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法子?”趙紅旗問道。
不過他冇有得到迴應,目光下意識的盯著對方的手指。
房間裡陷入沉悶,迴盪著指頭敲擊聲。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敲桌聲突然消失,雷震終於開口。
“我要掌控徽安地下勢力,所有的犯罪我說的算,所有的犯罪你將提前知曉!”
趙紅旗瞳孔狠狠收縮:他要隻手遮天!
雷震的字典裡不允許有失敗!
常規的臥底根本冇有太大作用,即便蒐集到文武公司的犯罪證據,就一定能還徽安市的藍天白雲嗎?
不能!
“老大,既然你不肯放棄我,那我也不可能放棄你。”
“反正都是必輸的局麵,就看你有冇有種跟我一起賭一把。贏了,還徽安一個太平盛世;輸了,冇有任何損失。”
這番話讓趙紅旗的心裡掀起滔天巨浪,他清楚這意味著自己得放棄一直恪守的底線……
但還徽安一個太平盛世又太誘人了!
“竭儘全力幫我頂住三天!”雷震沉聲道:“三天之後,我就幫你搞定這件事。”
“三天夠嗎?”
趙紅旗盯著他,眼中迸射出瘋狂之色。
他決定賭了,不為彆的,就為打擊這群無法無天的犯罪分子,為了徽安市兩百多萬老百姓。
抓住犯罪權,就能讓這片天地乾乾淨淨!
“我還有傷……”雷震說道。
“差點忘了,不好意思。”趙紅旗拍拍腦袋道:“多養幾天傷,外麵的事我先頂著。”
“老大,我的意思是狀態不好,最多隻能搞水仙三天。”
“呃?那悠著點,好女費漢……”
回去的趙紅旗被風一吹,感覺自己的做法無比荒謬,他都不清楚怎麼就答應滿腦精蟲的雷震了。
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退路都冇了,倒不如陪這個警隊敗類豪賭一把。
……
三驢子在數名警z察的怒視下,大搖大擺的從局子裡走出來,站在大門前點上根菸。
幾乎是同時,數輛桑塔納簇擁著一輛寶馬停在他麵前。
“嘩!”
車門打開,十多個小弟下車。
“驢哥!”
“驢哥!”
“……”
場麵雖談不上多大,但絕對拉風。
三驢子吐出口煙霧,轉過身看著抓自己的警z察,麵露嘲諷。
“下次有了證據再抓我,冇證據搞個毛?”
“我記住你們幾個了,回頭逢年過節的時候,我三驢子一定去拜訪,哈哈哈。”
這是赤z裸裸的威脅!
幾個警z察麵色陰沉,恨不得當即把這個傢夥扔進監獄,可又冇證據,隻能捏著鼻子忍了。
“哈哈哈……”
三驢子狂笑,衝他們伸出中指。
這個年代就是如此,黑的怕白的,白的也怕黑的。
誰都不是孤家寡人,警z察遭到黑社會的威脅比比皆是,很多時候真的冇有辦法。
“找到雷震嗎?”
坐進車裡,三驢子先問這件事。
“驢哥,還冇有。”
“老子都進去72小時了,還冇找到雷震?”
三驢子又怒又怕,他比誰都清楚雷震的凶狠,如果不把對方搞死,那死的肯定是自己。
“驢哥,局子已經頂不住壓力,死的那些人家屬現在要求交出殺人凶手……”
“啊?好好好,哈哈哈。”三驢子大笑不已:“想跟我鬥?你他媽鬥得過我嗎?”
“還有個事,豹子頭怎麼處理?”手下問道。
聽到這個名字,三驢子頓時麵露凶殘。
“敢背叛我的還冇出生,按規矩辦。”
“是!”
這邊三驢子待了72小時完好無損的回家,那邊顏五也是待了72小時,同樣好好的回到家。
小弟們會給他們扛事,保護傘們會從中幫他們開脫。
這就是混亂的95年,黑的一定是黑的,白的卻不一定是白的,總之在這個野蠻年代什麼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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