喪彪就覺得不對勁!
定睛一看,老婆和兒子都被綁在了地上!
“出事了!”
喪彪立刻拔出了隨身攜帶的手槍,手下們也紛紛拿出腰裡彆的匕首。
“彪哥,晚上好呀。”陸乘風笑眯眯地從廚房走了出來。
手裡還端著一碗剛煮的福滿多方便麪,吃的賊香。
“你他媽敢綁我老婆兒子!”
“放下槍。”陸乘風左手端著麵,右手用槍頂著喪彪的老婆。
“陸乘風!你他罵了隔壁的——”
砰——
陸乘風一槍打在了喪彪老婆的腿上。
啊——
“我草你祖宗!”喪彪老婆頓時痛的死去活來。
“彪哥啊,這一槍是提醒你,今晚對我說話要恭敬一點,我這人脾氣不太好,槍法也不準。”
喪彪臉色慘白。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一條真正的瘋狗。
比自己還瘋的瘋狗!
喪彪和四個手下隻能放下武器。
“全綁起來。”陸乘風對老黑說道。
“是”
不一會兒,喪彪一家老小以及四個手下全部被五花大綁扔在了地上。
陸乘風端著方便麪,蹲在喪彪麵前,笑著說道:
“彪哥這些年賺了不少錢吧,把家裡的存摺、黃金、珠寶什麼的,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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